再把腿X开一点就可以吃 为什么把腿开到最大就不疼了呢

w 2023-06-05 13:06:10

  林溪见他被气得失去分寸,脸上笑容越来越灿烂。

  管他是不是真要动手,这个再次降临的机会,自己必须得抓住。

  还等什么?刺两剑!发配潭州两年!

  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这次总不能还有人拦着吧。

  陆焰见她眼睛发亮。仿佛一头敏锐异常的鹿,闻到血腥味后,全身神经都在兴奋。

  

  无论如何,他都不想跟着林溪发配千里。

  近来他把各种名贵药材,当水一般喝。原本要养大半年的伤,估计再过三四个月,便能恢复至八成。

  

  借国公府这股东风……只要战场上稍有建树,便能在周国拥兵自重。

  他不会像英国公对皇帝愚忠,届时取而代之,未尝不可。

  至于林溪,陆焰原本以为成亲只是一场交易,但他们似乎和寻常夫妻没有不同,似乎又处处不同。

  陆焰自小在冷宫艰难苟活,见了太多,也经历了太多。数次死里逃生早就心冷似铁。

  

  他汲汲营营多年,不相信任何人,日后不会同别人共享权势,无论男女。若他为帝,不会有皇后。

  这样也可以杜绝有人借用后宫势力,兴风作浪。

  陆焰暂时没有想好,日后如何待林溪。

  

  哪怕杀人对他来说,如同吃饭喝水一般寻常,不值一提。

  沈重霄见林溪一直在笑,压制不住想掐死她的冲动。

  早知今日,在船上初次相逢,他就该无声无息了结了她。

  

  

  沈重霄打算手缩回去,假装无事发生。

  林溪哪里能放过这个天赐良机,身体往前倾斜。

  知行剑不在身边,但是没关系,她可以握住对方手掌,折断他拇指。

  接着挑个地方继续下手,只要不死、不重伤就成。

  光是在脑子里这么想,林溪就有些激动。

  不知道他会忍下疼痛,还是会叫出声呢。

  千钧一发之际,陆焰抢先冲了上去。

  连着林溪都从未想到,她病弱相公能这么灵敏。

  

  

  沈重霄本就对林溪的夫君没好感,当下皱了皱眉。

  不过碍于面子,他也没有用全力,只是借势把人往旁边一推。

  凭你也想英雄救美?真是毫无自知之明。蛊惑平宁公主不算,竟还有本事搭上国公府。

  但那又如何,也就是女人吃你那一套。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

  陆焰被推的连连后退。

  这一下被推狠了,他拽下来珍珠门帘没停下来,又撞向一边桌子。

  顺势把桌子上的盘子扫落了一大片。

  瓷器落地响成一片,眼下刚好是饭点,包间里许多人探出头来看。

  不收门票的热闹,不看白不看。

  什么?还有皇子?那更是要好好看看了。

  沈重霄也很诧异,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般用力。

  陆焰抬起头,嘴角赫然有一道血迹。

  那一抹红色让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妈呀,这都见血了,下手也太狠了!

  “你敢伤我夫君?”

  沈重霄低还在状况外。林溪飞速上前,打了他一个耳光,

  苏漾漾飞速扑上来,挡在了沈重霄面前:“他不是故意的。”

  林溪心下了然,好嘛,这对狗男女,莫非把她的反应,也当成“惊天地泣鬼神”爱情游戏里,重要的一环?

  陆焰低声说:“人太多,我们走。”

  林溪一脸莫名其妙:“……”

  为什么要走?优势不是在他们吗?

  哪怕这是对方地盘,人再多,但她要收拾打扫起来,一点都不虚的。

  陆焰拽住她手腕:“走。”

  林溪还在踟蹰,那边林彦带着人找上来了。

  半个时辰前,崔闻玉和孙薇没有在琼楼见到人,却碰遇见了林溪这位胞弟。

  三人聊了几句,林彦便领着两个姑娘来找他姐姐。

  不想一来就有状况。

  孙薇看到苏漾漾,面色一沉。

  这个女人师兄害死了姐姐,她还带着姐姐的簪子招摇过市。

  焉知她不是共谋?

  自己如何能让对方过得痛快?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好啊,原来你人躲在这里。”孙薇扑了上去。

  哪怕名声不要了,也断然不会让凶手逍遥快活。

  苏漾漾大惊失色,没想到今日又遇到了这个疯子。连忙往沈重霄身后躲。

  林彦深吸口气,你们惹林溪干什么?

  信王你是明日就要登基,还是觉得反正自己已经出局,干脆不要命啦?

  林溪要发疯了,这种热闹林彦可不想往前凑,免得被误伤波及。

  他转身就跑,一溜烟不见了人影。

  一众人:“……”

  你们不是亲姐弟吗?

  陆焰拽着林溪的手,咬着耳朵说:“这么多人看着,你若再动手,对就变成了错。”

  林溪有些不解地看着人。

  陆焰:“马上进宫,去和太后告状。”

  林溪被点醒,对啊,这件事本来就是沈重霄的过失。是他先动的手。

  太后这段时间,和皇帝关系有些微妙,信王又是皇帝最看重的皇子。

  ……若有这个把柄递上去。太后定然会笑着接纳。

  林溪脑子转过弯来,便由着陆焰把她拉了出去。

  两人上了车,马车往皇宫的方向驶去。

  马车上,林溪盯着他嘴角的血迹,不太放心地问:“你还好吗?”

  “我没事。”

  林溪:“……”

  吐血了还没事?你不会在硬撑吧。

  陆焰看穿了她心中所想,声音淡淡道:“不必介怀,我刚才服用了桑葚。”

  所以,吐出来的红色汁液,是桑葚。

  “你不会以后也这般算计我吧。”

  他如何能做到,把桑葚一直含在嘴里,还在关键时候吐了出来。

  四两拨千斤让沈重霄吃了这个大亏。

  陆焰看了她一眼:“夫人若一直待我这般好,我怎么会舍得?”

  林溪:“……”

  听听这话,以后我待你不好,你就无所顾忌了是吧。

  真是越好看的男人,越不能相信。

  陆焰拿出手帕,擦干净嘴角,蹙眉道:“平日你也不会这般鲁莽,为何每次一见到信王,便不管不顾了起来。”

  林溪没有说话。

  若不是不想惹麻烦,和白白便宜另外两个皇子,她能让沈重霄活到今日?

  陆焰:“你刚才提起,长安侯的嫡女和信王的婚事。莫非是心中还有介怀?”

  林溪抬头:“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他娶谁和我没有关系。他娶一百个妻妾都行,反正里面没有我。”

  世界上男人这么多,一个男人。她可不玩两遍的。

  “是吗?”

  “当然是!我和他就相处过几天,莫非不在一起,我还有守孝期?”

  “那没这个必要。”陆焰唇角幅度柔和了起来,又问,“若我死了,你会守孝吗?”

  你这又是哪一出?你不会被那对狗男女感染了吧。

  林溪没有回答,反问道:“那你呢?会吗?”

  陆焰怔了怔,他从未想过这种问题。

  林溪:“你也觉得很无聊吧。”

  “……我会。”

  “会你个头,我又不需要,人都死了,哪里还管得了身后事。我进宫去和太后告状了,你先回去吧。”

  林溪说完这句话,便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马车已经到了皇宫城门下。

  陆焰一直盯着林溪背影消失,这才收回视线。

  哦,所以若自己死了,她大约是不会守孝的。

  眼下陆焰暂时还不回去。

  刚才在酒楼闹起来,他察觉到人群中,有两双盯着他的眼睛和其他人都不同。

  他不会看错,大约是来自赵国的故人。

  这么多时日过去他们总算找来了。

  —

  太后听见林溪要来,敲木鱼的手抖了下。

  近来半个月,她每日用功修行佛法……只怕是今天佛心又要不稳了。

  林溪进了殿,行礼之后并未立马站起身。

  太后掀了下眼皮:“你心中藏着的话,尽管说来听就是。”

  不知谁这么倒霉,又要被你揭穿私德不修,道貌岸然。

  林溪抬头:“娘娘你要为我做主啊!”

  太后:“……”

  果然,哪怕做再多心理准备也无用,每次还是能出乎意料。

  __

  林溪这边告完了状,太后立马让人去把信王和皇帝请来。

  作为长辈,她有责任修正儿子和孙子的过错。

  太后抓住这个把柄,指责皇帝过于偏爱幼子。

  信王亦是私德不修,大庭广众之下争风吃醋,还把对方夫君打到吐血。岂不是让寻常百姓都看皇家笑话?

  如此看来,信王规矩都白学了。

  国公府小姐心有不忿,这才把状告到她这里。

  还让她一个吃斋念佛的老太太,还要操心这些事。

  皇帝对太后掌管后宫,还和前朝许多官员来往不断,不肯放掉手中权力,颇有微词。

  太后话里话外意思,事实摆在这里,明明是皇帝做事不够周全在先,才让她不得不从中斡旋。

  眼下她已经安抚过了国公府小姐,还赏了不少东西作为补偿。

  这事算暂时平息了。

  皇帝虽然不满,却到底也不好说什么。

  从太后宫里出来,周帝把信王叫到书房,狠狠训斥了对方一番。

  “我原本是想为你找一门好亲事,如今你闹出这一番事情,怕是长安侯不肯把嫡女嫁给你。”

  沈重霄重重叩头:“儿臣让父皇担忧了,但请父皇明鉴,今日之事,全是有人设计陷害。”

  周帝叹气:“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哪怕有人陷害,事情也是你自己做的,信王,你太冲动了。”

  三位皇子中,他私心里最看重信王。近来发生的一些事,让他不得不慎重考虑。

  太子懦弱,端王狠毒,但这两个皇子至少面子功夫做得好……

  ——

  林溪从宫里出来,天色已然黑了。

  她没着急回府,难得出门一趟,又去了夜市打了一路。

  等她玩得尽兴了,走回院子,一眼就看见了坐在矮榻上的陆焰。

  他约莫是洗了头发,半干的头发披着,更显得五官浓稠。

  一眼看过去艳色逼人。

  林溪打算先去洗个手,回来再和人复盘今日之事。

  得亏今日陆焰拉住了她。

  哈哈,沈重霄吃了如此大亏,自己却一点油皮都没破。

  刚走进盥洗室,林溪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嗅到一丝很淡的血腥味。

  陆焰方才洗了头、洗了澡,莫非是做了什么,怕自己看出端倪?

  林溪从盥洗室出来,走到陆焰身边。开门见山地问:“小毒菇,你今日做了什么坏事?”

  陆焰:“……”

  他再三检查无异,居然还能被发现。

  林溪拽住他的手腕,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来。

  “走,你跟我去自首。”

  陆焰任凭对方握着手,抬头看着她,褐色眼瞳映着烛光。

  林溪忍不住笑出声来,坐了下来。

  “逗你玩的。”

  “我什么都没做。”

  林溪打量着人,谁能想到他表面看着松雪风骨,其实是一株小毒菇。

  今夜沾了点水汽的小毒菇更好看,安静坐在那里,眉眼间有种如梦似幻的暧昧沉静。

  若是被美色所迷,大约真可能陷进去。

  “你不适合用美人计,别人会将计就计。”

  “这是夸奖吗?”陆焰神色坦然:“可你就不会。”

  林溪当然不会,不然哪能有胆子养这棵艳丽的小毒菇。

  “今日我心情好,你做了坏事也就做了,以后给我安分点少惹事。”

  她懒得去追究,和自己无关紧要的事。没有那么高的的道德要求。

  简而言之,自己过好最重要。

  陆焰垂眸,思索了一会儿,抬眸道:“你为什么不让他师妹也一起消失,这样更省事。”

  林溪:“……”

  好嘛。她奉劝人别惹事。他倒好,问她为什么不多杀一个人。

  这是个好问题。

  林溪往前走了两步,转过身,对客人交代道:“我有急事,你们自便,或者下次再来也行。”

  

  孙薇:“嗯嗯,那我们下次再来。”

  主人家要走,她们也不好意思留在国公府,虽意犹未尽。

  两人对视了眼,快到用晚膳的时辰。

  

  

  

  陆焰低头,看着林溪搂着自己胳膊的手。

  

  

  他向来不喜和人亲近,却因为她太坦然,反而不似以前那般在意。

  两人出府上了马车,一人坐在一边。

  “到底是为何事?”林溪有些焦急,总不能真有人活腻了,故意来琼楼生事。

  退一万步来说,若真这样,踏雪也早该知会自己一声。

  

  陆焰:“等你到琼楼,自然会知道。”

  

  你小子是故意的吧。难道是因为嫉妒我刚才玩得太开心……这才话说到一半!

  我可是叫了你,是你自己不来的!

  马蹄嘚嘚不停,半个时辰后,停在了琼楼前。

  林溪虽然不懂如何经营酒楼,但现下一眼望过去,立马察觉到了不对劲。

  恰逢饭点,要搁以前,一楼大厅客人都快坐满了。

  如今却空了一大半。

  林溪蹙眉:“是不是近来京城又开了几家新酒楼,我们客人这才少了许多。”

  “你也不算太笨。”陆焰扫了她一眼。

  林溪痛心疾首道:“那到底……开了几家新酒楼?”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没办法了。不可能就只许她开店赚钱,不许别人赚钱。

  陆焰:“不是新酒楼,香客来近来推出了许多新菜,削价出售不算,还允许客人赊销和撒暂。”

  花样频出,进店消费还能关扑,赠送红票。

  他们店里放置了八卦盘,共分成六十四卦。

  每卦都有不同图案,客人站在两丈之外,拿飞镖瞄准投向旋转的八卦盘。

  扎中的图案不同,有不同折扣和奖品。

  这还额外吸引了一批赌徒。

  至于红票,便是客人吃完后,店家送的票据。

  凭票据下次进店可以抵一定银钱。

  而且香客来的新上的菜肴的确不错。

  好几道都颇有新意,不但样式漂亮,味道也新颖。

  这都是其他酒楼没有的。

  香客来吸引客人的种种手段,都是苏漾漾想出来的。

  苏漾漾从林家搬出来,住到香客来少东家的院子。

  他们目前只是每晚谈心的普通朋友。

  这些天苏漾漾受人照顾,作为报答便出了这些主意。

  不但能帮朋友,还能证明自己,顺便打压琼楼,可谓一举得。

  陆焰言分析的透彻,林溪很快明白了事情原委。

  “他爷爷的这是疯了吗?这样能赚到钱吗?这也太损了吧!”

  陆焰:“香客来推出的新菜不打折,点的人不少,此消彼长,平衡收支没问题,但要赚很多钱……大约是不太行。”

  他们很会盘算,那些其他酒楼都有的菜式,香客来便会削价到惊人的地步。除开成本,根本不赚钱……

  常见的菜色,赔钱卖或者不赚钱卖。正儿八经盈利那都靠新菜。

  这段时间香客来大幅度削价,不只影响了琼楼。京城其他两家同规模的大酒楼,也未能幸免。

  林溪十分无语。苏漾漾还真他娘是个人才。

  不过你要帮你的蓝颜知己,何必砸了其他同行的饭锅?

  陆焰:“我们几家酒楼私下合议过,约定好暂不削价。”

  香客来这种经营方式,并不值得借鉴。削价之后很难涨价,这是下下策。

  而且削价后为了节约成本,难免为影响菜品口味。

  他们皆都是京城一流的酒楼,本就菜价不菲,看重长久口碑。

  林溪:“我很好奇,香客来新菜能有什么水准,现在就去看看。”

  她说干就干,刚进琼楼,就要拉着陆焰换地方。

  陆焰:“……不会是你自己想吃吧?”

  林溪:“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苏漾漾和沈重霄以前也来过琼楼。”

  想也知道,只要有苏漾漾在的地方,一定有沈重霄。

  祸害总是成双成对。

  提起沈重霄,林溪看向陆焰,不由……拿两个人做了比较。

  平心而论,沈重霄长得是不错,不然当日她也不会被迷惑。

  信王在京城未婚世家女中,颇受欢迎。

  但陆焰也不错,不管是吐血时的脆弱病态,还是现在的漂亮沉稳。

  那都是很拿得出手的!

  可能是因为长得好看而自知,却不太在意。

  所以比起沈重霄,多了一些洒脱。

  招摇的花孔雀,哪哪儿都不如安静的小毒菇。自己还是很有眼光,赢了太多。

  陆焰欲言又止:“……”

  能不能想什么都写在脸上。

  所以是拿我和其他男人相比,最后我还比赢了?

  我并不觉得高兴。

  两个人到了香客来,找了包厢坐下,林溪把招牌的菜全都点了一遍。

  她一一试过菜,平心而论,其实都还挺不错的。

  但要说多好吃,那也不至于,毕竟卖点是口味新鲜和独一份。

  林溪缺德惯了,问:“难道我们不可以,想办法把这些新菜学回去?”

  陆焰:“嗯,你不算很笨。”

  林溪伸出手指,戳了戳对方肩膀。

  “你不要瞎说,我明明就脑子很灵光!你能娶到我这样聪明的夫人是你生有幸。”

  “是吗?”陆焰嗤笑一声,又说,“我找了一个舌头很厉害的老厨师,他经验丰富,只要尝过的菜色,就能原模原样复刻出来。”

  “真这么厉害?”

  陆焰抿了抿唇,凑近她,用只能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这是对外的说法,实则是买通了这里的厨师。”

  没有密不透风的墙,至于各中手段,他就不赘述了。

  两个人离得很近,陆焰鼻尖全是香味。

  那是一种特意调制过的花水,出自踏雪之手。

  他曾在盥洗室闻到相同的味道,此刻经过她体温的蒸熏,反倒是更好闻了。

  清香不腻,十分特别。

  林溪诧异之余转过头。

  他们本就隔得近,陆焰的唇,正好擦到她的鼻尖。

  “那你不早说,害我白担心一场。”林溪并未在意,关注点都在酒楼上。

  那岂不是很快又能像从前一般赚钱,简直太好了。

  陆焰:“……”

  她的头发轻轻拂过脖子,有点不自在,也有点痒。

  “你还挺能干,说吧,还想要什么奖励,我都可以考虑。”林溪拍了拍他肩膀,真心实意夸道。

  比如说,她可以大方的给对方一笔奖金。

  陆焰没说话,平静地看着她。要什么奖励?

  两个人距离很近,在外人看来,便是亲密无间的耳鬓厮磨。

  苏漾漾收到林溪来的消息,仔细整理好衣衫,才不紧不慢地过来。

  她这段时间过得十分不如意,眼下终于有一件事顺心。再次证明了自己。

  不至于见面时矮人一头。

  苏漾漾刚踏入包厢,便看到林溪和男人正卿卿我我。

  吃饭还动手动脚,没有半分姑娘的骄矜。

  这般轻浮,难免让人误以为能任意攀折。

  苏漾漾轻咳了一声,林溪转过,看向来人。

  她笑意盈盈道:“苏姑娘来了啊,既是旧识,今日可否打个折?”

  “陆夫人既然主动提起,我也不好拂了脸面。”

  林溪:“难得见你这么爽快,那就打个一折吧,预祝苏姑娘能一帆风顺,谢谢。”

  “……”苏漾漾眉心跳了跳,她怎么好意思说打一折。

  算了,这人向来不按常理出牌,自己又何必同她一般计较。

  “你是琼楼东家,觉得今日菜色如何?可否提一些建议。”

  林溪真心实意地夸赞:“当然很好,各方面都没得挑剔。”

  这么好的东西,马上大家都要有了。

  苏漾漾准备好辩驳的话,一时毫无用武之地。

  “……陆夫人倒是坦诚。”

  “哈哈,我一直都这么坦诚,你若是也能这样,那就不会每次都意外。”

  苏漾漾:“……”

  这人说话可真是……不留情面。

  她有些难为情地看向了包间里另一个人,想必他能体会自己的难为情。

  和往常不同,男人迟迟没看过来。

  陆焰没有察觉,或者说是不在意,陌生人在寻求认同感。

  与他何干?

  林溪:“走吧,苏姑娘承诺一折,她和东家关系好,说话自然算数。不过我怕她等会儿忘了。”

  苏漾漾:“……”

  我又不是你,未免太小人之心。

  陆焰:“……好。”

  真要说缺德,那还是夫人你更缺德。

  夫妻俩刚准备离开,不巧……遇到了进来的沈重霄。

  林溪心里猛翻白眼。

  所以她一直不怎么出府,有时候世界真的很小。

  沈重霄视线在新婚夫妻间,慢慢巡了一圈。他还是不懂,林溪为什么执意要嫁给这个人。

  因为不懂,心里的某个地方,一直不太舒服。

  沈重霄皮笑肉不笑道:“国公府小姐也在这里,承蒙关照,我近来过得……十分充实。”

  被迫提前卷入夺嫡,太子身边谋士狡诈,端王阴狠。

  虽然他能应付,却还是心有不忿。

  苏漾漾心里一动,笑着说:“殿下你怕是不知,陆夫人和她夫君十分恩爱呢。”

  这两个人差点被赐婚,这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林溪看了眼沈重霄,又看了眼强装淡定的苏漾漾。

  只要这两个人碰上她,南曲班子马上开唱。

  你们硬是要拉上我吗?老娘都成亲了!

  懂不懂,我是□□了啊□□!

  算了,我就帮你们助助兴吧。

  林溪走到苏漾漾身侧,对方意外之余往后退。

  她拉住对方手腕,说:“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皇帝准备帮长安侯的嫡女和信王赐婚。”

  沈重霄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依仗,联姻无疑是最稳妥的方式。

  哪怕不是国公府,也会是别人。

  他为了上位,出于种种考虑,现下绝不会娶孤女苏漾漾为正室。

  好吧,换一个出发点看,如果没有中间一系列的折腾,那又怎么显得他们爱情远超旁人的深刻?

  他妈的,林溪认真琢磨过,对沈重霄这种野心勃勃又毫无底线的人来说。

  女人只是他争夺权势过程中附带奖励。

  但对苏漾漾来说,她做那么多事,付出那么多,只是为了最终的奖励——得到男人的心。

  好吧,最终她也成功了。

  只能说天生一对。

  苏漾漾一瞬间脸上血色消失,不敢置信地看着沈重霄。

  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同时又明白,林溪没必要去说,一个很快被拆穿的谎言。

  这个人虽然疯疯癫癫,喜欢胡说八道,可说大部分都是实话。

  沈重霄怒目看向了林溪。她这次又想干什么?

  信王面露凶光,再无往日的端正,咄咄逼人道:“你接近太后,那和尚竟也肯帮你说话。崔闻玉和宣慰使司副使家的女儿,今日去国公府做客也久久未出来。林溪,你笼络这么多人到底意欲何为?”

  难道你就不是野心勃勃?为何要坏我好事!

  林溪不为所动,声音柔柔道:“你是傻子吗?那我还能干什么?我当然是为了结党啊。”

  如果不是为了结党,我还要费这个事?

  一点好处都没有,那还不如在家里睡大头觉。

  既然我派人跟踪你们,你派人暗中观察国公府也算公平。

  如今你明知故问,但我向来坦诚。是为了结党,结成吓死你的党。

  所以,你又能耐我如何?去找你爹告状吧,看他又能耐国公府如何?

  沈重霄:“……”

  他还从未被一个女人气成这样,顿时理智全无。

  伸手便想把人一把掐死算了。

上一篇
C死了啊哈宝宝腰好会扭C 再把腿X开一点就可以吃
下一篇
为什么把腿开到最大就不疼了呢 学长的手指在里面转动的写作
相关文章
返回顶部小火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