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不停在她体内进进出1出 被猛男伦流澡到高潮H视频

w 2023-05-25 12:05:24

 在林月盈触碰到门锁的同时,秦既明已经走到她身后。

  他的的确确是清理过自己,就连此刻飘向她身体的气息,都是那熟悉的淡淡玉兰花香。

  林月盈身体还在发抖,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因距离的拉近而战栗,一如上次的负距离,好像每一步都生生闯入了她尝试自我封闭的灵魂。也如曾经的她无法抵抗入侵,现在的林月盈也不能抵抗秦既明的靠近。

  从小到大,长年累月的习惯积累,林月盈永远都不能完全违背秦既明。

  即使她的心想要,身体也无法做到。

  林月盈只能站在房门前,安静的、不能出口地看着秦既明走来。

  直到他身体上柔软又清朗的玉兰花香将她完全包裹、笼罩在其中。

  兄妹两人生活在一起,也一直使用着具有同样气息的沐浴露和身体乳。秦既明对身体管理尚且算得上注重,但在皮肤护理上完全不如林月盈——林月盈洗澡后用的身体乳,秦既明基本上不会使用。有时候,妹妹建议疤痕体质的兄长使用能够修复肌肤的产品,秦既明也只会让妹妹帮忙在伤痕处浅涂一层。

  他不习惯身体被另一种东西所涂满的感觉,喔,要除了月盈的水。

  妹妹永远都是洁净的,洁净到能让兄长心甘情愿地去含。而体质是很难改变的一件事,就像英国王室的男人至今无法解决被秃头所困扰,秦既明也无法改变自己稍有破损就会留下痕迹、严重到划破真皮层的伤口会有疤痕这种体质。

  户外运动时意外在手臂划出一道伤口,踢球时跌倒导致的膝盖破损,这种零零散散的小伤,在秦既明的身体上都变成一道可以记载往事的印记。他自己对此并不在意,只要没有在面部上留下明显伤口,那么这些痕迹都无关紧要。

  林月盈看不下去,她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秦既明身上的伤口就像她自己身体的痕迹。心善且具备怜悯心和同理心的妹妹,会在兄长伤口的痂脱落时,每日晨晚两次,往他那刚刚自然脱落、泛着浅浅血红色的疤上淡淡涂一层。小时候的林月盈心疼兄长那些疤痕,总会煞有介事地鼓起腮吹一吹,说,哥哥哥哥,呼呼不痛。

  现在往林月盈身上仔细涂药物的人变成了秦既明。

  她不会再天真烂漫地说呼呼不痛,也不会心疼地抱着秦既明去小心翼翼地触碰他的伤口。他们都长大了,而这段从亲密无间到两性之间无形的屏障,在秦既明昨天的强行打破后迅速砌成新的高墙。

  

  林月盈半坐在浴缸中,抱着膝盖,沉默地面对着秦既明。她光洁的背有着珍珠般的光彩,秦既明蓦然想到,古代中国国力强盛之时,西方人对古中国人肤色的称呼,是“珍珠的颜色”。

  年少时读过的、却未能入耳的东西,在此刻忽然活脱脱地落在眼前。

  若不是她脖颈后几处指痕,这幅景色应当更美。

  秦既明拨开妹妹湿掉的头发,要她自己握着,好方便给她脖颈上的伤口擦药。语气仍旧是属于兄长的命令,就像昨天要她自己抱住月退分开时一样。

  林月盈不说话,她心里恼怒,但还是照做。不听哥哥话的后果,她已经体会到会有多么严苛。

  “我们月盈这么爱护自己身体,一定不想留疤,”秦既明手指沾了有一些金银花香气的药膏,细致均匀地擦在那些指痕上,还在哄着她,温柔极了,“听话。”

  

  她现在能有什么反抗的能力吗?兄长会因为她而迁怒无辜的贫穷同学。林月盈对做也没有那么在意,不会因为被进入而觉得自己“不洁”。怎么会因为这件事而区分洁净和肮脏,她永远都是干净、美丽的,能和她有一场是对方的荣幸。

  她只是还在和兄长吵架,只是身体不自觉地倾向了他。

  一次能抵玩具的千万次,有什么东西背叛了她。那些人类所具备的神经中枢出卖了她,将她卖给了秦既明,以他能令她极度快乐做了交易。

  那种将极致具像化的快乐如把林月盈拖入深海的潮水。那些让每一段神经都雀跃舞动、癫狂发抖的东西是无边无际的海水,而她只是一名即将淹没的旅客,此刻凄凄惶惶地坐在暂时休憩的小木板上,不知下一波巨浪会在何时到来。

  

  

  她睫毛挂着一层凝水,说不清是泪还是水蒸气。秦既明还在专注地擦着药,也能瞧见她光洁背部及稍向下位置边缘的指痕,过于不驯的妹妹会令兄长不自觉加大控制的力度,而这些东西微妙地做为了他潜藏性格的证据。秦既明只在她小时候、作为惩罚扇了臀一回,昨日里却不知多少下。此刻的秦既明身体也没有多么好,背部是一道又一道的血红痕迹,林月盈的指甲虽然钝,但实打实地抓挠下,一道又一道的血红,皮肤破损,也给他留下深刻的痕迹。

  秦既明不打算对这些疤痕做什么事情,它们是昨日妹妹送给他的纪念品。

  他已经弄痛了对方,将其完全涨开,也不介意林月盈会赠予他不足那十分之一的痛楚。

  秦既明低头,专注看亲爱的妹妹,看着她已经长到这么大。

  

  上次看她泡在水里是什么时候呢?那时候对她仍旧怀着兄长看妹妹的温和心情。但现在已经不同了,或者说,从第一个梦开始,那些被他尝试扼杀的野草已经在他内心里疯狂生长为扭曲的怪物,在昨夜颠倒的慌乱里尽数在月中迸发。

  秦既明抬手,抚摸着妹妹的脸颊,隐约中有了新的念头。

  如果妹妹可以接受,他可以做一个小手术,令他能毫无阻碍地与她亲密接触,哺育她。

  大约是狂喜和触感完全胜过了视觉,此时此刻的秦既明再回忆起上次,脑海中那种感觉完全晕染了回忆中画面。纵使摆了那样大、清晰的镜子,纵使他低头看到了完整的过程,纵使观察了那些可怜的东西如何像被暴雨冰雹击打的花朵般吃力张开、打开,边缘都被携带着一并塞、拉,在他回忆之中,犹不及彼时的心情。况且,再生动的记忆,哪里能比得上真实存在于眼前的妹妹。秦既明低头,看着白色浴缸中的水随着妹妹的呼吸而漾出一圈又一圈,宛若江南湖水中落了一池的烟雨。

  他只想温柔地抱一抱她,再抱一抱。

  

  那绝不是简单的一个“爱”字所能概括的情感,有着兄长对幼妹的关爱,有着两性之间的爱,也有自然而然的、人类之重被誉为相伴一生的爱。他们相处这么久,日积月累,长年累月里滋生出来的情——

  怎能单纯地一言以蔽之,只说一个爱字。

  秦既明此刻半跪在浴缸前,温柔地给妹妹擦好药膏,低头,再度吻上她的唇。林月盈还在抗拒,她狠狠地咬住秦既明,像一个凶恶到要吃掉他的狮子,牙齿并拢,力气极大,尖锐的齿尖刺破皮肤,在尝到血液味道后,她才松口,将脸埋在水中。

  秦既明没有第一时间去看自己流血的嘴唇,将林月盈的脸拽起,她双手捂着脸,并不在意是否会让秦既明看到她此刻的肢体,只想遮盖住自己的表情。

  她捂着脸,哽咽:“如果你能早一些就好了。”

  

  

  在林月盈春心萌动时动心,在她正对他着迷、痴恋的时候动心。

  从林月盈第一次热情表达自己感情的同时,秦既明就热切地回应她,爱上她,答应她,陪伴她。

  而不是如今这般。

  他迟了一步。

  林月盈捂着眼睛:“都已经这么久了。”

  她竭力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但那些压抑的情绪完全无法遮盖。他们都知道这些东西出现的原因,可惜世上没有早知道,只有迟到的感喟。

  秦既明没有恼,他宁静地望着浴缸中的妹妹,抬手,抚摸她湿掉的头发。

  兄长的声音低低:“如果我一早喜欢你,你猜会发生什么?”

  林月盈不讲话。

  也不是不想说,只是开口就会暴露她此时此刻的脆弱无助。她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娇生惯养,在宠爱里长大的人,不必学会苦苦压抑眼泪这一苦涩的功课。在吃苦这门学科上只能拿到负分的林月盈,第一次发觉忍住哭声如此难受,就连鼻头都红了一团,她用力吸着气,睁着眼睛,担心一眨眼就要落下泪。

  捂着脸的手一松开,秦既明就抚摸上她的脸颊。妹妹擦拭眼泪的手过于用力,用力到好似要用自己身体来向他复仇,她整个眼睛都被揉得发红。

  秦既明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如此“虐待”自己,他温和地用指腹轻轻沾去她的泪花儿,动作很轻,温柔到如照顾婴儿。

  “如果一早喜欢你,”秦既明说,“从你高考结束后,我就开始创造任何能令你依靠我的机会。我承认,爱情可以培养。若我一早意识到非你不可,那么我不会给你任何可能爱上他人的机会。”

  林月盈含着泪看他。

  “早在察觉你第一次青春期躁动,我就开始想方设法帮你解决问题;你不会为这种事困扰,不会每晚都要我假装睡后才会行动;我不会让你因技巧不对而发出急躁的声音,也不会就这样听着你艰难地尝试——”秦既明捧着她的脸,“你不会有任何想去借助工具、或者寻找其他男人的想法。你想要什么,我不能给你?你是我妹妹,我的东西迟早都是你的。即使你爱上我的身体也没有关系,至少你不会去想再去尝试另外的人。”

  秦既明这番冷静的话让林月盈以为他已经彻底疯了。

  彻头彻尾的疯子,如何能微笑着说出这么可怕而残忍的东西。

  林月盈说:“你疯了?”

  “可以换其他的词语来评价我,月盈,”秦既明笑了笑,他已经擦干妹妹的眼角,温和凝视着她,“我疯还是没疯,你最应该知道。这么多年,我看着你长大,你也何尝不是看着我从高中到现在。世界上不会再有其他人比我们更登对,从你第一天到我家时,就注定了我们要在一起。”

  语调很轻,就像一个清醒的、被逼疯的人。

  林月盈看着他清醒的疯,看着他清醒地说出一个又一个可怕的假设。

  秦既明倾身去吻林月盈,她没有再躲,只是在这个清浅的吻结束后,问:“难道你要关我一辈子?”

  “不会,”秦既明温和一笑,“你会自愿留在我身边。”

  他抬手,抚摸着林月盈的脖颈,触碰着她的肌肤,呼吸:“有时候也希望你真是我的亲妹妹。”

  林月盈被秦既明这状若疯子的发言彻底地吓到了。

  她一动不动,每一丝进出的空气都让她缺氧感更重,仿佛什么东西把那些气体里的氧气都抽得干干净净。

  浴缸中的水还没有完全没过她的胸口,但现在的林月盈却感觉到胸腔被沉重地挤压,那些疯狂的因子要令她也窒息。

  “如果我们是亲兄妹,从一个母体中诞生,分享过同一份营养和无助,”秦既明说,“至少我们有着断不了的血缘关系——亲哥哥,亲妹妹,永远都没有办法斩断、否决、抹除的联系。流着同样的血,供养着DNA相似的心脏,多好,兄长的名义是光明正大,我对你的爱也名正言顺。”

  亲哥哥,亲妹妹。

  林月盈真庆幸不是如此。

  即使秦既明现在说的东西,她曾经也幻想过——但那时的林月盈不过是盛怒之下的气话,和自暴自弃后的苦中作乐。

  秦既明呢?

  他看起来像是真的,真心实意、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凄惶让林月盈用力地吸了一口气,剥夺着空气里的氧气。

  “原来你也知道现在的感情见不得光,”林月盈急促开口,她说,“你也知道现在是畸形的。”

  “那你呢?月盈?”秦既明温柔地反问,“你当初怀着怎样的心情靠近我?爱我?”

  他深深看妹妹:“你之前也知道我不能爱你,清楚我是你哥哥。”

  “你怎么做的呢?”秦既明柔声问,“你还是继续引诱我,哪怕我拒绝你一次、又一次——现在你已经成功得到了我,为什么又这么难过?”

  ——这难道不是你一直想要的结果?

  ——为何在我满足你后,你又流着泪问我是不是疯了?

  林月盈说不出话来反驳他。

  她只知似乎有些地方不对,但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找寻那些不对劲的地方。

  当秦既明的唇再度贴上她脸颊时,林月盈闭上眼睛,没有选择拒绝。

  已经来不及了。

  林月盈的心里有一团燃烧的火。

  它的名字叫做谷欠望。

  以前,它的组成成分是成绩、学习,老师们的偏爱、同学的喜爱、爷爷的疼爱、他人的崇拜以及哥哥的关注;

  后来,随着年岁增长,它里面的东西也越来越多。漂亮的衣服和首饰,精美的鞋子和包,奢华的珠宝,富裕的生活,优秀的成绩,很多爱,秦既明。

  以及那朦胧的、渐渐清晰的、对异性的需求。

  现在秦既明完整地饲养了它。

  那团熊熊燃烧的火焰,被投以比火焰还要庞大的木炭,庞大到连火焰都不能完整包裹。本该作为喂养饲料的木炭,如今已经蓬勃到可以压灭焰火。任凭那火如何声势浩大,如何膨胀,现在都在木炭的强压下缓慢而吃力地跳动着微弱的蓝光。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我全给你。

  今天的第一次给予是有着充分玉兰花香的浴缸,水放了又灌,清水脏了又换,来来回回,往复不停,却总是洗不干净,那些混乱的东西一股又一股地顺着被弄脏的水被冲走。在察觉到林月盈的手肘会因磕碰浴缸壁而泛红之时,秦既明才将她抱走。

  林月盈第一次希望自己脑内能够反映出快乐的神经中枢被麻痹。

  她的确流下了眼泪,但那不是因为痛苦和委屈,而是因没有办法控制的极致快乐,正如那些不受她操纵的声音。恍惚间,林月盈想古书中说的“附身”大约是真,不然怎么解释,现在的秦既明能想令她快乐就能令她快乐,想让她颤抖就能让她颤抖。躯壳似乎已经不再受控制,它们为秦既明所着迷趋势,在他的意愿下走到巅峰。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林月盈低头,捂住脸,透过手指缝,终于落出了一滴自己的眼泪。

  秦既明没有要将她一辈子都关在家中。

  家中的门锁一如往日,秦既明不会对房间动手脚。一切都还是林月盈熟悉的模样,包括他平时的照顾,亲自下厨,做饭,收拾她的衣服。

  唯一不变的,是浴缸之后,足足三天,秦既明都在向林月盈的老师请假。

  林月盈几乎以为他想要用这三年补足三十年,月中了,就换唇舌;红了,就暂时歇一歇。林月盈都不知道这些天自己说了多少遍“我爱你,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就像初高中时候的学习,一句话重复得久了,也渐渐深深地印在记忆里。

  第四日,林月盈才终于离开家门去上学。

  清晨,她坐在秦既明送她去学校的车上,听兄长微笑着叮嘱,想离开学校的时候,一定给他打电话,他来接。

  临下车前,秦既明温柔地拉过妹妹的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与她接吻,抵着头抚摸着她的脸。

  长达一周,林月盈都没有和朋友一块儿去游泳,也没有去洗澡,更没有一起去泡温泉做SPA。

  面对好友疑惑不解的发问,林月盈沉默着,匆匆以身体不适而回绝。

  哪里是身体不适呢?

  其实是她不能袒露自己的大腿。

  从大腿一半的位置向上,每一下,都是秦既明用能留很久的中性笔写下的话语。

  “哥哥的宝贝”

  “秦既明”

  “兄长的月亮”

  “珠宝”

  “我爱你”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永远的公主”

  “好孩子”

  “XX”

  ……

  大小均匀,都是秦既明整整齐齐留下的痕迹。就像林月盈在秦既明大月退上留下的一个深刻血红牙印。

  秦既明不会用洗不掉的笔,那些笔迹日日用清水洗着,三天开始变浅,一周后只有淡淡的痕迹,十天就会彻底消失不见。等字淡到什么都看不清晰,秦既明又会拿着笔,重新写,换一些话语。

  字变了又变,唯一不变的,是后面的一串数字。

  「19」

  「20」

  「21」

  ……

  林月盈一开始并不了解这些数字的含义。

  从19开始,终结在21上,一路往下写,等19消失不见,继续往上写新的数字。

  直到秦既明从咽喉中发出低低的叹息,直到林月盈宛若吃多而隆起的小月土渐渐归于平静,隆起一点一点褪下。

  秦既明用笔在空白地写下新的数字。

  「32」

  已经恍惚的林月盈终于彻底记起。

  啊,原来这是兄长和她接触的次数。

  妹妹仍旧每日正常上课,学习,欢笑,参加课余活动,积极实习;

  兄长还是好好兄长,送妹妹读书,陪妹妹吃饭,喂给妹妹食物和本不该做为食物的东西。

  他们始终是众人眼中的兄妹楷模,兄友妹恭;谁也不知夜晚窗帘拉上后的一切,邻居的老太耳背,也听不到每天被囚禁的海妖所发出的悲鸣。

  兄妹俩将永远如此生活下去,直到永远。

  ……

  晴朗的午后。

  林月盈半趴在沙发上,老老实实地任由兄长给自己捏着肩膀。她有了困意,打了好几声哈欠,趴在浴缸上,睡眼惺忪地看着哥哥。

  秦既明专注地给妹妹擦拭着身体乳,背面涂完了,拍一拍,要林月盈翻个身,好让他涂得均匀一些。

  林月盈嘟囔:“都怪你,非要玩什么角色扮演。我连红红的约会都错过了,现在腰酸背痛的,明天也不想出去玩了。”

  秦既明说:“不出去也行,留在家里和我一起好好休息——对了,你想看的那个旧电影叫什么?我们刚好可以一起看。”

  “不要打岔,”林月盈半眯着眼睛看他,“如果那个时候我们没有说清楚,你真的会把我关起来吗?”

  秦既明问:“你觉得呢?”

  林月盈仰面看他,想了想:“大概会?”

  秦既明笑了。

  他暂停给妹妹涂均匀的工作,低头,倾身,吻了她的额头。

  兄长夸赞妹妹。

  “真聪明。”

  林月盈大声:“所以我已经看透你啦,秦既明!”

  秦既明含笑,赞同她:“是的,所以,聪明的妹妹——”

  他的手在妹妹锁骨处打了一个圈,柔声:“所以,三天后你们的同学聚餐,能否戴上我送你的、那枚象征着爱的戒指呢?”

  林月盈起身,搂住兄长的脖子,用力地贴了一下。

  “好的呀,”林月盈说,“但你要讲几句甜蜜的话。”

  秦既明失笑。

  他抚摸着林月盈的胳膊,凝神看她。

  “我爱你。”

  “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无论是现实还是虚幻的假设。

  这两句都是秦既明所深信不疑、出口既能连接两人情谊的语句。

  不同的是——

  现实之中,秦既明心甘情愿,为自己套上爱林月盈的锁链。

  言语做誓,一生为约,今生今世永不变。

  ——全文完——

 林月盈从秦既明沉静的视线中寻找到那些东西,那些被她尝试说服自己的异样。

  她的手还是湿的,绵延不断的冷,在这瞬间吸足了她的温度,缓慢地去冷周围的空气。

  荒谬到令林月盈疑心自己是否出现幻听,而秦既明此刻的凝视证明一切并非虚假,而是存在她眼前的荒诞不经。

  “前段时间,你说想同我睡,”秦既明说,“我同意了。”

  

  秦既明笑了一下,他垂眼看妹妹,语调平静:“不是疯,月盈,是我认清了现实。”

  

  “如果我继续什么都不做,”秦既明缓慢地说,“我将会失去我的妹妹。”

  “我无法接受你的视线落在其他人身上,”秦既明微微仰脸,这个角度,林月盈看到兄长干净的下巴,他很注意卫生,哪怕是在厨房中精心准备了晚餐,也没有任何油烟味道——林月盈猜,他大约是洗过澡,现在的秦既明嗅起来像一朵新鲜的玉兰花,高高的,从枝头俯视她的玉兰花,“月盈。”

  “我不想将接下来想对你做的脏事情掰碎了、详细地告诉你,”秦既明说,“我想把这次的主动权交给你。”

  

  “现在完成你之前睡,我的心愿,”秦既明说,“或者,看着你亲密的同学被拒之门外。”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表白竟然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现在的林月盈终于意识到秦既明再三强调的“界限”有多么重要。

  

  

  “我不想让我们的第一回看起来像是弓虽歼,”秦既明抬手,温柔地抚摸着妹妹的脸,他的声音听起来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心理医生,如棉花般平静又温暖,“好了,现在乖乖去吃饭。”

  林月盈闷头坐在餐桌前,她还在想该怎么和兄长沟通。一碗老鸭汤,如往日一般美味,兄长精心挑选出来的鸭子,加以仔细的佐料,一点一点地熬出,入了她此刻的口,舌头尝不出丝毫的味道,只有热辣辣的烫。

  林月盈说:“你已经在强迫我了。”

  “说得很对,”秦既明不抬头,“我不介意完全做实你的这句话。”

  林月盈说:“我也不会像你想的那样,随便移情给其他人。”

  秦既明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妹妹。

  “事实是李雁青已经用可怜博得了你的注意力,”秦既明说,“你已经分给他了许多不应该存在的关注。”

  林月盈反驳:“那也不是你现在压迫我的理由。”

  “压迫?”秦既明笑,“这个词语是现在适合用在我们身上的吗?月盈?我是在压迫,还是在为我可怜的妹妹解决生王里上合适的需求?”

  他的手压在餐桌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妹妹:“如果不是特殊时期,每周都会有三次。我作为你的哥哥,几乎每隔一日都要听妹妹那因为得不到正常宣泄而选择自我化解的声音。我是成年男性,也是你的兄长,我有义务帮妹妹解决任何问题,有义务让妹妹不再孤独地在愉悦中睡去。”

  林月盈被他话里隐藏的含义激到脸颊愠红,隐隐有着被洞察的羞恼:“你!”

  “门没有锁,”秦既明说,“我给你机会,选择权和主动权都在你手里。”

  他低头吃饭,去卫生间漱口,回卧室,再没和妹妹说一个字。

  林月盈又怒又恼,她肚子饿,吃光一碗老鸭汤。想了想,还是认为哥哥今天说出的话实在不堪入耳。

  她拿起自己的包,起身,尝试打开锁回家。

  

  

  在林月盈尝试开锁的下一刻,她就被秦既明强行抱走。

  林月盈用尽了自己所能想到的咒骂词汇,尝试羞辱自己的兄长,她和对方撕扯、尝试进行一场体力悬殊的搏斗。而这种体型和力气上来讲都差距极大的打架最终不可避免地成为一种近身肉,博。林月盈没有主动选择冰冷的手铐,但这幅银色的、明晃晃的,冰冷的金属制品仍旧铐住她的手腕。

  林月盈另一只尚存在自由的手狠狠地抓住秦既明的头发,她想要将低头的秦既明拉起,尝试用剪刀腿勒得他松口。可惜这些只存在于武侠电影中的中国功夫并没有给予可怜的少女任何帮助,她在兄长的唇下尖叫,脚趾因缠斗而抽筋,从脚背到脚趾,都是筋脉痉,挛的酸,而爆发性的甜则在哥哥的唇下。

  糖果在她血液里爆炸的前一刻,秦既明仰起脸,抱着妹妹,调整着手铐的姿势,好令她能完整地侧躺着,他拍着欲哭欲口贲的妹妹脸颊,要她转脸去看镜子里自己的样子,看那因情绪激烈而完整映射在脸庞的血色。

  “说你爱我,说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秦既明一手抚摸着林月盈的脸,不在意自己的脖颈被林月盈生生抓出血痕,他另外一只手放在妹妹脖颈上,并未收紧,感受着她脖颈处的脉动,“求我,求我满足你,求我帮你解决现在的麻烦。”

  林月盈不说话,秦既明也不逼她。他有办法控制妹妹的情绪,放在她脖颈处的手没有移开分毫,缓缓收紧,在妹妹缺氧到眼睛发昏时才松开,捏着她的下巴和她接吻。

  见过缺水的鱼吗?

  被浪潮带到沙滩上的可怜小鱼,在因失水而命悬一线时,她如此迫切地渴望巨浪的来临,海涛汹涌,澎湃巨流,好让她随着喷打岸边的洋流一同落回大海的怀抱。

  哪怕是一滴水,都足以让小鱼用尽全心的力气去呼吸,去拼命榨,取能维持生命运作的氧气。

  缺氧很适合吻。

  秦既明如月,她是月亮之下被牵引的潮汐。

  浅滩上焦灼的搁浅小鱼,被动而无助地等候着一次又一次不能送至高峰的潮水,每一次都在即将卷走小鱼时停止,哭泣和祈祷都是无用的,天上月高高在上,不被手下月所打动。诗人赋予月亮柔美朦胧的意境,实际上的月亮只是一片长不出草的废墟荒芜。

  直到林月盈哭泣地求求他。

  求求你,帮我解决麻烦。

  求求你,我会一直爱你。

  求求你,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林月盈无法描述秦既明在吻她之后所发生的事情。

  就像只有七秒记忆的鱼,不会去回忆起搁浅时的痛苦。

  他所能给予林月盈的东西,哪怕是她所无法承受、强行塞给她的,也能令林月盈愉悦。

  从小一起长大,秦既明了解她甚至胜过自己。

  林月盈有时候想,手铐或许也是无用的,她那早早尝过伊甸园苹果的心和肢体已经不会将快乐拒之于门外,她所买的所有玩具、试过的所有自己动手小游戏,都比不上秦记明所帮助她而发生的战,栗。她大脑一片空白,口齿发干,好像灵魂被人硬生生地抽离。

  她在尖叫。

  那不是因为恐惧。

  是隔壁的秦既明、每周三次听到的、更加大声、毫不掩盖的那种。

  冰冷金属的桎梏摩挲着手腕,秦既明最终不忍心让妹妹的手被这种东西弄伤,他打开了这家伙,又将已经爬到边缘的林月盈拉着拽回,掰着她的脸,让她好好地看看镜子。

  林月盈在镜子中看到那终于回落海中、身不由己跟随洋流的可怜小鱼。

  秦既明不会捂住她的嘴巴,哪怕是现在这样的事,他的表情也没有沉溺的放纵,和话多的林月盈比起来,他甚至没有多余的声音,只有偶尔一些自然的气音,始终冷静,一言不发。若不是呼吸出卖了他,林月盈几乎要以为现在的兄长是毫无感情的机器人。可机器人不会将她抱起,要她坐在床尾的他身上,不会要她看面前的新镜子,不会温和地问她,要刚才这样呢?还是现在这种?

  林月盈不想回忆镜中那一场荒诞的“梦”。

  那比她看过的任何一场电影都要混乱,都应该被封杀、抹除。

  以至于次日的林月盈醒来时,脑袋混沌。

  她听到了秦既明在卫生间中洗澡的声音,水声哗哗啦,他一直都有晨起清理自己的习惯。

  秦既明一直爱洁。

  林月盈艰难地坐起,披上外套,鞋子也不穿,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想要离开这里。

  她控制自己不去看镜子上的口贲溅点,假装自己完全不知那上面的星星点点是什么东西。就像此刻的林月盈不知道离开能有什么用,但她只知道,再留在这里,她一定、一定会死在那个镜子面前。

  秦既明已经不是她所了解的那个温和兄长了。

  她终于成功地走到正门前,门锁没有换,还是原来的,只要打开三道,就能顺利出去。

  就差一步。

  林月盈听到秦既明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就像一个无奈的、疼爱妹妹的兄长。

  “怎么又不穿鞋,”他叹气,“从小到大都这样——不怕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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