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已经开始抖了还能继续吗 男朋友进入的那一刻你的感受知乎

w 2023-05-27 12:05:18

活下去,我一定能活下去。
盛夏正午时分,厚厚的窗帘蒙了一层被子,死死地钉在窗框上。挡住了明媚的阳光,捂得屋子里阴暗而闷热。阳光照得窗帘上映出片片光斑,像极了刚出锅的烙饼那凹凸不平的脆皮。
窗外隐隐约约的模糊人影忽然地遮挡了光斑,杨威就像看见了猫的老鼠般呼吸为之一窒,惊魂不定的眼睛睁得好似核桃,瞳孔却收缩成了针尖。直立的耳朵若是听到哪怕一点点刮擦玻璃的声音,心脏都要一下子蹿到嗓子眼儿。
直到影子离开,满头大汗的他才会悄悄地张大了嘴,溺水似地大口喘息,根本不在乎屋里充斥的酸臭。
不知道会不会又是隔壁的老张头,他活着的时候整日笑眯眯的,怎么死了却如此执着?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租了个外阳台的三楼?
松了口气的杨威死狗一样趴在地板上喘着粗气,满脑子糊涂心思。任由一道道汗迹像蜿蜒的小河般从他白白胖胖**裸的身上滑下,却不敢掀起哪怕一片被角,更不敢打开半条窗缝。
外面的活死人是不是老张头重要么?
墙上的空调徒劳地嗡嗡响着,屋子里闷得像洗桑拿。
厨房里的电磁炉架着蒸锅,咝咝地哑号,凭空添了几分热度,突然间电磁炉闪烁几下,面板上的灯渐渐灭了;地上充电器插着的手机“嘀”一声响,结束了充电。
杨威四肢并用,慢慢地爬了几步拿起电话,还是没信号。
停电了!充电器上的红色光二极管已经熄灭,虽然他早就料到有这一天,可事到临头,杨威提到了嗓子眼儿的心渐渐地回落,一直沉啊沉,仿佛落入无底的深渊。
杨威四肢大张着躺倒在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四天前,世界剧变,电视电话网络广播全断,杨威觉得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七个半小时前,水停了!多亏了杨威有先见之明,存下了足够多的水。
现在,电也停了,虽然家里还有半罐液化气,可使用明火会消耗本就不多的氧气……他在窒息还和饥饿之间极力地挣扎着,肚子里咕噜噜的呐喊声越来越响,清贫的胃终于战胜了火炉风箱般的肺。
想到了吃,绝望中的杨威咕嘟一声咽下一口吐沫,慢慢地爬了起来,把已经没用的电磁炉轻轻地搬开,点燃了液化气灶。
火热扑面而来,杨威汗如雨下。
他的动作不敢快是因为不想出太多的汗,出多少汗就得喝多少水,家里的水有限,喝得多了,坚持的时间只怕又要少上一些。
他的眼光落在了墙角的冰箱上,没电了,里面的食物保存不了多久,闷热的温度拿出来冰箱的话,用不了一天就得变质。
为什么不多存点方便面呢?杨威无比懊悔地烧开了水,泡上倒数第四包方便面。一边吃一边想起了刘磊的厨艺,如果他在的话,哪用得着吃泡面?想到刘磊再也不可能出现在他的面前,不由地为自己的铁哥们黯然神伤。
随即杨威将刘磊熟悉的身影抛出脑外,想了也是白想,徒增伤感而已,还不如想想怎么才能活下去……
不管怎么着,也得想办法活下去,一定能活下去!他一遍又一遍地催眠自己。
吃过泡面,只混了半饱的杨威咽了咽口水,好不容易才把眼睛从剩下的方便面上挪开,带着一身颤悠悠的肥肉慢慢靠在了窗边,用一根筷子小心地拨开一片被角,小心翼翼地把眼睛凑了过去。
这是他钉死窗户时刻意剪破了棉被留下的后门儿。
四天里,这还是他第一次鼓起勇气观察外面的世界,透过比小指还小上一些的破洞,杨威清楚的看到大街上十几辆车乱七八糟地横在大街中央;被撞坏的消防栓里也不再喷出高高的水柱;形容枯槁,衣衫褴缕的活死人三五成群地四处游荡,时不是地在道路两边的商店里进进出出。
其中一个穿着脏乱红衣的甚至就是对面市里年轻漂亮的售货员,每次杨威和刘磊偷看她被现时,她都会报以甜甜的一笑……如今,她却面容干枯,如同古墓里蹦出的女尸般令人指。
这是生在他眼前的生化危机,可他只是个无用的胖子,不是电影里的威风凛凛大杀四方的英雄。
杨威握了握胖乎乎的拳头,怎么看也不像能打倒活死人的样子——是活死人,不是丧尸!
他本是个普通至极的大学生,和好友一起租下了这间房子:临街的三楼,下面两层是上下层的门闹楼,不靠街的三楼外有个五米宽,六七十米长的外阳台。
四天前的中午,也是在这扇窗前,杨威亲眼目睹了满街的人群突然陷入一片混乱的情景,失控的车辆横冲直撞,碾碎了无数行人,鲜血浸透了长街……
不知道算是幸运还是不幸,肠穿肚烂的遇难者没有一个像电影里一样晃晃荡荡地站起来,而普通的行人却一个不拉地被传染了。
惊恐万状的杨威第一个反应就是生化危机;第二个反应就是空气传播;第三个反应就是世界末日!他下意识地操起锤子封死了所有的窗户,等做完了一切,一片空白的大脑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这时他才反应过来,刚才好像听到了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可紧张的他下意识地忽略了,现在只剩下敲鼓一样的撞击声。
蹑手蹑脚地凑到门前,猫眼外隔壁的老张头脸色青灰,下巴耷拉着挥舞僵直的双臂一下下砸着门,吓得惊骇的杨威一个屁股墩坐在了地上,顾不得疼痛的他赶紧扯下沙蒙布,把门缝塞了个严实……
一个疑问不停地在他的脑海里盘旋,T病毒……姑且暂时命名为T病毒吧,它不是不靠空气传播么?怎么和电影里的不一样?
突然一个意外的景象闯入了杨威的视线,一条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宠物狗活蹦乱跳地冲到大街中央,嗅了嗅已经**了的死尸,呜咽着蹿进了街边的商店。
难道,空气传播的时期已经过了?杨威惊喜交集,可随即又想到,如果是T病毒对人类以外的动物不产生作用呢?
他的眼睛还贴在破洞上,忽然间刚才的那条狗带着一身的伤痕飞快地蹿出商店,杨威似乎听到了它呜咽地哀号。
几个笨拙的活死人跟着挤出了店门,巨大的力量甚至将玻璃门挤了个粉碎。
杨威这时候才现街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看不到活死人四处游荡的身影了,而这些追逐宠物狗的活死人撵了几步就又缩了回去。
难道……他们怕光?巨大的幸福差点把杨威击晕了,他刚刚才意识到自己的水其实已经不多了,除去食用外,水最重要的作用就是保证他的清洁和冲马桶。
封闭的房间里又湿又热,细菌滋生极其容易,只要他稍有放松,就有可能性染上疾病,这种时候,生病绝对是件能要了老命的事!省出水来冲马桶也是基于同样的原因,可是他不知道无人疏通的下水道究竟还能用多久。
没了电,就算再先进的自动化系统也只是废铁一堆,眼下污水处理厂怕是已经完蛋了,平时看似普通的问题到了现在,很可能就是致命的——墙上的旧空调已经不再嗡嗡地响了,就是说屋子里唯一的空气流通渠道也断了,如果他想活下去,就得趁氧气消耗完之前打开窗户。
杨威咧了咧嘴,苦笑比哭还难看,人都言困兽犹斗,他呢?其实不过是只困在窝里的胆小兔子罢了。
曾经他还戏称到真有一天世界末日,这一身的肥肉一定能让他比健壮的刘磊坚持的时间更长。想不到一语成谶。
杨威认命地拎起了锤子,他不敢打开窗子的插梢,只得退而求次,配合一把长螺丝刀小心而天真地想在塑钢窗上撬开了一条窗缝,浸满汗水的手心一个劲地打滑,好不容易才撬开一点点,一松劲,又窜了回去。
“啪”地一声响吓了他一跳,狠了狠心,又告诉自己一遍一定能活下去,这才闭了眼睛,抬起锤子对准窗角轻轻砸了下去……直到第四遍才在窗角砸出了个耗子洞大小的破洞出来。
新鲜空气带着腐臭一涌而入,像几百年没掏过的老厕所,又像堆满了农家肥料的沤肥坑!大口呼吸的杨威差点呛了个跟斗。他赶紧七手八脚地又用棉被捂住了破洞,之后才想道:会不会有尸毒?后悔却已经晚了。
杨威甩甩头,暗道尸毒也比T病毒好,捏着鼻子放开了破洞。
临街的窗外到处是腐臭的气味儿,可后面的窗外是大阳台,半死不活的老张头还时不时地跑来看上一眼,他宁愿忍受尸臭也不肯在后窗上再凿出个洞来。
他的体力原本还可以,可湿热的温度如同桑拿一样消耗了他大量的体力,杨威就在担忧病毒感染和尸毒作的昏昏沉沉间仰倒在凌乱的沙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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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一下,我不大会起名字,章节名看着不对的大伙多担待些。

傍晚时分,浠沥沥的小雨驱散了弥散的残热,也冲淡了扑鼻的恶臭,一股清凉的风从窗角的小洞里透进屋里,迎面扑在杨威脸上,惊醒了熟睡的他。

揉揉睁不开的眼睛,惬意地伸了个懒腰,这些天里一直处在紧张和惊恐中的胖子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舒坦的感觉了。可已经减弱却仍旧固执地挥之不去的尸臭一下子把他拉回了现实,梦里的美好生活顿时飞出九宵云外。
回过神来的杨威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赶紧趴在窗前小心地向外看。
细细的雨丝一如从前飘飘撒落,原本冷冷清清的街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涌出了一群群的活死人,他们漫无目的的到处游荡,时不时地还有两个活死人撞到一起推动平衡,倒在地上落个堆儿一个劲地挣扎,却像仰壳的乌龟一样爬不起来。
街心的死亡之地,几只**的乌鸦在满地的破车腐尸间跳呀跳地,时不时地啄上两口。引得胖子饥饿的胃阵阵翻搅,赶紧撇开了目光。
中午那一包泡面,连着一大碗的汤已经全都消化光了。
杨威把恶心的场面抛在脑后,几乎是哼着歌跑去烧水泡面,他还活着,没有变异、没中尸毒,在这种环境的包围之下,还有什么比这更值得高兴的?
就连隔壁老张头时不时的刮玻璃骚扰似乎也变得可爱起来——靠阳台这边的窗为了防盗,窗外竖着十几根拇指粗的铁栏杆,从里面向外看和蹲监狱差不多的样子。
当初,闲来无事的他和刘磊还时不时地一把神经,趴在铁栏杆上高唱铁窗泪……怎么又想起刘磊了?杨威赶紧使劲摇摇头,把刘磊压在心底。
活下去!必须活下去!能活着就是胜利,能活着就有希望!其它的一切都不在胖子的考虑范围之内。
锅里的水咕噜噜地烧开了,杨威摸了摸肚皮,瞪着眼睛瞅了三包方便面好半天,痛苦地挪开了目光。
方便面有包装有保质期,远比满冰箱的疏散肉制品容易保存得多,还是把方便面留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再吃吧。
想到这里,杨威从冰箱里掏出半只鸡扔进了开水锅,胡乱撒了些油盐酱醋,想了想又抓了一大把麻椒大料扔了进去,这才盖上了锅,忍着饥饿掐着表耐心地等待。
上次刘磊煮的半只鸡是用大火煮了四十分钟还是用小火焖了一个小时?杨威只能想起鸡的香气,却记不起烧制的时间了,为保险起见,他决定大火焖上一个小时。
唉,要是也像刘磊一样有个当厨师的老爹多好?
慢慢地香气飘散出来,他的肚子叫得更欢了,杨威决定给自己找点事做转移一下注意力……就检查检查还剩下多少吃的好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柜子里还有差不多一大袋米,半袋子面,冰箱里除了冷冻的肉类之外,还有三个西红柿、两根黄瓜、两颗洋葱、一只茄子和半颗大头菜。还有他绝对不会吃进嘴里的六根辣椒。
最让他惊喜不已的是从半颗大头菜的后面翻出的一只咬了一口的梨!已经开始脱水的梨子缺口的边缘牙印宛然,杨威如获至宝,仔细地清洗了一遍,贴着缺口小小地咬上一口,甜甜的酸酸的,就连黑的果肉也那么的香浓!
巨大的幸福险些将他击倒,为什么当初咬那一口的时候只觉得酸,却没感觉到甜呢?
为什么人在拥有的时候总是嫌弃,却总是在失去了之后才明白什么叫做珍惜呢?
突然间一股焦糊的味道冲散了尸臭飘进鼻孔,杨威一愣,突然间火烧屁股一样跳了起来,用与身材绝不相衬的灵活几步蹿进厨房,锅盖边缘向外蹿着青烟,锅底已经完全烧红了!
杨威不敢用手去碰,赶紧关了液化气罐,本想舀起一瓢水泼上去,可抄起了水舀却怎么都舍不得,只好等着锅慢慢降温。
天色在阴暗的天气里慢慢地暗了,杨威“啪”地一声点燃了ZIppo打火机,就着摇曳的火光掀开锅盖。
打火机……也是刘磊那个烟鬼留下的……
一股焦糊的味道直冲额顶,锅里已经烧得干透了,原本平平的锅底现在已经像个面馒头一样高高地鼓了起来,一片熏黑。那半只鸡就蹲在馒头的顶部,秃秃的鸡腿高高地翘翘着,麻椒大料遍布鸡身和锅底。
杨威不住用手指捅了捅,还是软的,也许还能吃!他直接上手往外拽,不想锅底已经和鸡身粘连在一起,已经熟透的鸡腿齐根断裂,铁锅“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淡淡的肉香飘散,饥饿的杨威再也忍不住,直接一口咬在鸡腿上……熟到是熟了,可除了麻的感觉之外,他什么味道也没尝出来。
可他实在是太饿了,根本顾不得一嘴的麻木,几口吞光了鸡腿,又摸黑挑着锅里能吃的部分啃了个精光,这才混了个半饱。
他的嘴已经完全没了感觉。
窗上又传来了指甲刮擦的声音,杨威不敢再点燃ZIppo,凭着记忆一点点挪出了厨房,满足地倒在了沙上:我也能做饭了!这个现让他兴奋不已。
偷眼看一眼窗外,绵绵的雨丝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一轮圆月照亮了大街,活死人好像开派对一样到处闲逛,如果不知道他们的身份,这条街看上去倒比平时还要热闹得多。
杨威仔细回忆几遍曾经看过的生化电影,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天生胆小的他在同学们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根本不敢多瞄屏幕一眼,现下悔悟却是来不及了。
他只好开动大脑自己分析眼下的处境:粮食虽然还有不少,可一味地困在这里并不是长远之计!中午的时候活死人会躲避炙热的阳光,不管是本能还是残留的智力作怪,活死人最少也具有野兽般趋吉避凶的天性——虽然这条路上还没现正常的活人,不知道活死人会不会追杀正常人。可从老张头的骚扰和那条大狗的遭遇来看,可能性极高。
不过活死人僵直的关节是个极大的破绽,他们……不,它们的度比普通人走路的度还要慢,根本不具备度优势,只能依靠庞大的数量取胜罢了。
这样说来,就算是他这样的胖子运气好的话也能逃过活死人的追逐吧!不过不到万不得已,杨威还不想试试自己的运气。
在窗洞新鲜的空气吹拂下,他怀着这样的念头靠在沙上慢慢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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