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人猛烈进出到抽搐动A片 欧美边做饭边被躁BD在线看

w 2023-05-24 12:05:42

  

  回宫的路上,皇后拉着颜青棠将她夸了个遍。

  姝宁也很是激动,连忙找她问了答案。至于怡宁,就夸张多了,眼中满是小星星地看着她。

  这表情不用说话,足以表达她的激动。

  相反,纪景行倒是被撇在了一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媳妇被娘和妹妹包围了。只能无奈和父皇对视了一眼,当然一旁还有三皇子纪裕这个小可怜。

  

  用宴时,乾武帝提及二皇子纪初要回京的事。

  "当地已无战事,他却留在那不想走,回来后你好好管管他。"

  当着乾武帝的面,颜青棠也不好询问,回西苑的路上,她才问了纪景行,当然没好说得太直白,说怎么当爹的不管儿子,反而扔给哥哥?她问得很含蓄。

  但纪景行何等人,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小时候都是我管着二弟,几个弟妹也都是我管,父皇不太喜欢我们缠着母后。"

  

  好吧,乾武帝是她公公,又是当今圣上,她也不能说什么。

  马车出了皇宫,穿过西华门大街往前走,就是西苑大门。

  

  若非纪景行眼明手快一把揽住颜青棠,她差点整个人摔出去。

  

  好吧,不用问了,外面已传来同喜的声音。

  "俞大人,你这是做什么?竟跑到这里来拦车?"

  

  

  

  莫名的,颜青棠竟被他看得有点局促:"我问问看到底什么事?说实话,这次我们能赢,也多亏了此人颇有君子之风。"

  正确来说,是俞怿根本没把输赢放在心上,他更重视的是挑战。

  颜青棠正因为看出这点,才会针对他性格,最后出了那样一题,算是耍了点小聪明,若他不上套,指不定最后谁会赢。

  这种情况,纪景行自然不好说什么。

  "俞大人,有何事?"

  俞怿眼睛红红的,蓬头散发,表情直愣愣的。

  "我还是没弄明白,我到底是陷入了何种逻辑困局,为何明明一道题,这种思路解不通,可换一种思路就通了,若这种答案是对的,应该正推反推无论从角度去推,都该是一样的答案才对。"

  一时半会,颜青棠也没办法跟他说清楚,尤其一旁还有个人虎视眈眈

  想了想,她道:"这样吧,俞大人,我再与你出一题,你若能把这道题想明白,大概就能明白其中的意思了。"

  "你说。"

  "说一人去买葱,问葱价几许。卖葱人答:10文一斤,这些葱总共一百斤,也就是一千文。可这时买葱人却又问:葱白几文一斤,葱绿几文一斤?卖葱人想了想说:葱白七文,葱绿三文。

  "于是买葱人都买了下,但要求分开买,最后称了称果然葱白五十斤,葱绿五十斤,合起来正好是一百斤。按照计算,葱白是七文乘以五十斤,三百五十文,葱绿是三文乘以五十斤,一百五十文,于是买葱人付了五百文,就拿着葱走了。事后,卖葱人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为何本来要卖一千文的葱,现在却只卖了五百文。①"

  说完,颜青棠放下车帘,示意同喜可以走了。

  留下俞怿一个人站在原地,久久停驻不动。

  车上,见他挑眉看着自己,颜青棠解释道:"我觉得把俞怿留在钦天监,有些屈才了,他若能兼任去学府当个讲学先生,实乃学府之幸。"

  "所以你又给他出了一题,就是为了吊着他去学府当先生。"

  颜青棠并未隐瞒心思,点了点头。

  "你很欣赏他?"

  "他是个人才,说是天才也不为过,我不如他多矣。这次能赢了他,其实也是我动了小聪明,有些欺负人了。"

  她由于常年做生意,思维十分活跃,因为不够活,生意就做不了。可对方却是长年累月研究算学,自然不如她。

  那两道题说白了就是偷换了概念,专门把人往误区里带,属取巧之法。

  见她言谈之间不乏对对方的欣赏,纪景行的心仿佛被浸在陈醋里泡着,酸得都溢出眉眼了。

  "就这么欣赏他?"

  这时,颜青棠才反应过来,失笑看向他。

  "你这是什么表情?"

  "你说我什么表情?"

  他嘟囔道,话里话外都带着醋味。

  "我不过觉得他是个人才,你想到哪儿去了。"

  "我哪都没想,反正不准你欣赏他!"

  他将她一把搂过来,霸道说。甚至已经在心里动了如何隔开两人的念头,当然这件事肯定不能跟她说。

  之后二人自是一番腻歪,快到琼华殿时,颜青棠突然想起她似乎遗忘了一件事,可一时被他分心,又没想起到底遗忘了什么事。

  直到晚上睡下时,她才想起自己忘了把昦儿带回来了。

  这两个月,由于她忙着研究算学,他又很忙,昦儿就一直放在凤栖宫皇后那。每次二人总是说,抽空把儿子抱回来,哪能一直麻烦皇后娘娘带着,

  但总会因为这样那样的事遗忘。

  现在静静想一想,昦儿还只是他们第一个孩子,若是他为长兄,以后若有了其他孩子,他们又忙起来,岂不是昦儿也要像他小时候那样,管着弟弟妹妹了?

  一想到这,颜青棠顿时有点理解公公了。

  这场比试后续效应绵延了许久,之后增设特科之事,在朝堂上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碍。

  少不得还有人小声抗议几句,但都被几句话就堵了回去。

  毕竟比试是你们答应的,如今输了可不能反悔。

  借着这股势头,朝廷顺势昭告天下,将在今年八月各地乡试中增设特科,择优而取。

  反正是第一年,大梁幅员辽阔,总能取几个,要的不过是开个好头,后续就好办了。

  与此同时,算学府也在京郊建了起来。

  这地方以前是个皇庄,占地颇大,里面的建筑都是现成的。当然改成学府后,有许多建筑都要改动,但皇家做事,自然迅捷无比,正好赶在八月乡试结束,算学府建成并正式开学招生。

  关于算学府的消息,其实京城当地百姓早就知道了,而京外各地百姓,还是各省乡试后,才得以知晓。

  都知道金举人银进士,此言也恰恰说明举人比进士更难考,可今年由于商科首试,竟录取了不少专门考特科的举人。

  而且据考过的人说,这次的考题并不难。毕竟是首试,什么东西都是前面简单,越到后面越难,因为考的人会越来越多。

  这一消息让无数人饮憾,生恨自己的消息太闭塞,还有些人是有所耳闻,但觉得情况不明,就把三年一次的乡试浪费在特科上,这种行径实在太傻,因此还嘲讽了那些去考特科的人几句。

  如今看来,哪是人家傻,明明是自己蠢。

  现在倒是后悔,但后悔也晚了。

  这些消息一经传开,顿时让无数人在特科上动心思,但由于早年大家都从文,少有人有算学这方面的涉猎,突然改学另一科,一时也无从下手。

  这时听闻说京城开了一个算学府,山长竟是当朝太子妃,就是那个赢了文武百官,以此推动了增设商科的那位。

  一时间,涌往京城求学之人无数。

  本来算学府只打算招学生三百,后来因找来之人太多,不得不进行扩招。

  以至于后来因涌来的人实在太多,不得不再增加入学试,只有通过入学试的人,才能来此求学。

  这正符合了之前那句'开始简单,越到后面越难'之言,因此也滋生了各地有人专门开设教人商科类的学馆,人人都以先学基础,再入算学府为目标。

  当然这是后话。

  就在外面因算学府闹得沸沸扬扬之际,眼见颜青棠快要出孝了。

  当下守孝,斩衰并非三年,而是二十七个月。

  与此同时,关于太子大婚的筹办,也进入了尾声,只等到了吉日,便可举行婚礼。

  临着前一个月,颜青棠命人把颜莹等人接到了京城。

  自然不是住在宫里,也并非西苑,而是在京中另设一处宅子,做了颜府。

  这地方是颜青棠早就命人办下的,反正也不急,各种修葺布置都慢慢来,正好宅子修好了,颜莹等人也进京了,颜青棠便随之一同搬回颜府。

  不过此时,离大婚之日也没几天了。

  嫁妆是早就准备好的,从赐婚圣旨下来,颜青棠见大事已定,就命陈伯他们在为自己准备嫁妆。

  加上她爹从她幼时便开始为她攒下的嫁妆,足够应对任何场面。

  到了发嫁妆当日,别人都是上午开始,能发到中午已经是嫁妆极多的了。她的发嫁妆,却是一车接着一车,一担接着一担,从上午绵延不停一直发到下午。

  让围观百姓瞠目结舌,也让那些本来觉得她身份太低,不配当太子妃的人,彻底闭住了嘴。

  毕竟当银子多到一定程度,也足够让人震撼。

  到了正日子当天,哪怕之前就经历过一次,可这一次颜青棠依旧十分紧张。

  不过她的紧张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皇家繁琐无比的各种礼仪,弄得烟消云散,并且精疲力尽。

  待二人终于行完礼,终于入了东宫新房,终于所有人都下去了,房中只剩了两人。

  颜青棠还寻思着他莫怕是要出去敬酒,让他早去早回,却被纪景行一把揽进怀里。

  "你累糊涂了?我是太子,宫里也没有摆酒席,更没有人让我去敬酒。"

  她还真是累糊涂了!

  那就早些睡吧。

  新婚之夜,难得二人竟什么也没有做,一觉睡到天亮。

  次日早上,新妇去凤栖宫向皇后敬茶。

  按照规矩把茶敬了,皇后也给了见面礼,忙亲手将她拉了起来。

  "行了行了,就不用多礼了,这俩是你小姑,这是你小叔,就不用介绍了吧。"

  自然不用介绍了。

  婆婆和蔼,小姑可爱,一个小叔话不多,还有个小叔是个待不住的,刚从西北回来,之前又去了沿海。

  而她,虽是嫁给了他,却没有因此困守宫廷。

  算学馆她兼着山长,朝廷第一次特科试题,是由她所出。总税司的筹建她管了大半,颜家的生意也还在做着。

  而如今她又在着手为他布局,对人头丁税下手。

  料想事情不会简单,且阻挠必定不少,但一定能做成。

  毕竟事在人为嘛。

  这样的日子,是她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也过得很幸福。

  可突然有一天,公公竟要退位,并以极快的速度把皇位扔给了儿子,并带着婆婆跑了。

  谁都没带,就二人走了。

  她刚坐上太子妃的位置没多久,现在竟要当皇后了?

  就这么当皇后了?

  目送载着公婆的马车的离去,颜青棠回首看了看丈夫,道:"我们好好教养昦儿,多给他生几个弟妹,待到昦儿成年后,我们也可以像父皇母后这样。"

  "这个主意不错。"

  

  

  此时不光陛下皇后太子在,各个皇亲在,文武百官在,还围观了那么多百姓。

  一方齐心协力,有条不紊,看着就让信服。另一方却是一个人埋头苦干,剩了十个人站在那像个木头。

  

  堂堂朝廷命官,此情此景,看得所有人都不忍直视,右侧坐着文武百官的看台上,一些官员们脸色极为难看,纷纷示意随从想办法去提醒那些庸才。

  可大庭广众之下,如何去暗示比试场上?

  幸亏就在此时,也有人反应过来了,忙走到俞怿身边,问道:"俞大人,可需要我等帮忙?"

  俞怿伏案疾书,口中念念有词,根本不理此人。

  

  他的笔速越来越快,几乎成了飞影。

  

  

  俞怿大喝一声,拿起纸张冲上前去:"答案是御米三斗八升,黍米十六升七斗,又五十六分升之九。"

  

  说话的同时,颜青棠饶有兴致地看了对面一眼,又侧目看了看正在为她鼓舞喝彩的百姓,敛目露出一笑。

  

  俞怿兴致高昂,之前因太过专注发髻都散落下几缕,也没放在心上,只是用手往后一捋,道:"太子妃请听题,问......"

  "俞大人......"

  被打断的俞怿很不高兴,转头道:"你做什么?"

  被呵斥的官员脸色难看,但还是说道:"本官有些事想与你商量,"又对端王说,"端王殿下,还请暂停一下。"

  目睹全场的端王,自是心知他们要说什么。

  想了想,说:"本不该暂停,按规矩比试开始,便要到结束方止,但本王也不能不近人情。只此一次,双方都各有一次暂停的机会,只给你们半炷香的时间。"

  "谢端王殿下。"

  此人忙把俞怿拉走了。

  人群里,百姓小声议论:"他们想做什么?"

  "怎么总觉得有阴谋?"

  "难看不难看啊,一堆大老爷们官老爷,赢不了一个女子,还中途要休息?"

  "你们说,会不会这几个像木头似的官老爷,觉得自己站在那当木头太难看,所以也想出把力?"

  "他们能出什么力?若是能出力,也不会一直站在那当木头了。"

  那边,俞怿说了差不多同样的话,十分不客气。

  又说:"你们就别添乱了行不行?你们会什么?"

  "我们--"

  "输了你们负责?有时间限制的。"

  连续经历数场,现在俞怿终于明白太子妃为何要让人搬来那么大一个算盘,又为何说要缩短时间。

  明显就是一环套一环,知道他们这边一个中用的没有,只靠他一人,而人家那边个个都能用。

  可你又不能说人家是用了诡计,毕竟规则在此,十一个人比试,本就是该十一人都有用。

  不过俞怿并不惧怕这种场面,反倒跃跃欲试,觉得这对自己是一种挑战。当然,前提是没有人干扰他。

  一提输赢,这些官员顿时不说话了。

  "可--"

  "要不这样,"俞怿不耐道,"你们去找端王殿下提要求,说单独跟那十个人比试,我去跟太子妃比?"

  "这--"

  这不用想就知道不可能,而且如果单独上场和人比试,他们这十人里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可能对面只出一个人,就足够赢他们了。

  此时此刻,这几个官员也有了自知之明,若比别的也就罢,比算学是真不如人。

  当初自己怎会猪油蒙了心,动了想借用这种机会大出风头的念头?简直就是疯了!这哪是出什么风头,明明就是酷刑,千刀万剐都不足以形容几人此时感受。

  恐怕这场结束后,几人大概一年半载都没办法出门见人。

  除非--

  只要他们能赢,只要能赢,一切都好说,哪怕是俞怿一个人赢的,毕竟都算一方的。

  几个官员互看一眼,都不再说话,目送俞怿再度奔赴上前。

  "可以开始了。"

  比试再度开始。

  与之前相比,虽场面不如之前火爆,但也颇为令人紧张。

  双方所出的题是越来越难,计算所需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总的来说,颜青棠这一方的速度要比俞怿那一方快了不少,因此显得游刃有余。

  而俞怿那一方,由于只有他一人能用,因此显得十分紧迫,有好几次都是香快烧到末尾,他才给出答案。

  可很快形势出现了新的转变,不知为何俞怿竟提速了。

  同样越来越难的题,他解题的速度越来越快,若说之前他的手速是一道飞影,现在几乎看不到影子。

  而他本人,像突破了什么关卡似的,明明发髻散乱,整个人状若疯魔,却越来越亢奋,速度越来越快。

  "此子在算学上的天赋,恐怕当世无人能出其右。"颜青棠心中暗道。

  当然这一切,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出来,至少围观的众人能看明白的寥寥无几。

  在百姓们眼里,太子妃所在这一方就是压倒性地、在不停地赢那些官员,因此越来越多的人站出来为他们鼓气。

  "威武!太子妃娘娘威武!"

  "威武!"

  皇后默喊一声,握紧拳头,那架势仿佛她在那比试场上。看得乾武帝不禁一笑,凑到她耳边道:"这么激动?"

  "当然激动啦,难道陛下不觉得青棠很厉害?"

  皇后眼里只差冒出了小星星。

  与之有相同表情的,还有怡宁。小拳头是挥了又挥,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幸亏一旁有宫女看着,见势不对忙按住了她。

  场上--

  俞怿说:"太子妃,接下来我要出更难的题了,您请听好。"

  "俞大人,此言正是我想对你说的。"

  "今有良马与驽马发京城至江南,江南去京城三千里,良马初日行一百九十三里,日增十三里。驽马初日行九十七里,日减半里,良马先至江南,复还迎驽马,问两马几日相逢,各行多少里?"

  颜青棠听完题后,回到己方桌前。

  此时,负责记录题目的人,已经把题目抄写下来了。

  有人在想怎么解,有人已经试着在拨算盘,还有人则望向颜青棠。随着出题越来越难,他们十人现在明显跟不上了,只能太子妃给出解题思路,他们根据此去计算。

  "给我纸笔,此乃盈不足术,算盘没用。"

  她拿过纸笔,快速地在纸上画了几条线,又写了几个旁人看不懂的符号,时不时在纸上写几笔,时不时又亲自去拨动算盘。

  不多时,她拿起纸,转身走回去道:"十五日又一百九十一分日之一百三十五相逢。良马行四千五百三十四里又一百九十一分里之四十六,驽马行一千四百五十里又一百九十一分里之一百四十五。"

  "太子妃答对了。"

  俞怿做出一个请她出题的姿势。

  颜青棠看了他一眼,道:"远望高塔塔7层,灯光点点倍加增,共灯三百八十一,请问塔尖几盏灯?"

  闻言,俞怿愣了下。

  无他,双方提问看似乱无章法,实则都有规律。

  每当有人提出一个新题,对方都会在下次出题时考回对方,看似在比试,实则在互相考校对方水平。

  就好比之前俞怿所问的良马驽马,实则可归类为盈不足术。

  按照规律,颜青棠这一题也该在盈不足术里找,可她却突然换了方式。

  不容多想,因为此时的香已经燃上了。

  俞怿回到已方桌前,经过一番计算后,给出答案。

  "三盏。"

  "下一题......"

  接下来由于两人你来我往,答得有来有回,再加上时间漫长,场面已不如之前激烈。

  问题是越来越难,下面有不少人私下自己算过,可算得脑子都浆糊了,依旧无解,只能等场中给出答案。

  可这二人却不以为意,反而越发胸有成竹,给人一种错觉,这两人大概无法分出胜负。

  是的,随着出题越来越难,颜青棠这一方的十人与对面一样,也成了摆设。

  偌大的比试场,倒成了两人的表演场。

  乾武帝看了儿子一眼,过了一会儿,又看了一眼。

  看着下面场景,纪景行本来心中挺不是滋味的,被亲爹这几眼看出了窘迫。

  "父皇......"

  乾武帝什么也没说,露出一丝玩味的眼神,又将目光投入场中。

  而到此时,两人出题已经越来越慢了,似乎在想要考倒对方的同时,自己也接近枯竭。

  "俞大人,我很佩服你,你大概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突然,颜青棠说道。顿了顿,她又加了一句,"在算学上。"

  俞怿一愣说:"太子妃也是俞某见过最聪明的女子,俞某简直无法想象你商户出身,竟在算学上有如此造诣。若说俞某,俞某乃家学渊源,本身就需用到算学,而你--"

  "俞大人也可当我是家学渊源,毕竟做生意若不会算账,怕是要亏到连饭都没得吃。当然,我说这些话并不是为了夸奖俞大人,只是想说如我们这般继续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毕竟二人从方田、黍米、衰分、少广、商功,到均输、盈不足,乃至开立方、开圆术、方程、勾股等等,都彼此考了个遍。

  大梁之广,幅员辽阔。

  能总结出来的算学类别,也就这么多了。

  "那太子妃的意思是--"

  颜青棠抿了抿嘴道:"我有一题,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我们就别用什么比试规则了,二十息内俞大人若能答出,就算我输。"

  俞怿忙摇头道:"不可不可,此举对太子妃太不公平。"

  "怎会不公平?"颜青棠笑说,"俞大人未听题,便以二十息为赌,若我出题简单,但需要大量时间去计算,俞大人岂不必输无疑?

  俞怿看了她一眼,道:"太子妃并非此等人,俞某虽初次与太子妃见面,但也能看出你乃光明正大之人,岂会故意坑人。"

  我会!

  因为我不能输。

  并非我不能输,而是朝廷推行新政之行不能受阻。

  "既然俞大人相信我不会故意坑人,那就请听题吧。"

  她缓缓一笑,开口道:"说三人去住店,合住一间房,此房三十文一晚,于是每人便拿出十文,凑够三十文钱付给店家。掌柜却说这间房屋顶有漏,虽今晚无雨,但还是减免五文,让伙计拿着五文去退给三人。

  "伙计心想,五文钱三个人怎么分,于是便偷偷私藏两文,只退给三人三文,正好每人分得一文。也就等于说,他们三人每人花了九文钱住店,合起来就是二十七文。可若如此算,即使加上伙计藏起的两文,也不过二十九文,问还有一文去哪儿了?"

  这题实在太简单了!

  想想,拢共就三十文钱,这题不比方才那些什么某县黍米多少,御米多少,每车负重多少斤,又送去哪儿需要几日,以及什么马跑来跑去,有的马跑得快有的马跑得慢,什么两只老鼠对着打墙,一个快一个慢,什么时候能相遇,简单多了?

  可真的简单吗?

  在场几乎所有人在听完题后,都下意识要么在心里算,要么掰着指头算。

  三九二十七,二十七加二,等于二十九。

  二十九?

  是啊,还有一文去哪儿了?

  而此时比试场上,在颜青棠说完题后,负责点香的侍卫已经在一旁数数了。

  二十息,也就是慢慢地数二十个数。

  "......三、四、五......"

  俞怿挠了挠脑袋,原地打了个圈,看了她一眼。

  又转了一圈,看了她一眼。

  "......七、八......九"

  一个圈变成三四五个圈,而俞怿的头发也被他挠成了鸡窝。

  御棚下,皇后也算蒙了,忍不住问乾武帝:"是啊,还有一文去哪儿了?"

  姝宁也在心里算,怡宁更是动上了指头。

  乾武帝没说话。

  皇后撞了撞他,小声道:"你是不是也没想明白?"

  "朕怎么可能没想明白......"

  "那你说说看。"

  纪景行也在心里算,一边算一边看着下面动静。

  而下方,数已经数到十二了。

  "等等等等......"俞怿挥着手道。

  侍卫下意识去看端王,端王没有说什么,他便继续接着往下数。

  "......十三、十四、十五......"

  看台上,眼看时间快到了,一些官员急得不得了。

  可是越急,越想不出答案。

  "十七、十八......"

  三九二十七,二十七加二......

  在数到最后一声时,俞怿突然不转圈了,瞪着眼睛道:"我认输,你告诉我答案。"

  颜青棠并未说话,看向端王。

  端王清了清嗓子,示意所有人都安静。

  "这次比试,太子妃方胜!"

  随着这一声,围观的百姓顿时欢呼起来,一边欢呼一边呼喝着'太子妃威武'。

  看台上那些官员们如大势已去,露出颓丧的神色。

  颜青棠身后十人,明明个个年岁都不小了,也忍住欢呼蹦了起来。

  "赢了!"

  "真赢了?!"

  "太子妃殿下,多亏了有您,若非您在,这一次我们恐怕是赢不了......"

  一众人涌了上来,七嘴八舌地围着颜青棠说话,俞怿在一旁想插嘴都没法插。

  "你快告诉我答案!"

  正准备离开的颜青棠,转头回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几步走了过来。

  "俞大人,我之前所说的话句句肺腑,当世精通算学之人,无出其二,你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我不如你远矣。可像你这样的人,恰恰也容易被固定的算学思路困住,你只算了三人每人出十文退一文是九文,加上伙计私藏两文,也不过二十九文,却忘了其实换个思路,这题就解了。

  "掌柜收了二十五文,退回五文,伙计私藏两文,退了三人三文,这加起来不就是三十文了?我不过是误导了你,故意引着你往每人九文,伙计私藏两文去算,若你陷入这个逻辑困局里,是永远解不出答案的。"

  闻言,俞怿顿时愣住了。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抬头却发现人已经走远了。

  他连忙追过去,想要继续询问,却发现此时太子来了,他自然靠近不了。

  "逻辑困局,逻辑困局......"

  他站在原地,喃喃自语着,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状似疯魔。

  这时,他那一方的几名官员追了上来,个个气急败坏。

  "俞大人,你就不该答应她用二十息时间去解这道题,这明明就是陷阱!"

  "你输了不要紧,现在却连累我等......"

  "可不是!"

  "如今可怎么交代啊,此战一输,增设特科成了定局,这可怎么交代啊......"

  一边满是抱怨和怨气,一边还在喃喃自语。

  这时,端王走了过来,道:"俞大人,一同走吧。"

  见此,那几人自然也不好再继续追着抱怨,只能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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