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尾松树林中传来的“婆…婆”叫声

w 2023-04-15 15:04:10

这几天,我住在漳州市古雷港区的农村。从沿海的马尾松林,经常听到鸟儿在唱“奶奶……奶奶”!而一只连续的乌鸦,就像山里迷路的人,呼唤着对方的名字...它的声音是深思熟虑的,急迫的...急苍凉!

 

我问当地村民,这是什么鸟?他们说它叫豆鸟 并告诉我,民间有一个关于这种豆鸟的传说。 我听了之后觉得很有意思。 刚想打开电脑写一篇文字,突然,发现有人写了一篇文章。他的名字叫林建东。 我看了之后,文章和当地村民说的差不多,就停笔转发了林建东的作品如下:

 

《漳浦民间故事》中的“豆鸟”/林建东。 在漳浦县绥安镇银石山,有一座叫虎咬石的小山,沿着九曲岭顺流而下,向东流去。 古时候,有一个寡妇,有一个失明的婆婆。 艰苦的日子里,长惜少,尊老爱幼,和睦相处,汗水和泪水相伴,年复一年。 

 

又到四月了,洗澡不规律很烦。 山里种的大豆也熟了,我们得赶紧拿回去,免得被雨淋坏了。 婆媳商量了一下,决定进山收割大豆。 

 

第二天,小寡妇领着双目失明的婆婆,在山间小道上缓缓前行。芒籽雨无情的下着,泥泞的山路坑坑洼洼,婆媳一瘸一拐的走着。 在一个倾斜的田埂上,一块松动的石头让瞎婆婆踩在上面,掉了下来。 手肘骨折,头部受伤,浑身是血。 小寡妇天天喊着不要这样,又无奈又痛苦。上帝冷冷地看着它...

 

雷雨交加,折腾了半天,他们找了块平地坐下。 “孩子,我想喝水。 ”瞎婆婆说。 小寡妇轻声回答:“妈妈,我去拿。 ”小寡妇抬起头看了看。西山的那一边是小溪。 她顺手折了两根芦苇准备打水。 “妈妈,你先坐,我很快就回来。 “在风雨中,小寡妇向小溪走去...

 

小寡妇提着装满水的芦苇杆回到坡道,却发现到处都是野兽的脚印,婆婆衣衫褴褛地躺在一边,肚子被挖了一个洞……”婆婆,婆婆”,和小寡妇叫天地去追山...[/ 她变成了一只鸟,每年豆子成熟的时候,她都不停地叫“奶奶” 

 

这座山叫“虎咬石” 

很多年前,小时候经常听奶奶唠叨自己的过去,很难忘记。 

 

奶奶的老家在黄河岸边的一个村子里。她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不幸的是,除了奶奶,他们都没有在长大前染上瘟疫或病死。 

 

那年黄河泛滥,淹没了河南、山东、江苏很多地方。 那时候我奶奶大概十六七岁,和家人走散的很匆忙。她和浩浩荡荡的灾民一起逃到南方,到贾鲁河去见我爷爷,在那里定居下来。 

 

洪水消退后,逃离国家的人们回到了故土,在废墟上重建家园。 土地和生命很难被灾难摧毁。他们从不向灾难屈服。它们孕育着希望和奇迹。 奶奶的父母——也就是我的曾祖父和曾祖母也回到了黄河岸边的村子。 他们希望生于斯,死于斯,最终与他们踏了一辈子的土地融为一体。 

 

大灾之后,村里同一个家族的人都死了或者失散了,只剩下一家人。 祖父不久因病去世。 奶奶双目失明,又老又弱,没人照顾。 外婆远嫁到了贾鲁河边,想带外婆回家养老,外婆坚决不同意,因为那时候外婆要养五个孩子,家里粮食匮乏,经常开不了锅,外婆也不想成为女儿的负担。 

 

我们可以想象一个老盲人独自住在一个破茅屋里。 她吃住有多难啊!她的生活是多么孤独和悲惨啊!而我们的想象力往往被日常认知禁锢,退化为失去飞翔能力的幻觉。 

 

让我惊讶的是,老乡们并没有无视我奶奶,反而把她当成了亲人。 张家给她送了几个窝头,王家给她送了一碗玉米糊,李家给她挑了一桶井水,赵家给她洗了几件脏衣服...农闲的时候,经常有人聚集在她的小院子里跳秧歌、练武术、打牌,让这个小小的、孤零零的小院子充满了热闹。 

 

奶奶十几年后去世了。 奶奶去世的时候不在身边。 一个年轻人日夜走在Jaru河边告诉他的祖母这个消息。 奶奶回来的时候,奶奶已经去世了。 奶奶说起这事总会流泪,哽咽。 

 

奶奶经常说自己没有尽到作为女儿的责任,是乡亲们赡养了老母亲。 每年清明节,奶奶都会去黄河边扫墓,看望邻居。 八十多岁的时候,她患了肺癌,卧病在床,还在哭诉着过去的岁月。 

 

奶奶去世后的第一个清明节。 我妈和我舅舅商量,我奶奶去世前一天到晚思念黄河边的家乡。 他们决定去那里给爷爷奶奶扫墓,看望邻居,也是结束奶奶的一个心愿。 他们几乎不认识那里的人,但是在扫墓的那天他们受到了热情的对待。 

 

每当我路过黄河边时,我总是关注着黄河沿岸的村庄。 在我心中,永远有一个黄河边的村庄。 那里的人们淳朴、勤劳、热情、友好。 我衷心祝愿那片土地上的人们永远幸福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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