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进了一所让我这辈子也无法从记忆中抹去的大学

w 2023-04-13 15:04:22

1998年的夏天,我踏入了这座海滨城市,进入了一所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大学。 

 

和阿杰的相遇是自然的,也是偶然的。 自然,因为他是学长,自然要去车站接新生。偶尔那么多新生那么多人接站,他们就是让他送我回学校。 另外,他其实是我的家乡。 对于我这个第一次离开家乡的女孩子来说,这种亲切感一下子就把阿杰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开学后一个月高烧,亲戚成了恋人。 孤独,带着病的孤独,有时候会变成一种非常强大的力量,碾压我的矜持和傲慢。 阿杰,客观来说是个优秀的男生,高高瘦瘦的,那种带着眼镜的书生。他平时话不多,但是很喜欢女生。 我躺在床上的那几天,他给我买药,买花,买水果。很体贴到嘘寒问暖,虽然几句话就把我感动到哭了。就这样,我习惯了身边有一个爱我、关心我、同情我的人。我认为女人生来就是一朵需要呵护的花,一只需要呵护的猫。 

 

没想到爱情,如果可以称之为爱情的话,会来得这么快。 大学生的爱情很简单,就是每天等着我一起吃饭,一起学习,一起散步,但这样简单的生活让我幸福又不知所措。 和阿杰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在宿舍,在家里,在生活中,在学习中,阿杰都不怎么说话。他是一个好的倾听者。只要他用眼睛专注地看着我,偶尔笑一笑,我就觉得好幸福。好像整个世界突然亮了起来。 

 

圣诞节那天晚上,他第一次吻了我。事实上,它像夏天的雷雨一样自然地发生了。 现在回想起来,只记得当时心跳得厉害,脸红了好久。 说来好笑,那是我的初吻。 需要补充的是,我的父母都是老师,父亲在大学教哲学,母亲是中学的音乐老师。甚至不用说一句话,近20年的耳闻目睹的影响足以让我变成一个典型的传统东方女孩,认为在学校谈恋爱是不道德的,只对坏孩子,早恋似乎与堕落有着必然的联系。 有时候这种微妙的东西,你根本无法抗拒,从这种家庭环境中,让我像一列火车,沿着既定的轨道,驶向既定的终点站。 所以,在上大学之前,我就像一盆玉兰。虽然它长得很好,开得很漂亮,但它缺乏内在的活力和生机。 走进大学,慢慢觉得自己打开了一扇自由的窗,一个爱的空间。 

 

就像阵雨一样,来得快往往去得也快。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因为这样,我无法接受阿杰留在我的世界里。 那是一次坐公交车,一个小偷的手在我们眼皮底下伸进了别人的裤兜。我看了一眼阿杰,他的眼神示意我少管闲事。 可是,我喊了一声,手缩了回去,没有人说一句话。 我当时什么都没说,直到三天后,晚上睡觉前,我给阿杰打电话,说了四个字,阿杰,我们分手吧。他还没什么反应我就挂了,因为我心疼。那天晚上,就像齐秦的歌一样,我的眼泪陪了我一夜。 也许是时候给阿杰一个解释了。我写了一封信作为解释,也让我的初恋戛然而止。 我只是告诉他他叔叔是谁(他和持刀歹徒搏斗的时候,几十个围观的人都没有上前帮忙,我叔叔现在还躺在病床上,可能是终身)。 

 

我得让自己有事做,因为当我安静的时候,回忆会强迫我看不想看的幻灯片,我会把我以为早已从记忆中消失的画面清晰地展现给你。每次看着他们,看似已经愈合的伤口又会裂开。 

 

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学习和一些社会工作上。一年下来,感觉自己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 从此我开始相信,任何一个普通人都可以产生超乎想象的潜能,女人可以比男人做得更好。 我是班里唯一一个双学位的,因为我们专业比较难,但是我还是主修了商务英语。 

 

高二那年夏天,暑假没回家。 因为我参加了贫困地区的支教活动。 

 

考完试,离志愿者活动开始还有几天。 我没事的时候会去海边游泳。湛蓝的大海,宽阔的大海,温柔的海风,让我彻底放松。我喜欢拼命地游,游到筋疲力尽,然后躺在沙滩上晒太阳。这是我在这个城市最喜欢的时光。 上帝说,如果你关上一扇门,就会有一扇窗为你打开。 事实上,上帝为我打开了许多窗户,我总是自己轻轻地关上她。 每次收到一张纸条,或者一份礼物,甚至最直接的电话或者面对面的告白,我总是保持一种超然的态度。连我都惊讶于自己的成熟。我不想伤害任何人,也不想接受任何人。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一个阴天。天气很冷,风很大,浪比平时高得多。我像往常一样做了一些热身运动,游到了深水区。 感觉海水凉了很多,海浪此起彼伏,游泳很困难。不过感觉很舒服,没有平时的拥挤和喧闹,只有海风和海浪的即兴发挥。第一感觉是离海那么近,好像已经融合了。 

 

当我躺在这里的沙滩上时,一个很有磁性的男声在我耳边响起:“你是一位绅士吧?今天又冷又有风。你这样躺着很容易感冒。 ”我睁开眼睛,一个有点熟悉的男孩不知何时来到了袖手旁观我的身边。 “你是……”,“我刚从物理研究所出来,我们在下乡支教动员会上谈过。 你不记得了吗?“

 

只是很大,在去教书的路上,我的行李很自然地落在了他的肩上。 到了那所希望小学后,生活的艰辛超出了我们的想象。蒸土豆和煮萝卜,一日三餐都一样,一个月就尝了两次肉——我们去的第一餐和走的最后一餐。 带来准备干粮的火腿和方便面,第一天就分发给那里的学生,没有人能拒绝咽下口水。 晚上,我们聚在一起的时候,都忍不住抱怨,但是没有人说“后悔”这个词 这时候我总会讲个笑话什么的,让大家在笑声中暂时忘记嘴里土豆的味道。 

 

整天看起来兴高采烈的刚,其实是个谨小慎微的人。 往往一不小心陷入朦胧的回忆里,就会出现在我身边,逗我一会儿。当这看似不经意的关心第二次的时候,女孩特有的直觉告诉我,她只是对我有感觉。 在一个月枯燥的教学生活中,刚借给我的书成了打发时间的最好消遣。 最后有人告诉我,这些书根本不是他带的,是他从校长家借来给我看的。 

 

如果你不知道自己现在想做什么,那么你可以问问自己:你对现在的生活满意吗?如果你满意了,你什么都不用做,尽情享受就好。不满意?那很简单。不满意的是你现在需要做的。 我曾经用这种方法来控制我的时间。好像屡试不爽,总觉得你平凡的生活可以充实起来。 

 

我拿的是双学位,所以大部分业余时间都在图书馆。 那年暑假后,图书馆的自习室很紧张。如果我去晚了,就没有座位了,所以给我让座成了一种坚定的义务。 慢慢的,给我打水,给我拿书包,似乎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只是约了我几次,我都没同意,除了第十一天一起爬山,因为几个同学一起去的。 我只是很明显地仔细询问了我的故事。圣诞节时,他给了我一张布莱恩·亚当斯的CD。圣诞卡上写着这些话:圣诞快乐。我不知道你是否喜欢布莱恩的这张CD。我很喜欢这首歌《就在这里等待》。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因为失去了就不敢再拥有。 天冷了,多穿点衣服,否则你会感冒的。 等我读到第三遍的时候,眼睛已经湿润了。 

 

不知不觉就高三了。 那天,刚跟我说了一件事,阿杰三天后要去北京,他已经被伯克利录取了。 只是默默的说,去给他送行。他在中午12: 30的火车上。 我没去。可能阿杰是直口螺丝刀,我是十字螺丝。如果必须的话,我只会把我的螺丝拧死。 我很清楚,我和阿杰永远是平行线。 我不知道。我不应该遇见彼此。他们是怎么认识的?我没问,但也没说。我只是告诉他我最喜欢的音乐,最喜欢的作家,最喜欢的菜,等等。阿杰把一切都告诉了他。 也许,有些债,只要你欠了,就永远还不清。 

 

写到这里并没有结束,但是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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