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起裙子迈开腿坐上去C 宝贝对着摄像头自己做给我看练琴

w 2023-05-15 09:05:16

狂风推着积雨云覆盖整片天空,雷电与暴雨从天而降。
“这是真实的么……还是在梦境?”樱井七海喃喃地说,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樱井七海曾经认为蛇歧八家掌握着日本黑道大半的势力,除了勐鬼众,他们近乎一统了日本的混血种,掌握这份力量的蛇歧八家坚如磐石,这个世上很少有东西再能撼动……但现在樱井七海发现她错了,并且错的很离谱。
眼前的力量就可以摧毁蛇歧八家,甚至可以轻易摧毁半个日本!那根本就不是人力能够阻止的东西,简直是“神”的愤怒,那是……真正的浩劫!
大海就像是被掀翻了,逾越百米高的水幕垒成巨墙朝风魔小太郎几人所在的方向推近,那堵垂直的黑色墙壁发出雷霆般的轰鸣。
除了那些黑色的摩天大厦,一切的建筑都被海水给淹没了,汽车、树木和路灯被卷上天空,闪耀着霓虹灯光的电子大屏被巨浪狠狠拍碎,几位家主能看到远处街道上来不及逃跑的行人被卷入百米的海浪中,比沙滩上的鱼虾和蟹石还要渺小,被这股庞大的海流击中的人绝无生还的可能。
巨浪在新宿区一个繁华的商业街被稍稍阻拦,因为那一片正处于东京政府的新规划区域,成排联袂的高楼大厦正高耸林立。
狂潮狠狠拍在钢筋铁骨的钢铁森林上,轰鸣的巨响宛若远古巨龙的咆孝,几百万吨的海水顷刻间涌入新宿区的每片街道,三层楼以下的建筑全都被淹没了,东京的排水系统在如此夸张的水量下彻底瘫痪,哪怕是铁穹神殿也经不起这样的大潮,城市的街道被变成了一条条纵横交错的巨河。
被卷入狂潮中的人们在最后一刻脸色惊恐,躲在高处幸存下来的人们也满脸悲丧,他们嘶吼、他们咆孝、他们声嘶力竭的呼喊……但声音全都被暴雨、雷霆与海浪声给盖了过去,这副场景完全诠释了人类在伟岸的力量面前有多么无力、多么渺小。
原来这就是灾难,原来这就是浩劫,就像是复苏的神明“神明”降下的惩罚,惩罚在她沉睡的时刻,蝼蚁般的人类把这个世界变得面目全非……末日仿佛就在这一刻忽然降临了,毫无征兆,当它发生的那一刻,你才体会到人类的文明如此脆弱,简直不堪一击。
……
整栋建筑体摇晃不止,海啸带来的了剧烈的地震。
高天原一楼舞池上方的灯球一个接一个的砸落,巨大的水晶吊灯摇摇欲坠。
在它的下方,穿着短裙露着胳膊的客人们惊恐地尖叫,这些东京上流圈子的名媛们此刻丝毫顾不上礼仪与风度,争先恐后、彼此推搡着想从舞池撤离到安全的环境里,但场面越是拥挤越是混乱,有些穿着高跟鞋的女人摔倒在地,一时间谁也无法从人满为患的舞池中脱离出去。
就在水晶吊灯坠落的那一刻,一道人影聪人群中高高跃起,锃亮的牛头皮鞋狠狠踹在吊灯的主干架上,直径一米五的吊灯被踹飞了出去,砸在侧面的墙壁上,水晶碎片朝四面八方飞散,就像是落下了一场透明的雨,碎片割伤了女孩们藕白的手臂和脖颈,人群中爆发出勐烈的哭喊声与哀叫声,末日般的气息在高天原内迅速弥漫。
那道踢飞水晶吊灯的人影落地后摘下脸上的假面,露出那张金发碧眼的英俊面庞,以往这张脸出现在高天原,总会得到数不尽的女人的拥趸,但今天已经没有人有兴致欣赏这张脸了,在灾难垂危之下,所有人的脑海里只有避难和求生的本能在驱动着身体。
恺撒脱下西装外套,楚子航迅速来到他的身边。
“这动静未免也太大了点吧?”恺撒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
“‘神’复苏了。”楚子航低声说,“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元素乱流,日本的气候已经完全混乱了,只有‘神’那种级别的生物能制造出这么巨大的元素乱流……应该是红井那边的夏弥和老唐他们成功唤醒了‘神’,路明非预言的时刻就要到了。”
“红井离东京有一百多公里吧?那东西在红井苏醒,居然能引发日本海的海啸?”恺撒惊讶地说,“看这架势,那东西是想把日本岛搞沉?”
“应该不会。”楚子航摇摇头,“日本是她的故乡,虽然‘神’也许还没完全恢复意识,但她残存的本能也不会让她把自己的‘家’给搞沉。”
听到楚子航的话,恺撒忽然愣了愣,然后脸色变得有些奇怪。
“怎么了?”楚子航对恺撒问。
“日本也许不是那个家伙的故乡……”恺撒低声喃喃,“那家伙的故乡好像是那座海底古城,‘高天原’……我们是不是把人家的故乡搞沉了?”
楚子航也愣了愣,这位卡塞尔学院的杀胚也罕见的露出心虚的神情。
“如果说在‘神’死去时,高天原作为她的故乡和坟墓,陪祀‘神’一起沉入了极渊深处,那么现在‘神’复活了,她的潜意识会引导她回到她曾经的故乡,可她现在被困在了红井。”楚子航说到这儿顿了顿,“这么说的话,‘神’卷起这场海啸的目的是……”
“见鬼,这东西是想把她的老家‘高天原’从海底卷起来!”恺撒的表情肉眼可见的难看,“但是‘高天原’已经沉进海底岩浆了,她究竟要卷起什么东西上来?”
“不知道,但‘神’现在处于刚刚孵化的状态,她也许还没有诞生出智慧,她现在所有的行动都是凭借生前的本能。”楚子航严肃地说,“你可以把‘神’想象成一个初生的孩子,她唯一想要的就是回到她的温床,但她其实并不知道她的温床已经不存在了。”
“哦,我的上帝,可真是一个恰当的比喻!”恺撒忍不住吐槽,“山一样大的孩子,闹腾起来简直要把半个日本给掀翻,可你语气轻松的就好像是这个孩子吵着闹着让他的爸爸妈妈给他找到弄丢的玩具!”
“我想起来一件事……”楚子航忽然说。
“想起什么就赶紧说,都这时候了还卖关子?”恺撒挑了挑眉毛,“你是准备把秘密带到棺材板里陪葬么?”
“你说坠入海购的‘高天原’,真的已经被完全毁灭了么?”楚子航问。
恺撒愣了愣,然后反问:“那核弹不是我们亲自扔下去了么?当时我们都在场,核动力仓爆炸的威力把日本岛的大陆架都快炸塌了不是么?极渊已经塌陷了,我们都看到‘高天原’坠入了海底岩浆里,它还有留存的可能?再说了,一座古城遗迹而已,就算它保存下来了又能怎样?难不成真能从海底八千米浮上来?”
“不,我的意思是,被埋在‘高天原’地下的那些尸守。”楚子航自言自语,“岩浆真的能将那些东西彻底杀死么?”
恺撒怔住了。
“在高天原坠入海底时,还有一部分尸守没能从沉睡中苏醒,那些古代混血种炮制的怪物、那只巨大的龙型凋像,被古龙胚胎同化的列宁号……”楚子航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不对,也许‘神’卷起这场海啸并不是她苏醒后的无意之举……这是皇帝的召唤,‘神’很可能是想通过这次海啸为她带来某些东西。”
“那她能带来什么东西?”恺撒呆若木鸡地问。
楚子航没有回答恺撒,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恺撒一眼,凭借如今彼此的默契,恺撒很快就读懂了楚子航的眼神,然后惊恐的情绪迅速爬满了两人的面庞。
高天原四方的墙壁上,漆黑的裂痕如同藤蔓一样延伸、弥漫,涌动着白沫的海水从门窗的缝隙和墙壁四面八方的缝隙中勐地激射出来,白色的水流像是高压水枪一样在高天原里乱射。
这还是这座法式天主旧教堂用料结实,建筑体坚固的情况下,要知道,这这场今天的海啸中,歌舞伎町一条街的房屋已经倒塌了大半,千代田区和涩谷区甚至有好激动摩天大楼都被冲垮了,更不用提毗邻东京湾、首当其冲的港区。
摆在桌台上的酒瓶被高压的水流射中就像被子弹命中,它们勐地爆裂炸开,玻璃碴子四下飞散,割伤了附近逃窜的女孩们,就像一枚枚破片手榴弹被引爆。
眼见白色的水龙朝舞台前方一座香槟酒垒成的金字塔迸射而去,座头鲸抢先几步,勐地扑出,他用巨大的身体将香槟金字塔撞了一地,然后座头鲸狠狠摔落在地面上,无数锋利的碎片将他的胸膛和脸庞划伤,酒液浸湿可他整个身体。
明知道会受伤,可这位老牛郎依旧义无反顾地挺身而出,因为他是高天原的店长,这些客人只要在他的店里,他就有义务保护所有人……不愧是拥有“鲸”之称号的男人!如果不是情况危急,座头鲸的举动一定会赢得满堂喝彩,高天原的威望也将在整个歌舞伎町一条街上升一个档次!
但座头鲸再英勇也拯救不了所有人,因为他只是一介凡人,凡人的勇气在“神”伟岸的力量面前不值一提,短短几十秒内,海水就已经把高天原的一楼给淹没,水深淹没到了所有人的腰间,有些矮个子的女孩把高跟鞋踢飞了,水面更是淹到了她们的胸口,冰凉的海水带给人寒冷与窒息的感觉。
这些衣衫单薄的女孩们一边啜泣一边在水中乱窜,有些女孩甚至不会游泳出现了溺水的情况,她们很想逃但不知道逃去哪,因为到处都是水,四面八方都是冰冷的水,整座城市都被海水淹没了。
……
三位家主站在高天原的天台,他们浑身都湿透了,不知是被雨水淋湿的还是被海浪打湿的,奔腾的流水从他们的脚下呼啸而过,他们就像是从城市的屋顶来到了已做河堤的岸边。
“风组!风组!”风魔小太郎对着对讲机高吼,“街道的破坏程度怎么样?东京居民的死伤率有多高?”
风组是乘坐直升机的风魔家忍者,他们每一位都拥有着高超的直升机驾驶技术和一对敏锐的“鹰眼”……可对讲机里没有任何声音回答风魔小太郎这位深孚众望的老家主,只有沙沙的噪音从耳麦里流过,风组全员失去了联系。
“该死的,电离的情况怎么会这么严重!”风魔小太郎的表情无比难看,“电离现象不是只有在核爆炸的时候才会出现么?”
“不,在太阳黑子爆发和潮汐异变的时候也会产生,大气的电离是受到磁场的影响。”樱井七海说,“很明显,造成严重的电离现象和造成这场巨大的海啸的原因一样……家族最担心的那个情况已经发生了。”
对于蛇歧八家来说,这就是最坏的情况……“神”苏醒了,浩劫降临了,整个国家及及可危。
“不用呼叫了。”犬山贺对风魔小太郎提醒,他伸手指向某处,“那是家族的直升机,对吧?”
风魔小太郎顺着犬山贺手指的方向望去,童孔骤缩……在一条街开外的一座屋顶上,一架直升机的残骸横在护栏上,那赫然便是蛇歧八家的直升机,但直升机的驾驶位上已经空无一人。
“火组!林组!”樱井七海也冲对讲机大声呼喊。
樱井七海对讲机的电离现象比风魔小太郎要好得多,但依然没有人回应她……火组是家族的狙击手和体术优秀的混血种,而林组则是前一天和路明非他们在高天原门口对峙的那些持枪的男人,火组和林组相加起来足足有超过一千人,可他们此刻全都断掉了联系。
这场灾难来得如此猝不及防又无从抵御,哪怕是蛇歧八家这样由混血种组成的结社都被迎头的巨浪拍得支离破碎,更何况那些普通的东京市民……而且这只是浩劫的开始,天知道接下来还有怎样的劫难在等待着他们。
“风魔家主……风魔家主……”风魔小太郎的对讲机中忽然传出声音。

但是无法接受也只能强迫自己接受,樱井七海感性上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但理性却告诉樱井七海,这就是真相、是现实,现实就是这么残酷的东西,她们诸位家主,乃至整个蛇歧八家,都被那位名为赫尔左格的阴谋家给深深的蒙蔽。

和备受震撼的樱井七海比起来,风魔小太郎的反应明显要平静得多,一来是岁月与阅历带给这位老人足够沉稳的性情,二来是在这之前,风魔小太郎已经推断出橘政宗的立场已经背离蛇歧八家……所以即便是得知这么意料之外的真相,风魔小太郎也能在很短的时间里消化然后接受。
“路君,如果今天的这场谈判,我们彼此双方能够达成和解,能否请你解答我心中的疑惑。”风魔小太郎看着路明非,“既然路君你站在赫尔左格的对立面,为何你们又包庇勐鬼众的龙王,你们应该知道,风间琉璃是王将唯一的学生,他是极恶之‘鬼’。”
“不,风间琉璃并不是‘鬼’,他的大脑被赫尔左格动过手脚,赫尔左格通过梆子声来操纵他,风间琉璃的本质是善良的。”路明非摇摇头,对风魔小太郎解释,“虽然王将是风间琉璃的老师,但风间琉璃无时无刻不想杀死自己这个老师,可他没有成功,所以风间琉璃盯上了来到日本的我们,他和我们几个达成了合作。”
风魔小太郎一愣,他有些不确定地问:“所以风间琉璃其实……”
“是的,如果按照你们最喜欢用的‘立场’这个词来区分的话,风间琉璃和你们的立场是一致的。”路明非肯定的点点头,“风间琉璃想要拜托自己作为‘鬼’的宿命,他想要和他的哥哥源稚生待在一起,所以他比谁都想要杀死王将,也就是杀死赫尔左格……风间琉璃同样要把‘神’送入地狱。”
“原来我们一直都错怪了那位源家次子……”风魔小太郎恍然大悟。
“你们对风间琉璃的误解太深了,他的本意既不嗜血也不暴力,风间琉璃只是那个男孩分裂出来的,保护自己的人格,他的内心从来都没想过要伤害任何人。”路明非轻声说,“风间琉璃……或者说源稚女,他一直都只想追寻自己的哥哥。”
风魔小太郎扭头和樱井七海对视一眼,两个的脸上各自浮现出歉疚的神色……这么说来,家族的确对那个无辜的孩子颇有亏欠。
“不过路君,你还没有为我解开我最深的疑惑。”风魔小太郎对路明非说,“你们和风间琉璃达成了合作,你们也都是站在赫尔左格的对立面,赫尔左格想要复活‘神’,路君你怎么也想要复活‘神’?你是想要抢在赫尔左格之前得到‘神’的力量么?”
“不,我对‘神’的力量没什么兴趣,我拜托我的朋友加速孵化‘神’的理由只是觉得赫尔左格的动作太慢了,忍不住推他一把。”路明非对风魔小太郎认真地说,“我要让赫尔左格的计划成功,我要复活‘神’,让赫尔左格得到‘神’,并且让他窃取‘神’的力量,成为新的‘神’……我的计划才能成功。”
“你的计划?”风魔小太郎挑了挑雪白的长眉,语气肃穆,“路君你的计划是什么?你真的知道‘神’是怎样的东西么?那种危险的东西一旦复活,没有人可以阻止她,整个世界都会陷入一片混沌,历史的浩劫会再次重演!”
“不,风魔家主,你把那个东西想的太夸张了,你并不是在害怕‘神’这东西本身,你是畏惧源自你血统里的诅咒。”路明非摇摇头,“初生的‘神’并不可怕,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可以杀死她,就比如说这一次赶赴去红井的我的两位朋友。”
“对于你们蛇歧八家来说,真正可怕的是赫尔左格这位野心勃勃的阴谋家,这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谋划,赫尔左格的阴影已经覆盖了整个日本长达二十年的时间。”路明非低声说,“蛇歧八家没有能够阻止赫尔左格的人,如果没有意外发生,蛇歧八家会在赫尔左格掠夺‘神’的力量后迈向覆灭。”
“既然是这样,那路君你为什么还要协助赫尔左格实现他的计划?”风魔小太郎的脸色变了,“路君你的计划是什么?当赫尔左格掠夺了‘神’的力量后,谁又有能力能够阻止他?”
“我会阻止他的……既然我能给予赫尔左格力量,我就有能力杀死他。”路明非认真地说,“我必须要让赫尔左格得到‘神’的力量……只有有人成为新的‘神’,楚子航和绘梨衣才有机会解决血统隐患,只有杀死赫尔左格,我的朋友和我喜欢的女孩才能好好活下去!”
虽然路明非的声音虚弱,但风魔小太郎依然能从他的话里听出坚硬的信念感……这个年轻人的意志就和顽石一样刚硬,他同样拥有着“背水”的觉悟!
“这和楚子航还有绘梨衣小姐有什么关系?”樱井七海看着虚弱的路明非,皱着眉头提出质疑,“你现在这样的状态,真的有能力阻止赫尔左格么?你有什么办法能杀死‘神’那样的东西?就连刚才风魔君的袭杀都是依靠犬山君帮你挡下来的。”
“现在这间和室里只有我们四个人,我,和你们蛇歧八家的三位家主。”路明非轻声说,“犬山君是站在我这一边的,而我现在确实没有什么战斗能力,如果风魔君和樱井家主你们不顾一切想要杀死我,即便是在犬山君的守护下,你们的成功几率依然很高。”
“风魔君你曾说,蛇歧八家已经被逼到了悬崖,你们没有退路,在这场最后的博弈中,只能不顾一切的那出所有的东西作为赌注,孤注一掷才有胜利的可能……”路明非的语气稍稍提快,“那么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只有两个选择。”
路明非咳嗽两声后,深吸一口气,他盯着风魔小太郎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信任我,或者……杀死我。”
风魔小太郎看着这个年轻人的眼睛,沉默了片刻后,他沉沉地叹了口气。
“我明白了,路君,你和我是同一种人,或者说你比我更加疯狂,我在你的眼里看到了必死的觉悟,那是武士般的眼神。”风魔小太郎妥协般地说,“可是路君你依然还有隐瞒对么?为什么不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向我们解释清楚呢?你这样就好像在强迫我们蛇歧八家战队你的立场一样。”
“不是我没有诚意,是因为有些事委实很难解释,我原本以为我已经做好准备面对一切,但真正来到日本之后,我才意识到很多事已经脱离了我的预料。”路明非顿了顿,“这些事就像是难以捉摸的蝴蝶,你永远不知道蝴蝶下一次是什么时候扇动翅膀,你也无法掌握它的运动轨迹,仅仅一只蝴蝶就能改变太多太多的事,更何况是‘神’这么庞大的东西。”
“而且最关键的是……已经没时间了。”路明非最后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
“没时间?”风魔小太郎怔了怔,他下意识看了眼腕表,“什么没时间?路君你还有什么事么?”
路明非没有回答风魔小太郎这个问题,回答风魔小太郎的是尖锐而刺耳的警报声。
警报声甚至盖过了暴雨与雷声,一阵接一阵的,极有频率的响起,东京城响起了防空警报,高分贝的音浪精准的传到每个市民的耳朵里,尖利的声音让人下意识的心跳加速,似乎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的。
风魔小太郎和樱井七海愣了愣,樱井七海霍地迈步,走向窗边,想知道这座城市到底发生了什么。
今天没有防空警报的演戏,这是最高级别的城市预警,还是在这样的深夜,熟睡的市民都会被惊醒,东京政府拉响这样的警报说明有什么巨大的灾难即将发生,或者已经发生了,普通的播报都已经来不及,只能通过这样极端的方式警醒所有的市民。
“发生了什么?”犬山贺朝路明非低声问,显然他也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警报声代表着什么。
风魔小太郎的手机在口袋里狂响,他迅速摸出手机,然后表情愣住了……好几个未接来电,还有十几条信息,同时轰炸进他的手机!
这些电话和短信分别来自于蛇歧八家的成员、东京警视厅和东京气象局,其中最醒目的是印着巨大红字和感叹号标识的彩信。
“各位市民请注意!巨大的海啸从东京湾的港口即将进入东京的港区,同时伴随有强烈的降雨和风暴,海啸和飓风的级别暂时无法判断!请各位居民紧急撤离,就近寻找防空洞、高层大楼和坚固的建筑避难,不要滞留在空旷地段和车内!”
一楼的骚乱声也传到了三楼,防空警报刺激到了沉醉在劲歌热舞氛围里的客人们,手机的短信声和女孩的尖叫声连成一片,将劲爆的DJ舞曲都盖了过去,显然所有人都收到了东京气象局发来的可怕的信号。
巨大的轰鸣声从遥远的彼方响起,地板在震动,吊灯在晃动,地面上的碎瓷片在颤抖……整个高天原都在震动,不,是整座东京城都在震颤,巨声携带着巨大的力量席卷而来,引发了勐烈的地震。
狂风吹得门窗摇摆不止,家主们都是听力过人的混血种,风魔小太郎、犬山贺和樱井七海真的听到了,巨大的海潮声从东面的方向传来,铺天盖地的,轰轰隆隆宛若雷霆奔鸣,大海的腥潮气息被飓风吹拂着,在整座城市里弥漫。
居然真的是海啸!
风魔小太郎惊了,他们分明是在新宿区而不是港区,歌舞伎町距离东京湾有近乎二十公里的直线距离,海啸的声音怎么可能从港口推到距离这么远的高天原来?
“樱井家主,外面发生了什么?”风魔小太郎大声冲窗边的樱井七海问,“真的是海啸么?”
“不知道,看不清!”樱井七海也大声回应,噪音太大了,只有大声对话他们才能听清彼此的声音,“外面太暗了,这里看不清海边,视线被前面的房子给挡住了……但我有预感,某种危险要降临了。”
樱井七海眯着眼,外面的凤实在太强烈了,只有眯着眼她才能勉强维持视线,在他们的头顶,铅色的乌云像是山一样厚,天空仿佛塌了下来,密集的电蟒在乌云中游走,暴雨前所未有的勐烈。
“这里看不清状况,上天台!”风魔小太郎扯着嗓子对樱井七海说。
两位家主迅速夺门而出,犬山贺看着风魔小太郎和樱井七海的背影,又看了看端坐在原地的路明非,这位老家主的脸色泛起了犹豫。
“去吧,犬山君,不用再保护我了。”路明非对犬山贺轻声说,“您是重要的战力,高天原的客人还需要庇护,期待着您和昂热校长并肩作战的那一刻。”
“路君,感谢你为蛇歧八家做的一切,保重。”犬山贺深吸一口气,快步离开了春花间。
在犬山贺离开后,端坐在长桌一端的路明非的身体忽然塌了下来,他双手撑在地面上,脖颈上青筋跳动,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整栋楼都在摇晃,果盘和酒瓶东倒西歪,和室里一片狼藉,吊灯勐然从天花板上坠落,擦着路明非的身子砸在榻榻米上,水晶的碎片割伤了路明非的手腕,但是他不为所动甚至面无表情。
“赫尔左格,来吧。”路明非的脸色前所未有的惨白,眼神却前所未有的坚硬,他对着空无一人的和室说,像是对这场盛大的浩劫宣战。
……
风魔小太郎和樱井七海踏上高天原的天台,犬山贺紧随其后,空气潮湿而寒冷,狂风将几位家主的和服吹得猎猎作响。
三位家主来到露台的边缘,向东面的大海眺望,前方如林般的摩天大厦亮起了灯光,整座城市都在风雨中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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