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疼痛的人生就不叫经历过青春

w 2023-05-05 11:05:18

行走人世间,全是妖怪。

 

这是我在网上看到的一篇文章的题目。当时我想,我什么时候才能升级成妖怪呢?这样是不是我就不在那么的孤独。我是一个在妖怪中迷失了自我的人。

 

没有疼痛的人生就不叫经历过青春,我终于在青春即将孕育成熟的季节享受了一场完美的阵痛。疼痛让我们思考,让我们体会生的残酷,活的唯美。现实是一把没有开刃的剑,只有雄厚的内功驾驭才能自卫,在我们功成之前伤害的只能是我们自己。

 

“如果不够悲伤,就无法飞翔”

 

没有人知道拥有正片天空的雄鹰承受真怎样的孤独。行走人世间,留下一道孤独的背影,也许这就是我们张扬的青春里最完美的结局。

 

在一张张鲜红的结婚请柬中,在空间里充满朋友们精美的结婚写真里,在早上镜子里自己突然发现的眼角的细小皱纹里,在父母不停的催婚的唠叨中,就这样我惊愕的发觉我已经不再在那个可以随心所欲可以任意挥霍时间的年纪了。

 

在这个充斥着粘稠的空气的夏天,我的世界陷入了无尽的恐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还有很多风景等着我去看,还有很多悲伤与喜悦等着我去经历。在我还没有历经沧桑的生命中我已经到达了历经沧桑的年纪。

 

突然的我就真的理解了为什么找工作的时候人家都要工作经验,也许就是因为我们很多事情经历过了也许会少走一些弯路。我想,如果人生也有过经验的话那么是不是也会少走些弯路呢。但如果真的是那样,没有迷路的青春又真的是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我的弯路走的路程有点长,投入比较大而已。

 

喜欢一个人出去走走,看看别人生活的世界是个什么样子。朋友劝我找个人一起去,我只是笑笑没有回答。我想就算我解释了他们也不会明白的,也许还会笑我矫情的。这个世上有很多事情是不必解释的,有很多感情是不需要他人理解的,就像你永远让别人真切的体会你的伤口有多痛,你的心情有多糟一样。生活中的很多东西只能自己去承受,很多苦涩自己去品尝。

 

就像身边的人永远都无法理解我为什么旅游不喜欢去什么景点,为什么我可以几天去很多地方。其实,我的出走完全是我对自己的一场自我放逐。我喜欢那种感觉,像极了流浪,这是我在我正常的生活中所无法企及的梦想。站在陌生的人群,我是一个彻底的孤独的灵魂,我就是我自己的世界,我就是我自己世界的中心。在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时候,让我自己在那样的环境里生存下去,人生在瞬间似乎变得更加纯粹。

 

我喜欢出发较之于到达。出发,是一个新的开始。你不知道在今后的几个小时或者几天里要遇到什么样的人,踏上什么样的路,路过什么样的风景,遭遇什么样的故事。那是一个对于未知的世界所产生的好奇与期许。

 

人在一个地方呆久了,日子就变成了固定的程式。在固定的时间吃饭,在固定的时间上网,在每个星期的第几天吃什么都是食堂里固定的菜谱。突然有那么一天,我们就会觉得为什么油条一定要配豆浆,面条一定要搭鸡蛋。

 

当油条豆浆,面条鸡蛋的日子久了,我们也想尝试一下油条跟牛奶,面条加火腿的日子。于是,我们麻木了的小小心脏开始了它久违了的躁动。可是,我们又能怎么办呢,毕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任性的活着的。我们在这样的时候估计也就只能仰天长叹:这无味的日子。

 

无聊的时候逛空间,刷微博,每每流连于小小的感动。在这时候也会想,我们好不容易来到这个世界,我们至少也想要看看她啊。生活里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无可奈何,那样的身不由己。但是,那又怎样呢。

 

行走人世间,但愿我们平凡但不平庸。

 

曾记得,老家高袁寨村后通往北地的一条小路旁,有个大人一庹长宽见方口朝下半陷泥土中足有几千斤重的糙面青石槽。人们从地里背回庄稼柴草什么的从这里路过,都要趁巧放在上边喘喘气儿、换換肩、擦把汗再走,所以也有人叫它歇歇石。

 

歇歇石顶上有一道指头宽断裂的缝隙。朝路的一边露出槽洞拱圆的口,想着是锻造时凿器容易伸进去,才在方石的一端开了这个口,喂牲畜时要用木或石板把它堵上以防草料流失。

 

儿时常在那儿爬上爬下的玩耍,还钻进洞里藏猫猫。有很多时候它被荒草野藤覆盖,突然从里边窜出来一只野兔子,会把我吓得像掉了魂似的哭一阵子。到秋天柿子熟了的时候,从空中高枝落下的汯柿在石槽上澎溅,鲜红透明而甜香的浆液招来蜜蜂、蝴蝶和不知名的爬虫来觅食会被粘住,它们正是大蚂蚁和鸟雀的狩猎对象,只见上上下下的大蚂蚁忙忙碌碌将猎物从石槽上运到洞中做长冬的储备,而小鸟们则是叨捉了较大的猎物飞到枝上进食。冬天,石槽上边的大雪总是首先化完风干,这便成了各色鸟儿们停脚歇翅的地方,它们在上边舞蹈歌唱,像在舞台上表演节目,我生怕惊动了它们,只是站在远远的地方饶有兴趣地瞧着。

 

在这方圆几十里的大平原上,一块儿石头蛋儿都罕见,这么大一方人抬不动车拉不动的青石槽是从哪来的?天上掉的?不可能!可谁又说不清楚,只好凭老爷爷的老爷爷的老爷爷的传说:这里曾有一个大户人家暴发,家里什么都不缺,只缺个喂骡马的石槽,他就命米谷神去给他弄一个来。米谷神爬山涉水,千辛万苦从河北扛回这个巨型青石槽,快到家门口时,它被压得龇牙裂嘴实在受不住啦,就喊主人快来帮它抬一下。财大气粗高贵得不得了的主人,怎肯听你呼唤去下力做那低贱的事,太刷面子了,他恼火极了,厉害道:“压死你呢!”随着话音,那青石槽应声呼嗵落地断裂,米谷神鲜血飞溅被砸死在青石槽的下边。米谷神死得很惨烈。从这里开始,那大户人家就崩(破败)了。

 

青石槽与神有关系,便飨有人间香火供品,虽被猫狗鸟鼠拉叨衔去作了美餐,迟不几日又会有新的摆上。看到白发老奶奶在那里撅腚磕头的祷告,我总是捂住嘴憋不住气的发笑,她会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灰骂我几声,然后捣着小脚一扭一扭的回去。后来,可能人们感觉到青石槽并不灵验,吃的喝的花的也再没人送去了,青石槽苍苔斑驳可伶巴巴的蹲在那里沉默。

 

一天,一台起重机开来,轻轻把它一抓就起来放在一辆卡车里,人们没发现掩埋石槽的坑底并没有有米谷神被砸碎的骨头,连一根毛儿都没有,神话换来一群人的大笑。

 

青石槽被拉到长春观砸碎填了什么炼炉。没多久,砸碎石槽的人遭了恶性事故,村里便生出不少与米谷神有关的附会臆说。那家人在原来摆放青石槽的地方,又是摆供又是放炮,又是磕头又是求饶。米谷神息怒不息怒原谅不原谅,这只有天才知道。

 

那么,这青石槽究竟哪来的?至今尚无定论。不管怎么说,有一条可以肯定,就是与喂牲畜有关系。这倒给我提供了解开青石槽之谜的一缕遐想。

 

这石槽曾喂过战马?谁的战马?说出来你也不信。

 

有野史说隋末大将张须陀,被瓦岗寨将领李密打败,杀死在大海寺以北的榆树林之中。史称“古榆林”的高袁寨恰在寺北不远,东寨门砖雕“榆林村”匾额犹在,目睹过这一带遮天蔽日千百年古榆巨树的老人们健在。你能说这纯属巧合?你能说没这种可能:这青石槽曾喂过隋朝大将或者瓦岗军将领的战马。除此,平民百姓谁会有那么大的权力,兴师动众从几十里外大山中用滚木移动过来的这巨形石槽?

 

这毕竟是一种推理设想。青石槽仍然是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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