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不断地有人离开或进入

w 2023-05-06 11:05:00

很多时光,只是一场过往;很多生命,注定也是一场过往。

 

生命中,不断地有人离开或进入。于是,看见的,看不见的;记住的,遗忘了。生命中,不断地有得到和失落。于是,看不见的,看见了;遗忘的,记住了。然而,看不见的,是不是就等于不存在?记住的,是不是永远不会消失?

 

那些过客,有与我们背道而行的,也有与我们走向同一个方向的。

 

与我们背道而行的,也许我们转瞬即忘;也许,在生命中的某一天里,我们也还会偶尔地想起一下而已——他们在我们身后,已经越来越远。即使因为某些原因又重新踅回来,可是因为相隔的太远,再努力恐怕也无法追的上。

 

那些与我们同行的,有的与我们擦肩而过,有的也许会陪我们走一段距离,但时间都不会太长。人生的道路上岔口太多,在每一个路口,我们的选择都会不同。你选择了这条路,他选择了那条路,于是,只要分手。新的道路上,当然还有新的同行者,可也同样还会有新的岔路口。

 

生活原本就是要我们在空闲的时间里去回味遗逝的美好,混沌的日子并不能让生活快乐,虽然生活中有很多叫人不愉快的事情,当学会了忘记的那一刻,就没有再仔细去想象那些过去的日子,漫无目的是最好的代言词,不曾期待会有什么欣喜,只希望在日子的狭缝中,暂求一寸呼吸之地。

 

众生百相中,维摩诘说:“是身如幻,从颠倒起。是身如影,从业缘现。是身如焰,从渴爱生。”人生因为渴爱而焰,红尘因为欲念而美。其实,心如佛陀是不会真正理解人生的欲念的。而神,不是也有被欲所困的时候么?神仙中不也是有想到人间过往一次的欲念么?欲之恶,我想是“孽”;欲之善,我想是“缘”。

 

幼稚到成熟的蜕变是一个不断完善的过程,而这其中有人走进,也有人淡出。曾经想要伸手挽回,却发现伤了自己,该属于你的永远都跑不掉,所以现在大多数时间顺其自然,不妄予、不妄求是最好的答案!

 

思绪在这一刻无可遁形。

 

周遭的过往反反复复,永无止歇。有多少人事悄然进入我们的生活? 有多少东西我们曾经无比坚定? 又有多少人事随着时间的推移被我们逐渐淡忘,走出我们的记忆?

 

你可以停留,但是不可能一辈子停留;你可以漂泊,却不可以是一辈子的漂泊。一天一天的远足,你的眼睛每天擦进多少离家之人?一次一次的停留,你的眼睛每次记住几个他人之脸?你的远去,多少人看在眼里却不在意。饱经沧桑的心灵之窗,你每到达一个地方会在意本地的事物吗?

 

“人想活下去,总得爬起来吧。”

 

人生皆为过往,有永生么?短短人生如何能够承载了那永生啊!世界本污浊,被污浊玷污,在污浊里纯净,在纯净里死去,在死去里永生,在永生里老去……看得心里好生悲凉。怕了那是别人的心态,可又何尝不是自己心底抹不去的苍凉?污浊也好,纯净也罢,最终都将成为一抔过往。

 

怎么样的生命都只是一场过往而已。燃烧了一支红烛终究要泪干烟灭,开过了一季鲜花终究要零落成泥,就算是沧海也有变桑田的一天。这一切都只是时间的造化,或长或短又有什么关系。过了就过了,历史的烟云中也只有极少数的人生才能刻画得那样多彩与完美。

 

在来来往往的孽与缘里,佛可以阅尽而无嗔无怖,人是不会也不需做到的。所以,参不透的人生世世代代都有人想参悟。他们忘了,用自己的过往煎熬成毒却终究要被佛前的莲池水涤荡成清澈的虚无。

 

喜欢“士兵突击”里袁朗最后与连长的一句对话:“我酒量二两,跟你喝,舍命”。

 

今天谁来陪我舍命一醉?

 

不知不觉中,我已度过了四十七个十二月。(公历)因为出生在秋末,因而,一出生就不得不面对将要来临的寒冷的冬天。别的寒冷的月份似乎没多大印象,但是十二月,却有几个让我铭记在心。

 

1991年12月,那时,市里准备派民工兴修水利,去离家二十里地的地方挖河。村里各组也都分了任务。那时,毕竟是改革开放后的九十年代了,不像从前那样,命令一下军令如山倒。人们的思想也被改得动动手都要讲报酬,处处都斤斤计较。分派任务,也不好分派了。党小组长召开党员会、动员会,人也去得不拿的齐了。现在的人一味的只讲金钱效益,下力干活合着了,干!合不着,不干!

 

不像从前那样没有选择干与不干的权利。快六十的父亲,因为是党员也说要去挖河。那时,我因为工作不顺在家歇着。因而,说啥也不能让父亲再去下那苦力。那年,我平生第一次与村里的老少爷们一起去干活。只是,劳动中冷不防被身后的一年轻孩儿撩土时,碰伤了自己的左手的小指。从此,留下了抹不去的伤痕。

 

1995年12月,我忙着我婚前的准备工作。忙着打扮新房,忙着把这喜悦与朋友分享。那个月,我看了些归隐之类的诗词曲,对人生对一切又多了份感悟:“人能受得了自然的清寒冷酷,却受不了人与人之间的清冷淡漠。

 

人能在困苦时齐心协力,共度难关,却不能共享胜利的甜蜜和快乐这是为什么?主要还是把一切都看得太重太重。人这一生,最好还是平平淡淡,不去为名利而不择手段,只要自己活得开心随意、活得轻松自在而不把自己的欢乐建立在帮别人的痛苦之上。自己就做到了无悔的人生。”12月31日,这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一天。在我经历了那么多曲曲折折情感的磨难之后,终于结束了我的单身生活,与我心爱的女孩一起携手并肩走入婚姻殿堂。

 

1996年12月1日晚,(那时,我跟着哥哥在郑州打工(哥哥在那包了些水电活儿)。因为哥哥要回许昌,我骑自行车带他去火车站。哥哥坐在车后坐上,车把上挂着一个迷彩旅行包,包里装着一些衣服、一些没用完的电线和一个稳压器。我们走到人民路时车子坐架子开焊了,哥哥只好坐了公交电车走了。我呢骑车西行,不想因为地理不熟,走到乔家门时,我的旅行包的底线开了,包里的东西撒落在地,不想正好有巡逻的感赶到。

 

我也解释了我们是在这儿打工,一些不用的东西要带回去。但是,我还是被带到了附近的派出所。我无法打通哥哥的寻呼机,只好去火车站找哥哥。还真巧,在二马路哥哥见了我,问我车呢?我说了原由,随后我们一起又到了那派出所,哥哥拿出了施工使得图纸。警务员看了后才相信了我们。不知道如果那天我不是碰巧遇到哥哥,以后会怎样?也许我会舍弃那辆车和那包里的东西,也不会再回那派出所,被当做小偷给关起来。

 

1998年12月13日上午,那时我跟着哥哥在市交通局工地打工。那天哥哥让我去买一块三合板,我在文峰路一家装饰材料店买了。之后因为只一块儿,不想花几块钱的运费让蹬三轮的拉到工地,只想自己一只手掂着,一只手扶着车把带到工地。不想在前进路中段,想换换手时,碰到了一年轻妇女的耳朵。记不得那妇女是那单位的,随后那妇女给他的同事打了电话,在随后那妇女的老公也去了医院。原来没想着会有多么严重,后来一起去那儿附近的中医院一检查,医生又给那妇女的耳朵做了个小手术。

 

因为牵涉到一些费用,我当时没敢给哥哥打电话说这事,先给姐姐打了电话,我怕哥哥吵我。姐姐说:“这么大的事你不能不给你哥说,并且你也不是有意的。”随后哥哥去了,那妇女的老公等。我要三千元赔偿费。哥哥给他们讲了我家中的一些情况。(那时妻子快临产了),最后,哥哥给了他们一千五百元,算是到底。说这事儿只是想说:有时你看着是想省几个钱,但往往事与愿违,真是得不偿失。

 

没过几天,12月22日,妻子去医院做产前检查,医生就告诉妻子说:“你快到时候了,住院观察吧。”之后,我就开始忙着照顾临产的妻子,姐姐、嫂嫂和母亲跑前跑后的给我们买这买那,每天姐姐早早的就给妻子端去做好的鸡汤,和营养丰富的饭菜。12月25日,医生就动员我们做剖腹产,因为当时妻子血压一直居高不下,因而为了妻子,也为了妻子腹中的孩子,我在手术协议书上签了字。12月26日,我的可爱的儿子终于诞生了。

 

那之前,因为我们结婚几年都没有孩子,很多人说妻子不会生育。我呢,也去检查结果吃了一个多月的药,才知上当了。从此下决心宁可一辈子没有小孩,也不再相信什么医生的鬼话。父母也为我们这事儿操碎了心。因而当得知妻子怀孕之后,我内心在想,不管是男孩女孩,我都一样高兴。毕竟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不会再被别人笑话我们不会生。那些天父母亲戚都很是高兴,但最高兴的是我的奶奶。因为妻子给她了最终的满足,她终于有了重孙子。虽然她瘫痪在床,但我能体会到她是多想抱抱自己的重孙子呀。那些天里,我和母亲天天在医院陪护妻子,可以说母亲没睡过几个囫囵觉。

 

2007年12月6日,那天我从东区热电厂工地回家。临下班前,我把领过的没用完的水龙头交给保管员时,保管员说:“你们领过的东西,我不再替你们保管了你自己放着吧”。因为没地方放,我就想着先带回去,第二天去了再拿去。因而放在了我骑的弟弟的电动车的工具箱,不想走到大门口时,正赶上检查,还没来得及给保安说明。保安就以为我是偷工地的东西。截住了我,无论我怎么解释,他都不相信,“谁能证明你不是透的呢”?

 

我说:我的良心能证明,“这年头谁还相信良心?良心能值多少钱?”随后,我给我们的班长打电话,班长也向他们解释并证明了水龙头是我签了字领过的。但是保安还是下了罚款单,罚了我们五百元钱。随后保安又让我写检讨书,我写的题目是《事情的原委》。天地良心,我不是小偷。我想偷拿几个水龙头何必要放在工具箱里呢。装在身上不就了事了?何况,我不会做那鼠窃狗偷的事,我没什么可检讨的。我只是先把签了字领过的东西拿回去,第二天上班时再用上。可怜那次我被冤枉成了小偷。

 

2010年12月16日,没想到这个夜晚的一场车祸,改变了我妹妹的下半生的命运。那天夜里十点左右,外甥女骑电动车从街上回来,走到后张庄路口,被一辆黑色轿车撞倒后司机逃逸,外甥女给妹妹打电话。妹妹急忙赶到出事地点,好在外甥女没什么大碍。妹妹帮外甥女收拾好散落的东西,往车把上挂包时,不想被一酒后驾驶的青年骑着摩托在身后撞了一下,造成妹妹的右脚粉碎性骨折,胸部头部都有不同程度损伤。妹妹在重症监护室昏迷了一个星期后终于醒来。只是,从今以后妹妹无法再像从前那样来去自如,轻松走路。至今三年了,妹妹还只能拄着双拐艰难的走自己的路。

 

十多年前,(2001年)父亲因为疝气做了一次手术。前些天出白菜时,父亲和母亲告诉我说:自从耩麦之后,父亲的疝气又犯了。昨天弟弟把父亲拉到了医院,哥哥说明天(12月16日)要做手术。今天中午,趁儿子歇星期天的空儿,与儿子一起到医院看望了父母。明天,父亲就要再次被推进手术,衷心祝愿父亲早日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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