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顾一下属于70、80后农村一代的酸甜苦辣咸

w 2023-02-27 16:02:15

周末回趟老家,遇到老邻居老同伴聊一会儿,勾起好多回想,一边坐车一边回味一边敲手机,回忆一下属于70、80后乡村一代的悲欢离合咸。

 

 

70、80后的悲欢离合咸

 

关于酸。你可曾想过,把一颗山楂或一片柠檬或一颗青梅放到嘴里用力嚼几下?再嚼几下?有没有腮帮子发冷满嘴口水的觉得?以前没有见过柠檬和青梅,有邻居家卖冰糖葫芦,还没有串起来蘸糖的山楂还真嚼过几颗,嚼的呲牙咧嘴,不亦乐乎。关于酸的记忆,再有就是走村串巷推着排子车或者蹬着三轮卖散装的酱油醋的,记得小时分在姑姑家玩,姑姑打了一瓶醋,我和同岁的表弟在旁边流着哈喇子看,卖醋的说,来,一人免费喝一口,我俩一人整了一大口醋,明白了什么叫酸,还有烧心。如今大了,倒是发现,醋真是好东西,包好煮出来的饺子,第一碗不蘸醋,原味,香;第二碗,调一小碗醋,拿饺子蘸着,以至泡着吃,解腻,别有一番风味。不过,醋这玩意,真是一分钱一分货,一块钱一袋和十块钱一瓶和几十块钱一瓶的真不一样。以前在石家庄住时,裕东市场西口有一家摆摊卖米线的,如今明白那应当叫桂林米粉,一碗白亮亮的米粉,放上绿菜叶,浇上高汤,放上一勺油炸花生米,一勺酸萝卜丁,一勺酸豆角,一勺酸泡椒,一勺油辣子,酸辣爽脆,滑溜可口,过瘾极了。可惜,有一天,不知什么缘由,生意很火爆的小摊却不知所踪,大约是广西老家出事回去了,后来再去石家庄,仍是再未见过,酸辣美味终成回想。

 

好朋友从山上或路边摘下来几颗青杏,说这个能吃,然后吭哧咬了一口,嘎吱嘎吱嚼了起来,听得我一嘴口水,信服之至。

 

还有一种酸,叫……

 

 

 

关于甜。《白鹿原》中,鹿兆鹏给了长工娃鹿黑娃一颗冰糖,黑娃含在嘴里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说,等我有了钱,先买狗日的一桶冰糖。小时分的我们固然不至于这样,但也差不太多。只要家里条件好些最被溺爱的小同伴,才会在他人都拿着馒头和咸菜疙瘩啃时,他弄个小碗放点白糖去蘸馒头。我也就在奶奶家偷吃过姑姑送给奶奶的冰糖和蜂蜜。当然,过年还是能弄到不少糖吃的。甜真是一种美妙的滋味。为了吃到甜的,梧桐树开花的时分,我们会去捡掉在地上的梧桐花,拔掉花的头,显露的一点喇叭口,用嘴一嘬,有那么一点甜甜的滋味。秋天收玉米前,我们一放学会形单影只的到地里寻觅红根的玉米秸秆,然后砍下来,一段段的嚼着吃,常常能为找到一根又甜又多汁的玉米杆而夸耀半天。大了吃到甘蔗,才晓得,这才是甜玉米杆的祖宗。不过,生活一天天变好,各种甜甜的零食倒也逐步占领了之后的童年,不过,对甜的盼望,我们还是会在吃鸡蛋卷时留下最后那一点点带糖的芯舍不得吃,还是会在喝豆浆喝牛奶时旁边有糖就放两勺,还是会在拌蜂蜜水时多放两勺蜂蜜。后来,我吃了几块无糖桃酥,原来无糖的也能够这么甜。

 

还有一种酸,叫。。。。。。

 

 

 

关于苦。上高中时学校条件特别差,全校只要一个水塔,下面三个水龙头提供热水,打热水的中央每天都是挤成一团,以至每天都由于打热水而演出“全武行”,高三时好了一些。记得那时分能不用热水就不用热水,洗头都是凉水。有一次生病吃药,没有热水,凉水也没有,就在嘴里酝酿了一会儿口水后,把一个没有糖衣外皮的大药片扔到嘴里,试图借着口水把药咽下去,没想到口水不够,药片咽到嗓子里之后粘住了,上不去也下不来。而且,药片开端消融了,咽一口口水就是一口苦水,政治教师在上面讲着社会主义优越性,我在下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苦”不堪言。往常,却发现“苦”别具风味,一到夏天,我最爱吃的菜就有凉拌苦瓜、杏仁苦瓜、雪碧苦瓜、苦瓜炒鸡蛋、苦瓜炒肉丝。。。,苦中却是生活的滋味。儿时的苦味还有春天的野菜,说实话,那时分不晓得什么是荠菜,拔麦苗地里和路边的马耳菜、藿野跳、王八溜子什么乌七八糟的都忘了名字的野菜,回家后焯水凉拌或者拌面糊糊放盐,吃的不亦乐乎,不过,不能细嚼慢咽,由于苦。还有,小时分拽柳条枝编帽子或者做口哨,咬到柳条枝,那是真苦。父母说,他们小时分最艰难时吃柳叶团子,是最难吃的,就一个字,苦。

 

还有一种苦,叫。。。。。。

 

 

 

关于辣。我们这里并不怎样种植辣椒,所以关于辣的记忆倒是来自于蒜和葱,小时分的我们顽皮中带着股无可救药的二劲,去地里刨蒜,找到了一颗不分瓣的独头蒜,听说最辣。于是,比拼开端,谁敢把独头蒜一口咬嘴里,不停地嚼,不许就馒头和任何东西;要不就是去地里一人偷一根葱,比吃葱白,看谁吃的快。想来,那时分真是二神附体。不过,刨出的新蒜,加盐捣成蒜泥,放醋和酱油,然后蒸出一锅大馒头,新馒头陪新蒜泥,那几乎是人世美味;要不就是小同伴们偷几根葱后,把馒头一点点塞到葱叶里,一人几根葱叶子倒也自得其乐。至于辣椒,也有老大爷老大妈在花盆里种上几棵的,快成熟时他的孙子就会偷出来几个,掰开来,一人添一下,然后都辣成猴儿跑回各自家中喝凉水去了。不过有一种喜欢的辣,就是芥末油的辣,从鼻子呛到脑门,眼泪哗哗的,一个字,爽。长大后,娶的媳妇无辣不欢,喜欢川菜,湘菜各种辣菜,特别喜欢辣婆婆水煮鱼,特别喜欢在石家庄上班时裕华路那家,致使周末窜过去吃一盆水煮鱼,不过我觉得那不是辣,那是麻,麻的我嘴唇都不是本人的。

 

还有一种辣,叫。。。。。。

 

 

 

关于咸。乡村出来的往常已是油腻中年的小同伴们,还记得你老娘你奶奶姥姥大娘婶婶姑姑姨妗妗家腌的大萝卜吗?放学了,拿个馒头,切一块儿大咸菜,就满街啃着跑去了,如今回想起来,仿佛还是挺好吃。有时分把腌好的大萝卜,摆到房顶晒蔫,吃的时分特别咸但是有嚼劲,或者再蒸一蒸,切成段炒一炒,仿佛上了一个新层次。咸中极品,那就是家里从小养到大的小笨鸡下的纯粹笨鸡蛋,攒半筐子后,腌成的咸鸡蛋,蛋黄占一多半,发红流油,其味之美无可比较。咸盐仍在,柴火垛里掏出来的笨鸡蛋腌的咸鸡蛋是再也吃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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