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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 2023-05-18 15:05:41

纽约布鲁克林,神盾局特工培训基地,1:00pm。
空旷的阶梯教室的最前方,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放下了咖啡杯,伸出一只手做了个手势,教室里边安静下来。
“好了,通过这几节课,你们应该理解这些黏湖湖的小家伙其实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恶心的粘液,他们主要是由共生体因子构成的。”
“你们可以把他们当做一种粉团,好吧,我承认听起来还是有点恶心,像一团烂泥。”
“你才是烂泥!快道歉!
!”
看到他们的老师愣住的样子,学生们又开始窃笑,因为他们知道,属于他们老师的那团烂泥肯定又在心中抱怨了。
上次他们见过他一次,该如何评价呢?即使是最八卦的学生也找不出一个好的形容词来形容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如果非要说的话,大概就是“怨侣”。
埃迪清了一下嗓子,无视了毒液在自己心中的吼叫,开始收拾桌子上的书本,但没想到的是,下节课的老师提前来了,埃迪一转头就看着手里抱着《星际社会学》教材的席勒走进了教室。
学生们响起了一阵欢呼,显然席勒很受欢迎,而更让他们有安全感的是,这位席勒医生也是共生体的伙伴,这让他们对自己未来将会和这群黏湖湖的外星生物共生没那么反感了。
尽管没有任何一个学生见过席勒的共生体,更没见过席勒和他的共生体如埃迪与毒液一般每天吵个没完,但他们相信这位医生与自己的共生体也一定有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就像埃迪在课堂上讲了许多次但总也讲不完的、他与毒液的故事。
“中午好,埃迪,午间休息的怎么样?”
“还不错,你呢?医生?”
“我也还行,你今天下午还有课吗?”
“还有一节在隔壁班,怎么了?”
“晚上要去疗养院聊聊吗?我很高兴毒液和你和好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更新一下你们两个的关系状态。”
埃迪笑着问:“一个倒霉蛋和他的烂泥,有什么可更新的?”
“我认为你们现在的状态更像是‘小别胜新婚’。”席勒抱着胳膊看着埃迪说:“我非常认真的这么觉得,尤其是刚才我在门外听到清洁工抱怨到底是谁在午餐时间吃完了七桶巧克力球的时候……就这么说定了。”
埃迪落荒而逃了。
但晚上的时候,他还是来到了阿卡姆疗养院,并在二楼的挑高会客区,也就是和他上次接受心理咨询一样的位置再次坐下。
席勒正把一本病历放在他的腿上写着,头也不抬的说:“我看出你喜欢我白天的用词,但我不可能在给尼克的报告上写的这么直白。”
“哦,当然,千万别这么写!”埃迪捂住了额头,抱怨道:“他已经亢奋了一下午了,求你,医生,我今天得回去喂狗,我不能让他吃了我的狗!”
“你养狗了?”席勒抬眼问道。
“这很重要吗?”埃迪有点恍忽的回答道,显然毒液肯定又在他脑子里大吼大叫。
“养宠物有利于平稳心态,考虑到你随身携带一只宠物……好了,好了,毒液,我没说你是宠物,别折腾他了。”
席勒安抚了一下控制着埃迪左右乱晃的毒液,并说:“考虑到你随身携带一只智慧生命,我想这是他极大的让步,毕竟你不能指望一个外星新生儿理解,为什么人类还需要另一只尖牙利齿的动物陪伴。”
毒液忽然安静下来了,埃迪喃喃自语道:“好了,我知道你有多宽容了,但那也不是我的狗,我也没有泡那个姑娘,我们是邻居,我没想和她上床……”
等到埃迪恢复神智,席勒才把自己手里的报告递给他,并说:“你可以看一下这样写有没有什么问题。”
“不了,不是说病人不能看自己的精神评估报告吗?”
“你不是病人,比起让你住在精神病院,尼克肯定更希望你能立刻滚去干活,你懂他的。”
埃迪沉沉的笑了起来,并点了点头说:“好吧,医生,我相信你,就这么写吧,只要别再用那些‘小别胜新婚’的词儿,可别让他再得意了。”
“那么,公事已经办完了。”席勒把报告放在一边说:“我约你来这主要就是为了更新你的精神状况评估报告,好给尼克交差,但也有一点私事。”
席勒给埃迪倒了一杯气泡水,其实是毒液喜欢喝气泡水,而埃迪就像任何一个美国记者一样美式咖啡上瘾,席勒唯独在这方面觉得毒液更有品位一点。
埃迪端起了杯子,看向席勒问:“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吗?”
“主要是毒液,你还记不记得他有个伟大的梦想?”
“什么?”
“吃掉他的造物主。”
埃迪瞪大了眼睛,他看向席勒说道:“你不是那个意思吧?”
“很抱歉,我就是。”
席勒的语调微微变冷了一点,这让埃迪感觉到不寒而栗,他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是灰雾出事了吗?”
席勒叹了一口气并说:“前段时间,我精神的某个方面得到了升华,而升华的余波使灰雾进入了一个新的生命状态。”
席勒指的就是钢铁侠和蝙蝠侠给他的高塔垒砖这件事,当时灰雾也受益了,而在之后的一些日子里,席勒发现了灰雾的一些变化。
“简单来说,之前存在于我体内的共生体灰雾还处于成长期,但现在他已经结束了他的发育时期,变成了成熟体……”席勒用最简单的语言给埃迪解释了一下。
埃迪张大了嘴巴吃惊的说:“之前还是成长期?!老天啊,他还不够强吗?这世界上已经没什么能伤到你的事儿了,他还要强成什么样?”
“是的,就像你说的,灰雾几乎拥有这个世界上完美的防御力,但你不觉得这来自于他本身的特性,而不是他的力量吗?”
埃迪皱起了眉,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客观的判断道:“没错,他让你几乎不会受伤,是因为他本身就是雾气般的存在,谁能伤到一团雾呢?”
“但我的确没见到他施展什么攻击手段,你知道的,之前毒液吸收了一波能量,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他迈入成熟期的表现,但从那之后他多了很多的攻击手段,不只是在用利爪和尖牙撕咬。”
“他拥有了许多几乎能无限延长的触手,而且它们力量很大,触手可以变成翅膀,使我们有飞行能力,不必再在地上跳来跳去,他也能使一部分共生体因子短时间的离开我们来操控其他人,使我有一个分身。”
“而最明显的就是,因为他是吞噬信仰之力进化的,他可以使用一些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的法术,其实蓝灵也会,只不过毒液能量更充沛,法术也就更强大。”
说着埃迪伸出手,黑色的粘液从他的大臂蔓延至小臂,然后又在指尖舞动,能量的光辉跳跃期间,很快一个光球凝结成型,埃迪又笑了笑,开玩笑道:“我走夜路可全指着它呢。”
随后,他又有点好奇的看着席勒说:“灰雾应该也吞噬了不少能量,但我从来没见你用过大规模的魔法,是因为灰雾还没成年吗?”
“其实我不太愿意把这一过程称作使成长,更像是‘觉醒’。”席勒皱着眉说:“外力提升了灰雾的智慧,让他看破了自己的本质,想起了一些有关自己起源的事。”
埃迪的面色严肃了起来,他看着席勒说:“起源?共生体难道不是都有同一个起源吗?”
“你指的是共生体之神纳尔?”席勒有些冷漠的挑了一下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在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和灰雾都以为他也是共生体之神纳尔的造物,但你不觉得这其中有很多疑点吗?”
“纳尔创造出了那么多的共生体,他们全长一个样,包括毒液,你觉得这只古老又混沌的生物会突然之间转变出另外一种审美吗?”
“说实话,我早就想说了。”埃迪喝了一口气泡水,有些艰难的把辛辣的饮料咽下去,并说:“灰雾和所有共生体都不是一个画风,我和宇宙特工都认为,要不是你坚持强调他就是纳尔造出来的,我们一定会觉得它是纳尔从哪偷来的。”
“你也知道,宇宙特工很古老,蓝灵甚至是最早几代共生体,他比我们任何人都了解纳尔,他们都觉得他不会这么做,不会突然寄希望于一只特殊的共生体能让他脱困,直白点说,他恨每一个神塔尔,因为他们正是他被囚的罪魁祸首。”
席勒轻轻叹了口气,道出了原委:“就在灰雾因提升智慧而觉醒之后,他对我说,他仅有的十分模湖的起源记忆当中纳尔不是创造了他,而是‘凝聚’了他。”
作为记者的埃迪细细的品读了一下这两个单词的区别,尝试着分析道:“你的意思是,灰雾本就存在了,而纳尔利用自己的力量把他凝聚到了一起,成为了一只像是共生体但其实不是的生物?”
“灰雾是共生体。”席勒坚定的语气让埃迪又有些迷惑了,很快席勒接着解释道:“或者说,是纳尔重塑了灰雾,用他制造共生体的方式,他也不会别的方式了,所以灰雾才表现的必须有一个宿主。”
“你的意思是他本不需要?”
席勒点了点头说:“灰雾有一个前身,因为某些原因散落了,纳尔利用自己的力量凝聚并重塑了他,让他认为自己是共生体,至少在幼年期的时候是这样的。”
“而现在他觉醒了,并从自身的记忆当中窥得一部分真相,但我们仍不能确定他到底来自何方,所以我打算先去找纳尔问问。”
“‘问’这个单词应该不是很准确吧?”埃迪眯起了眼睛,他感受到了体内毒液传来的剧烈的饥渴。
“是的,就是问,先吃再问。”
没过多久,一片空旷又黑暗的宇宙空间之中出现了一黑一灰两个身影,黑色的怪物漂浮在宇宙里,像是隐没进入无边黑暗中一样,而灰色的雾气又格外显眼。
席勒根本没多说什么,毒液就已经等不及直接扑到了黑暗空间中唯一一颗星星上,他体内无穷无尽的暴力因子和那来自于吞噬的本能,让他迫不及待杀死自己的造物主,并与他彻底融为一体。
纳尔已经很衰弱了,席勒确定,斯塔克和蝙蝠侠不可能只把他放在这而没做点什么,落到两个天才的科学怪人手里会有什么下场,也就不必多提了。
纳尔的惨叫只持续了短短一瞬间,而席勒也不需要他的力量,毒液吃掉了自己能吃的那部分,但还是剩下了一大半,当灰雾飘过去的时候,席勒问他:“吃掉自己的创造者,你会觉得伤心吗?”
“他不是我的创造者,你才是。”
很快,灰色的雾气覆盖了星球,席勒不知道斯塔克和蝙蝠侠对纳尔到底做了什么,但他已完全无力反抗,在最后一丝力量和记忆都被吞噬之后,他彻底回归了宇宙混沌的规则。
纳尔并没有死亡,这种代表了一部分规则的存在是不会彻底死亡的,死亡国度也没有他能待的地方,他只会沉睡,或许等到宇宙毁灭又再生,他还是会以最古老的生物的身份存在着。
当灰雾吞掉了最后一点记忆碎片,在高塔的顶端,他与席勒站在一起,凝视着头顶投射出的纳尔的记忆。
他们看到,被囚禁在克林塔星当中的那个黑色身影,在无尽的孤单与死寂中望向了星空,听到了群星的呼唤。
他本能的探嗅到了群星深处的秘密,于是,他回应了群星的呼唤,向他们伸出双臂,拥抱无尽星空。
可旧日没有在他身上降临,他只感受到一缕虚无缥缈的雾气在他指尖飘散,他抓住了这缕雾气,并将更多的雾凝聚起来。
同时,现实世界中,无穷无尽的灰色雾气自席勒身上翻涌起来,毒液不得不退避三舍,因为他能感觉到,某种恐怖又宏大的壮丽正在降临。
自席勒体内飘出的雾气比以往要多得多,也浓烈得多,它们构成了一团无穷无尽的灰雾。
当雾气逐渐散开,一片明亮的星空出现在席勒眼前——他听到了群星的呼唤。
那听起来像是婴儿的哭泣,嘹亮又充满生命力,像是在对他走出摇篮后能清晰领悟到的这个世界感到新奇,也感到喜悦。
席勒专注又着迷的盯着星空,盯着群星中的一部分,那其中最为壮丽而神秘的一部分,他没有陷入黑暗,也没有疯狂,那些可怕的呓语没有撼动他分毫。
席勒缓缓伸出了手,他回应了群星的呼唤,甚至想要主动触碰他们,但群星没有回应。
只有浓郁的灰色雾气探出了一只触手,碰到了席勒手指上灰色的戒指。
席勒和灰雾在缔结的契约之中,他、他们一起直面这一切的真相,凝视无尽的星空,席勒叫出了她的真名——
“无名之雾……”

“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是,这个笔记本的主人——一直在以第一人称叙述整件事的人,似乎并没有这样的文化和智力水平写下这样的文字。”

斯特兰奇没有去管冷了的茶水,而是从架子上拿来了一瓶酒、两个酒杯和一个冰桶,并变了些冰块出来,将酒放了进去,看着斯塔克说。
“何以见得?”斯塔克问。
“别闹了,托尼,既然我已经对你开诚布公,你又何必……好吧,我知道了,你是个典型的科学家,对文学和艺术没有那么感兴趣,至少对文学没有。”
“但你不能否认我看了很多书。”
“大多偏向理科的理论知识方面,不是吗?”
斯塔克沉默了,没有否认,事实上他也没有什么可否认的,他总是更偏向于技术类的书籍,很少读故事性很强的作品,他喜欢窥探真理,而不是沉溺于想象。
事实上,这本黑色笔记本上所记录的事已经是他这些年来看过的最长的一个故事了,他都惊奇于自己能一口气看完这么长的一个部分,或许也是斯特兰奇弄出的那些小人让这更直观了一些。
“得了,想到那些文学性描述我就头疼。”斯塔克略带粗鲁的挥了挥手,说:“‘大致上是’、‘总体来说’、‘精巧的’、‘华丽的’、‘粗略的’、‘简陋的’——这些文学家们从不肯给一件事一个定值,一定要在形容方面含湖其词,美其名曰留出想象空间,这给不了我任何安全感,我喜欢精确的事物。”
“不难想象。”斯特兰奇把酒从冰桶里拿了出来,给自己和斯塔克倒了一杯说:“那么请允许我告诉你,人们的行为方式总可以通过文学上的天赋展现出来。”
“如果一个人的文字热烈,那么他的内心一定炙烈如火,如果一个人的文字冷漠,那么或许他就像你一样冷静、理性、客观。”
“虽然笔记本的主人总是用一种冷漠的语调在叙述每一件事,但当他遇到每一件事的时候,真实的反应却与之相悖。”
“从他面对各种各样事情的选择来看,他是个较为冒失的人,感情丰沛、大胆又有点鲁莽,那种冷漠的带有阴沉色彩的文字,不是他能写出来的。”
“我有说过吗?你真该去考个心理医生执照。”
“你说了好几遍了,除非你很健忘。”斯特兰奇端起了酒杯却没喝酒,而是用嘴唇轻轻碰了碰杯口,说:“这意味着,有人想通过它告诉我们某些事。”
“或也可能是他在解释某些事呢?”
斯特兰奇皱起了眉,看着斯塔克的眼睛说:“你说话真是越来越委婉了,托尼,这可不像你。”
“如果你是为之前我父亲出事我去找你时我的态度而还在不满,那我只能说,席勒说的对,你可真够小心眼的。”
“他居然还好意思说别人小心眼。”斯塔克撇了撇嘴,颇有些不满的说,但他摇了摇头说:“我就是字面意思,这本笔记本上的故事是故意留给我们的解释,也可能是留给我的解释。”
“他需要对你解释什么?”
“一件早就已经发生的、我发现了但还没来得及调查的事。”
“那是什么?”
“我绑架了共生体之神纳尔,并将他藏了起来,我、杜姆以及另一个朋友,我们打了一场配合,杜姆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而我们直接把克林塔星拖走了。”
“有所耳闻。”斯特兰奇点了点头,如果说至尊法师对地球各种各样的事尽在掌控的话,那么至圣所就提供了更广泛的消息渠道。
一颗种族的母星消失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共生体是个相当典型的种族,在宇宙中有些名气,克林塔星消失这件事甚至在星际着名的报纸《环星区周报》头版下方占据了一个小的版面,也有星际旅客电台展开了三期跟踪报道。
“这事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斯特兰奇感到有些惊讶,他弄不懂和那群烂泥抢星球有什么意义,纳尔应该也没有那么有价值。
“我想弄懂一件事。”斯塔克回答道。
“什么事?”
“神。”
斯塔克撑着扶手椅椅背站了起来,端着酒杯在书架之前踱步,他说:“我想知道神到底是什么,不,不是你脑子里现在所想的那些交易对象之类的词儿,你知道我为何突然对这件事感兴趣了吗?”
“或许我之前告诉过你,我在做振金和熔钢材料融合有关的实验,这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对我来说也是如此,材料学每一次微小的突破可能都是科技的巨大变革,但改变不了它很难。”
斯塔克皱着眉,显得比平常沉稳很多,斯特兰奇几乎没从斯塔克口中听过“困难”这个词,但当他真的这么说了,那就说明这件事恐怕已经不只是困难了,而是难于登天。
“找出一种适合于人类的材料不太像是科学实验,更像是碰运气。”斯塔克坦率的承认材料学就像是在碰运气:“某个材料可能有所有你想要的性质,但唯独缺了一条,某个材料可能有一条特别突出,但其他都是垃圾。”
“彼得常常都囔着这有点像是游戏里打造装备,但现实可比游戏困难多了,这甚至不是成千上万次的穷举能举出来的,只能期望幸运之神的降临。”
“某天我在实验室里盯着仪器,感到了一阵绝望,我从来没感觉这么无力过。”斯塔克停住了脚步,缓缓闭上眼睛,抬起头回忆着那时的心情,并说:“而后就是愤怒和怨恨。”
“为何它不能给我想要的结果?为何我做到了一切,但却还是控制不了结果?为何我会如此束手无策,到底是什么显得我这么弱小?”
斯特兰奇能明显听到斯塔克最后的语调已经抖的不成样子,那里面的愤怒快要流淌出来了。
“是这个宇宙。”斯塔克说出了答桉,他终于像个疯子科学家一般,用一种神经质的语气说:“是这个该死的宇宙里恒久不变的规则。”
“它让1+1=2,它让冰融化成为水,它让制剂变色,它让植物向往阳光……”
斯特兰奇感觉自己的心脏怦怦的跳了起来,他意识到了斯塔克到底在说些什么疯话,那是历代至尊法师都不敢窥视的真相。
“为什么呢?”
斯塔克提出了一个灵魂问句,而后又补上一句:“为什么我不能让1+1=3呢?”
斯特兰奇张了一下嘴,但他干涩的喉咙让他没办法说出任何一句话,沉默了几秒钟之后,他才评价道:“别太贪婪了,托尼。”
“我们都是贪婪的,你向我展示了你的贪婪,我自然也向你展示我的,倒不如说,一直以来,魔法总在贪婪,科学却踟蹰不前。”
“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斯特兰奇咽了一下口水。
“当然知道。”斯塔克点了点头说:“你可能以为我疯了,但我清醒的很,我想要……改常数。”
这几个字落下的时候,斯特兰奇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一柄大锤敲了一下,满脑子都是“嗡嗡”的声响,因为在法师们听来就基本可以解释为“我要毁灭宇宙”。
“这并非不可能。”斯塔克已经开始阐述自己的思路了:“你觉得不可能的原因,是你忽略了一个关键问题。”
“什么?”
“这个世界是有神的。”
斯特兰奇愣住了。
“神明是,或者号称它们是宇宙的规则化身,那么宇宙的运转不如我意,它们是不是也应该负起一部分责任?”
斯特兰奇又咽了一下口水,词汇很难描述斯塔克这种逻辑的傲慢、贪婪和凶狠,如果非要他找个形容词的话,这实在是……太‘人类’了。
“心理学和行为学教会我的,不仅仅是揣摩他人心理和行为背后的动机。”斯塔克端着酒杯坐回了椅子上,看着斯特兰奇的眼睛说:“也教会我不要去怪罪自己,出事先从别人身上找原因,把智慧留给自己,把痛苦和纠结留给别人。”
“如果幸运之神始终不肯降临在我的实验室当中,让人类的材料学得不到发展,那我就把它肢解掉,看看它能不能为我仪器当中的新材料增添我想要的属性。”
面对斯塔克冰冷的语气,斯特兰奇打了个寒战,这群科学怪人们在进入状态之后,总是有一种物似人形的恐怖谷效应,就仿佛他们是个为了实验数据可以解剖一切的人外怪物。
就连纯善的蜘蛛侠彼得在刚从生物实验室走出来的时候,也会带着一种看谁都像小白鼠的冷漠眼神,更别提本就有些神经质的托尼·斯塔克。
而斯塔克的确打算解剖宇宙了,他甚至直接绑架了一个神,想到这里,斯特兰奇不由得有些担心的问道:“纳尔还好吗?”
“他在我这里的时候还好。”斯塔克轻轻叹了口气,斯特兰奇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于是皱起了眉问:“所以他现在不在你这里了?”
斯塔克的目光落在了旁边黑色的笔记本上,并说:“这就是我说的,真正写下这个故事的人想要对我们解释的事。”
斯特兰奇看着他。
“大约两周之前,纳尔失踪了,连同他的笼子一起。”斯塔克也看着斯特兰奇说:“从我为他准备的隐秘的监牢当中失踪了,有人带走了他。”
“有人从你手中救走了纳尔?”
“我不认为那个行为称得上是‘救’,我想,纳尔的状况并不会因此变好,或者可能更糟,在来你这里之前,我去查看过那个隐秘地点的状况,对方的手段相当粗暴,纳尔不会好受的。”
“那么你觉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斯塔克迅速的回忆了一下他之前看到的现场的场景,看着斯特兰奇的脸说。
“可能他想吃了纳尔……事实上,已经吃了一部分了。”
斯塔克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或者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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