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第一次越往里越痛细说 做完为什么下面一抽一抽的

w 2023-05-16 15:05:02

咖啡厅的一楼,架在火焰上的小锅咕都咕都的煮着香浓的蔬菜汤,番茄已经被熬化了,酸甜的香气浸染到其他蔬菜的纤维当中,徐尚气端出了一份炒面,来利还在加热他的半成品披萨,而旺达已经坐到餐桌前准备开吃了。
“真抱歉,我不是很会做饭。”女巫小姐耸了耸肩,然后她感觉到一双手绕过了她的脖子,为她系上了餐巾。
“谢谢,贾维斯。”
“不必感到抱歉,小姐,每个人的生存经历不同,恐怕你们也没有那么多闲暇时间来钻研厨艺,不是吗?”贾维斯笑了笑说。
旺达用一只手撑在桌面上,拄着自己的脸并说:“是的,我有印象的童年里,要么是在搬家,要么是在搬家的路上,很少有安稳的时候,不是半成品的新鲜的食材制成的饭菜?那可真是奢侈品。”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我不可避免的谈到这点,我总觉得,埃里克把我和皮特罗带在身边是有一些补偿的想法的,尽管这让我们都很痛苦。”
几人摆好了菜,徐尚气温和的声音在旺达脑中响起:“你没有尝试与他谈谈吗?”
旺达被惊的抖了一下,随后恢复了镇静说:“我还真有点不适应你这种能力,总以为X教授来了。”
徐尚气耸了耸肩,在所有人的脑海里说:“但很抱歉的是,我不会读心,只是能够传音而已,你们不也获得了特殊能力吗?”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事是好是坏。”来利走到了餐桌的最里面坐下,把凳子往前挪,双手放在桌面上说:“我的蜘蛛感应灵敏过头了,我尝试把它用在烹饪上来控制菜的火候,效果还不赖。”
“说真的,徐。”来利又看向徐尚气说:“之前我还以为,你说话的声音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我以为那是我的特殊能力,后来贾维斯说他也能听到的时候,我真的很震惊。”
徐尚气笑了笑说:“感谢它只给了我一个‘千里传音’的能力,我要是真的会读心术,恐怕会先把自己吓个半死。”
旺达用叉子剥了一部分炒面到自己的盘子里,并说:“真不知道查尔斯教授怎么能忍得了去读埃里克的思维,他真的不会被气死吗?”
“说真的,我们应该再对之前的那个论点发散一下。”来利一边吸熘面条一边说。
“哪个?梦,还是进化?”
“梦我们暂时没法研究,我们刚才不都试了吗?躺在床上、盖上被子,甚至是听着摇篮曲都睡不着,说实话,在这种状况下谁能睡着才是见了鬼……当然,我们异于常人的超能力,让我们也不需要那么频繁的睡眠,我们对此习以为常了。”
“那就是‘进化’了。”贾维斯贴心的给所有人分汤,并说:“制造伤口,然后在伤口所在的部位制造新的能力,这只能说是广义上的进化,非常广义。”
旺达紧紧的皱起了眉,贾维斯转过头去看她,问道:“怎么了?”
“我持保留意见,我不喜欢把它叫做进化,因为这听起来是个好词儿,但实际上……”女巫小姐放下了餐具,摊开手说:“有人经过我的同意吗?我就不能喜欢我原来的眼睛吗?”
“好吧,好吧,我是用后来获得的那种能力将了西索恩一军,但你们知道这让我想起什么吗?埃里克!”
“没错,就是那个暴躁的、不听人劝的控制狂,他每次都是这样,我说我想去纽约大学读书,他说你连高中都没念完,哪个大学都不会要你,我说未来我想组建一个家庭,他说没有男人能受得了我,我说我喜欢孩子,他说你先管好你自己。”
“每当我踌躇满志想去做什么事的时候,他就一定要在旁边冷嘲热讽,说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有好几次我完全崩溃了,并说‘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结果你猜他说什么?”旺达把身体前倾,双手抵在桌沿上,其他几人也做出好奇的姿态。
“他说,‘你应该老老实实的待在这儿,把你手头现有的活干完!’,没错,就是他让我干的那些今天去炸那个工厂,明天去戏耍FBI探员之类的活儿!”
“更令我感到愤怒的是,他居然声称这是在锻炼我的能力,是的,频繁的打架确实让我与混沌力量的连接更深了,但那是我想要的吗?当然不!”
“我喜欢小孩和宠物狗,希望我们能住在一幢独立的房子里,有可以用来活动的院子,而且不会被邻居翻白眼,我想,拥有这一切并不需要我多么会打架。”
“可他一定要用刀子捅进我的心脏,制造出伤口,然后在我愤怒又伤心的时候,只能用他给的机会去打架来发泄,然后以此锻炼出精湛的魔法水平,就算如果我选择当个幼儿园老师的话,这辈子都不会用上混沌魔法!”
其他三人都感觉有些窒息,事实上,这种无法沟通、自说自话的人出现在任何人生命的任何角落当中,都足够让人窒息。
可旺达却话锋一转,说:
“其实我知道,他的意思大概是,‘如果你想念大学就去读个高中’,‘如果你想找男朋友,就得改改任性的脾气’,‘如果我想要孩子,起码得先买房买车’。”
“是的,他就是这种人,从来不会好好说话,但我和洛娜某些时候又能微妙的理解他,或许因为我们确实很像,有时再加上一个查尔斯教授,因为他会读心。”
“我们的关系没有多么好,但也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差,我更愿意将他这种过分控制的行为形容为一种‘扭曲的父爱’,他希望我变成他想要的样子,掌握他认为有用的技能,因为他曾经因此获益。”
“他过得不够好,但他认为他活了一辈子的经验能为他的子女提供帮助,尽管事实并非如此。”
旺达轻轻叹了口气,接着说:“而有关这个宇宙的话题又回到了原点,我并没有感受到我被袭击了,来利也是,这种控制更像是一种扭曲的爱。”
“某种东西认为,如果我们变成这样会活得更好,于是,它就改变了我们,而普通人或许因为身体机能和精神状况没能变得更好,但或许它也只把这看作自然演化当中微不足道的牺牲。”
“如此扭曲、冷漠,但又宏大到不可直视,无可观测,既恐怖又壮丽,就像另一种层面的大自然。”
贾维斯直直的盯着旺达,就好像被她迷住了,尽管现在女巫小姐的眼睛完全是两个黑洞,睫毛上还沾着干枯的血迹,但贾维斯就是不能移开目光,为旺达的智慧和灵性,以及美丽。
“如果把这种力量比作大自然,那么我想我们当然有愤怒的理由。”徐尚气抿着嘴,他的声音在众人的脑海中响起:“谁也不会去感谢地震。”
“地壳运动没有想伤害我们,这种力量也是,但它最为令人愤怒之处,是衬托出人类的弱小。”
“人类一旦感受到自己的弱小,便会变得疯狂,遇山开山、遇水断水,我们的祖先就是这样一步一步战胜了可怕的天灾,使人类存续至今的。”
“人类确实是一种很奇怪的物种。”来利摇了摇头说:“我们都渴望力量,渴望变得更强,可现在力量像掉馅饼似的砸到了我们的头上,我们反而却嫌弃它了。”
“因为人类最宝贵之处在于自由发展的潜力,而非不自由的强大。”贾维斯客观的指出:“躯体受限就发展大脑,效率不足就升级工具,人类进化的路是不断‘扬弃’,而不是随机抽取幸运儿奖励一项能力。”
“哦!”旺达恍然大悟的说道:“我说怎么哪里怪怪的!它干嘛要进化我的眼睛?这项能力除了能让我奚落西索恩之外,还能干嘛?当幼儿园老师需要直视宇宙真相吗?”
来利轻轻叹了口气说:“蜘蛛感应倒算是我的看家本领了,但我对预知未来没什么兴趣,而且不如说,以后别人要是在派对上给我准备惊喜,我岂不是连兴奋的表情都要演?我讨厌那样!”
“别看我。”徐尚气耸了耸肩说:“给我在别人脑子里说话的能力毫无道理,我很有自知之明,以我的口才来看,道理说服不如物理说服。”
然后他又哀叹道:“给我个飞行能力也行啊,我还想去看猴呢!”
几人都沉默了下去,过了一会儿,旺达哭笑不得的说:“你说,如果那个神秘的存在听了我们说的话,会不会觉得我们都是疯子?有白得的能力不要,还要在这里挑三拣四?”
“能力可不是白得的,难道苦难就不算付出了吗?”徐尚气的想法相当朴素,他强调道:“但我们吃了苦头,却没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不还是我们亏了吗?”
旺达和来利都愣了一下,他们其实已经习惯苦难了,徐尚气摊开手说:“好吧,你们可以说我娇生惯养,但是它弄出的狗屁袭击让我们这么疼,随手塞给我们一点根本不适合我们的能力就算补偿了?你们这么好说话的吗?”
本来旺达和来利还不算太生气,可是有句话说的好,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抽卡歪了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个损友天天在你耳边念叨“你本值得更好的”。
旺达鼓起腮帮子说道:“你说的有道理,凭什么摘掉我们本想要的器官,然后塞给我们不想要的能力?可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否则我一定让它好看!”
“话说回来。”贾维斯把他们从情绪输出当中拉了回来,并说:“旺达,你刚才的观点很有意思,就是那个‘神秘存在把人类变成这样,可能是因为它觉得这样会更好’的这个观点。”
“我们假设,原理确实是这样的,这种力量没有想伤害人类,只是觉得人类变成这样可能更能适应这个世界,我指的不是变成怪物的那些普通人,而是你们这样的因为自身强大挺过了袭击,获得了新能力的成功品,那么,它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为什么非得有这些特殊能力,才能更好的适应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怎么了?”
贾维斯话音刚落,就听到巨响从咖啡厅门外传来,伴随着远方空间无尽的破碎,一个手里抱着小女孩、肩上坐着浣熊的男性身影朝着这边狂奔而来。
“奎尔?!”贾维斯惊异的喊道。
可奎尔根本没空回答任何人疑问的语气,他只是狂奔着呼啸而过,并大喊道:“快跑!去中央公园!找古一!”
几人站在咖啡店的窗前,看着自纽约天际线滚滚而来的恐怖黑暗漩涡,空间像是被投入咖啡机里的咖啡豆,在轰隆隆的声响和震颤之时,被漩涡完全粉碎了,整个世界正在逐渐破碎。
几人连忙奔跑起来,贾维斯一边跑一边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奎尔?!”
“你指什么?我还是这个世界?!”
“两者兼有!”
“我触及了真相,于是世界毁灭了!”
“到底怎么回事?”旺达怒吼道。
“这个世界是一场梦!”
“梦?!”
来到纽约中央公园的路旁,几人看到了巨大的寺庙的虚影,古一仿佛早已等候他们多时,一扇巨大的传送门正立于她的头顶。
“你们走吧。”魔法的光辉映在古一的脸上,那上面已满是黑色花纹,徐尚气刚想说什么,古一就打断了他,说:“我不是想要寻死,我只是必须去直面梦境的主人,这是至尊法师的责任和宿命。”
忽而,一股强大的魔法力量席卷了几人,并将他们推进传送门内。
奎尔带着珍妮弗进入传送门之前,古一看了他们一眼,并说:“多谢你揭露这个世界的本质……原谅我无法做到这一点,我必须留着力量去面对更多的真相。”
在珍妮弗的脸逐渐隐没于传送门的魔法光辉时,古一看到了小女孩对她做了个口型——“谢谢!”
无尽的光芒从古一的眼中迸发出来,那道久久未能合上的裂隙在一阵耀眼的金色光芒之中,以强而有力的、不容拒绝的姿态缓缓合上,并再也不留任何伤痕,光辉圆满。
“来吧,让我看看,谁在梦中主宰命运!”
古一法袍浮动,双目直视星空,可就在她想要触及真相之时,一声愤怒的大吼自传送门边缘传来——
“弄瞎了我的眼睛!还想让我就这么滚蛋?!做梦!”
人类不能直视宇宙的真相,但愤怒的女人可以。
绯红女巫浑身冒出强烈的红光,几乎照亮了整个星空,她眼中的红色光芒如同无尽宇宙尚未诞生之时混沌点燃的火焰,强大到烧穿一切,她的怒吼回荡在整个宇宙中:
“西索恩!我命令你回应!”
西索恩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
“那是什么?”
西索恩感到疑惑。
“我背后!”
西索恩开始恐惧。
“旺达,你不能……”
“废物!”
紧接着,西索恩感觉到,构成自身并环绕在周身的、几乎无穷无尽的混沌力量被撼动了,它们以一种连西索恩都感觉到恐怖的速度开始向着另一处飞奔,速度快到、数量多到连西索恩都感觉自己正面临着死亡。
“旺达,快停下!
你会毁掉一切的!
!”
当无穷无尽的混沌力量和来自于永恒的永恒之力同时爆发出来的时候,世界彻底破碎了。
而旺达和古一同时在那混乱又破碎的漩涡背后,看到了庞大宏伟到无以名状的景象。
在宇宙彻底崩溃之前,旺达感受到自己心中属于人类的、最伟大的高傲和不屈,化作究极愤怒的火焰。
于是,从不懂忍让为何物的绯红女巫,以一种包含人类最恶意的仇恨与报复心的方式,点燃了自己所有的混沌力量。
无穷无尽的火焰在无数梦境宇宙之间燃烧起来,仿佛一场燎原之火,将这些无意识的梦燃烧殆尽,一丝不留。
而几乎与混沌规则融为一体的旺达,空洞的双眼中包含复仇的快意,若我在黑夜之中惊惶,没有美梦,那谁也别想有。
最后,孤独的绯红色身影站在宇宙中,直面群星,毫无顾忌的唤出了她的真名——
“阿撒托斯……”

就在奎尔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的时候,火箭浣熊突然朝着路边的一侧转头,并发出了一声惊叫。

“那是什么?”
他这样问着,但是并没等到奎尔回答,就跳下了奎尔的肩膀,跑到了大街的对面,而奎尔不得不打断自己的思绪去追他,因为他现在只剩下这么一个动物好伙伴了。
可越过车子跑到街道对面之后,奎尔却惊讶的逐渐停下了,在纽约中央公园临近的大街行道树的旁边看到了一个小女孩——金色头发,棕色眼睛,不算很漂亮,但这个年龄的小女孩总是可爱的。
“老天啊,一个活人!”火箭转头看向奎尔,但手却指着那个小女孩说:“幸存者!”
在这里看到同类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奎尔咽了一下口水,努力的压抑住自己冲过去的冲动,因为这一幕很诡异,他可不觉得这么柔弱的一个小女孩能在这种灾难当中活下来。
他急忙抓住了火箭浣熊的尾巴,重新把他扔到了自己的肩上,然后慢慢的朝着那个小女孩走过去,等他走近,那个小女孩才发现他,但是却露出了一个疑惑的表情,紧接着是惊恐。
小女孩后退了几步,似乎是想要逃跑,发现她似乎残存着神智,奎尔也顾不上许多了,他冲了过去,抓住了小女孩的肩膀,小女孩开始拼命挣扎,就在她转身的一瞬间,奎尔吓得松开了手。
小女孩的背后长着两簇触须。
就在她的肩胛骨靠下一点的位置,嵴椎的两侧生长出了两处翅膀一般的触须,但不知是何原因,好像没有发育完全,触须的数量很少,也不会动,更没有那种恶心的粘液。
安静下来的触须看起来也没有好多少,还是一样恶心,但是奎尔已经能逐渐适应了,那个小女孩好像没有语言能力,只是惊恐的大叫着,想要挣脱奎尔的钳制。
奎尔看到自己的身影倒映在她天真无邪的童孔里,但那里却充满了惊恐,小女孩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奎尔低声骂了一句,然后说:“她可能受到刺激了……火箭,帮帮我,我们得让她安静下来,算了!”
发现自己体型太小的动物伙伴根本帮不上忙,奎尔才想起自己刚刚进化出了另一只手,他之前一直是用还存在的那只手拉住小女孩来着。
但当那只看不到的手突然碰到小女孩的肩膀的时候,某种不属于人类交流方式的联系搭建了起来,奎尔看到一些画面冲入了自己的脑海。
这是一种相当新奇的交流体验,非常恐怖,但好像又顺理成章,就和说话以及倾听一样,像是他与生俱来的本能。
奎尔甩了甩头,松开了手,可小女孩却不跑了,她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奎尔,眼里充满了疑惑。
“她好像想和你说话。”火箭浣熊戳了奎尔的脸颊一下,然后又转头看着小女孩说:“恐怕不是我们常用的那种交流方式。”
奎尔深吸一口气,清醒了一些,他再次伸出那只不存在的手,用力的搭在了小女孩的肩膀上。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但不是每次这句话出现的时候,潮水的背后都是美好的时光,奎尔这样想着,可却又从那些可怕的情景里品出一丝温馨来。
珍妮弗·马维,小女孩认为自己叫这个名字,然后在某一天,她爸爸的半边身体变成了肿瘤,她妈妈的脑袋和腰上伸出了触须。
珍妮弗认为自己疯了,虽然她本来就疯了,在她大概5岁的时候就被确诊为儿童抑郁症,且患上了一种相当罕见的失眠症。
她每天大概只能睡4个小时,而且是分开睡的,一次只能浅睡不到一个小时,与其说是睡眠,不如说是闭着眼睛朦胧的小憩。
医生说,这可能与她大脑的某个区域受损有关,但这种疾病带给了她极大的痛苦,她会困,会累,但却睡不着,疾病除了折磨着珍妮弗,也折磨着她的父母。
珍妮弗终于疯了,她自己这样想,虽然年龄不大,但她已经有一些模湖的独立思考的能力了,因此在看到自己的父母的形象和邻居们完全一致时,她觉得应该是自己疯了,毕竟早有预兆。
珍妮弗杂乱的想法充斥着奎尔的脑海,他真的恨不得掰开这个小女孩的脑袋告诉她“你错了”,但又觉得这个事实太过残忍。
珍妮弗以难以想象的速度接受了这个世界疯狂的景象,并且认同她的父母把她关在家里这件事,因为她觉得去街上看到更多怪物只会让她更疯。
但她的父母依旧很爱她,每个周一的下午,趁着大家都去上班了,他们会让她去院子里晒晒太阳。
回忆进行到这里的时候,奎尔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个身影通常出现在星际交通事故禁行,他坐在勇度的海盗船里,从舷窗外面往外望,用特殊的望远镜观测某个魔神被暴揍的时候。
“至尊法师古一。”奎尔念出了她的名字,并且语调里伴随着一丝颤抖,古一可能和他待在同一个星球上的事实,甚至比他和万千怪物一起待在这里更令他感觉恐惧,他见过被揍成渣的魔神太多了。
奎尔看到,古一停在了珍妮弗的面前,表情似乎是很疑惑,但在珍妮弗变成怪物的父母从门里冲出来的时候,古一犹豫了一下,飞过来抱起了珍妮弗,然后转身离开了,而珍妮弗的父母在后面挥舞着触手大叫着。
随着珍妮弗的视野,奎尔看到古一将珍妮弗抱到了位于纽约中央公园上空的一座寺庙里,那可能是她凭空创造出来的基地,这位至尊法师当然有这样的能力。
珍妮弗不停的哭叫着,但同时又对古一感到好奇,奎尔能感觉到她的疑惑——如果是我疯了,那为什么眼前的这个人在我眼中没有变成怪物?
珍妮弗向古一提问,但奎尔在看到古一神色的时候便知道,他们两个想到一块去了,有的时候,无知是一种幸福,真相太过残忍,成年人都不一定能接受得了,更别提这么小的孩子。
古一抱住珍妮弗,并对她说可以带她去一个新世界,那里有很多和她差不多大的孩子,正在一个叫做卡玛泰姬的地方学习魔法。
没有任何一个这个年龄段的孩子能抵抗魔法学校的诱惑,珍妮弗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开始不断的向古一询问有关卡玛泰姬的事。
古一给珍妮弗准备了食物和热水,珍妮弗吃了一点,但感觉很不安。
奎尔能感觉到她好像是在想念她的父母,但她的智力其实足以让她分辨出,现在的事情恐怕不是她之前想的那样,所以珍妮弗也没有哭闹,而是静静的小口吃着东西。
等到酒足饭饱,古一便想哄着珍妮弗睡觉,珍妮弗叽里呱啦的向她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医学用语。
但这个小女孩其实记不太住那些复杂的病理和药物名称,奎尔能感觉到,珍妮弗的目的是告诉古一自己有病,但古一显然没听懂。
奎尔发现自己又和古一想到一块去了,古一以为珍妮弗这些古怪的举动其实是她受到了惊吓,于是便更认为她应该好好睡一觉。
奎尔从珍妮弗的视野里看到,古一将她抱在怀里,一只手上闪烁出朦胧的光彩,奎尔认出那应该是一个凝神法术。
他以前也和一些非神族的魔法生物打过交道,因为没有神族得天独厚的能力,所以这些生物的魔法力量大多都是借来的,而承担这些力量必然要付出代价,所以他们很需要一些凝神静气的法术来屏蔽痛苦,让自己能睡个好觉。
奎尔猜测,古一也可能施展了一个小法术,看起来她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据古一之前对卡玛泰姬情况的描述,奎尔推断,这位至尊法师可能经常用这一招对付那些精力旺盛、不按时上床睡觉的小牛犊。
伴随着梦幻的光彩,珍妮弗终于陷入了沉眠,这可能是她睡过的最长的一觉了,奎尔估计可能超过8个小时。
然后,灾难便发生了。
可怕的袭击降临在珍妮弗的身上,在这个世界里待的时间越长,袭击便会越恐怖,珍妮弗因特殊的失眠症一直没有正面遭受过袭击,但这不代表袭击的力量没有被累积。
古一的错误举动让珍妮弗陷入了极大的危险当中,小女孩的身体和精神都太过脆弱,直面突然降临的可怕袭击,甚至没有异变的机会,就已经直面死亡。
奎尔看到珍妮弗朦胧的视野剧烈的颤抖着,她应该是在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古一略带惊慌的面容出现在珍妮弗的余光里,从她的眼神来看,她恐怕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了。
但古一以奎尔难以想象的速度镇静了下来,只犹豫了一瞬间,便伸出了一只手去触碰珍妮弗的眉心。
“不!
!”奎尔在心中大喊。
而最糟糕的情况果然发生了,袭击的力量顺着珍妮弗的意念传达到古一的身上,恐怖的巨浪拍打在高墙之上,极其可怕的疯狂侵染在那堵永远坚如磐石的高墙上,撕开了一道微不可查的裂缝。
奎尔从未见过,甚至难以想象的巨大力量,从裂缝之中倾泻而出。
纽约、美洲、整个地球。
所有的怪物消失不见了。
“……可怕的EMP。”奎尔低声说道。
在珍妮弗最后的视野,小女孩看到了古一脸上深深的愧疚,就算她替珍妮弗承担了绝大多数的侵袭,但最初的那波袭击仍然让珍妮弗被污染了,她的背后长出了触手,古一没能救得了她。
奎尔深深的叹出了一口气,他向火箭浣熊讲述了这个故事之后,火箭浣熊问他:“那为什么古一要把珍妮弗丢在这儿?她就不怕她遭遇危险吗?”
“把她带在身边才是真正的危险。”奎尔皱着眉,牵起珍妮弗的手说:“古一看到她,心中的裂缝只会越来越大,要是她失控了,可就全完了。”
奎尔打了个冷战,他刚刚清晰的看到,裂缝处渗漏出来的力量恐怕不过千万分之一,但那种被压缩到极为精粹的力量只需要一丝,便能毁灭一个星球上的所有生物。
“而且我估计,古一不是随意把她丢出来的,应该是故意把珍妮弗丢给了我们。”
奎尔用那只并不存在的手牵起了珍妮弗的手,努力用新获得的力量向她的大脑中传递信息,似乎发生异变的人之间只能这样沟通,而不是像以往那样张嘴说话。
“等等!”奎尔忽然出声,珍妮弗忽然传过来一个思绪,奎尔仔细体会了一下,然后后边下意识的说:“珍妮弗经历了极为可怕的袭击,但她没完全疯,还能和人交流。”
“她对我说,侵袭她的那种疯狂,大多被古一承担了,而她趁此机会,在那疯狂的侵袭背后,看到了……一部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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