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旦做过爱就很难一个人 男人睡你的次数决定情感质量

w 2023-05-27 12:05:52

女儿默涵一天在电话里喜洋洋地告诉她:自己现在利用课余时间,在一家公司里打工。女儿还说:以后要靠自己养自己。


后来,她隔三差五地就能接到女儿的汇款。数目也越来越大。以前她有事找女儿总是打学校里的传呼电话,女儿告诉自己一个手机号,女儿在电话里说,以后随时随地都可以找到自己。她责备女儿不该给自己寄来这么多钱,女儿在电话里说:妈妈,我就是愿意让你幸福。


杜娟没有感到幸福,她开始感到不安了。女儿现在刚上大学三年级,利用打工挣钱也不能挣这么多呀。她暗自算了一下,这半年来,女儿寄给她的钱不少于一万。她担心女儿不学好,她在电话里一次次劝慰女儿,提出自己的担心,每次女儿都轻描淡写地说:妈,你放心,我是幸福、快乐的。


她放心不下女儿,没有事先通知女儿,她赶到了女儿的大学。女儿并不在宿舍里,问同学,同学想了想说:可能在公司里吧。


杜娟只好打通了女儿的手机,女儿听到她的声音惊呼一声:妈,你怎么来了?


不一会儿,女儿就出现在了她面前,女儿的打扮让她吃惊不小,女儿已不是学生打扮了,而像一个贵妇人。母女相见感叹一番之后,女儿打了一辆车把她接到一个小区里,这是一套两居室的住房。


她惊讶地打量着这套居室,房间里的一切应有尽有,可就是没有家的感觉,更像一个宾馆。她说:这房子是谁的?


女儿说:向朋友借的。


女儿为母亲安顿好之后,说下午学校还有两节课,女儿就走了。杜娟人留在这里,心却不踏实,这摸摸,那看看。她在大衣柜里看到了男人衣服,同时也看到了女儿的衣服,女儿有一件毛衣是她去年亲手织的。她一下子怔在那里。


傍晚女儿回来了,见她一脸不高兴,忙问:妈,你这是怎么了?


她把大衣柜打开,让女儿看。


女儿说:这有什么,这是一个朋友的房子,他出国了,房子借给了我。


女儿虽然这么说,但她不相信女儿和这个男人的关系这么简单。


女儿晚上要请她去外面吃饭,她不去,她在女儿面前哭了。她威胁女儿说,要是女儿不说实话,她就不吃饭。


女儿还是不肯说出实情,她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要当晚去买两张返程的车票,她宁可不让女儿读书,也不希望女儿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生活着。她历数自己这么多年一个人的生活,为的都是女儿将来幸福。


女儿毕竟是女儿,女儿什么都说了,她说自己现在和一个老板在一起。她还说:这个老板姓王,没有家室,是她自愿的。杜娟明白了,女儿说打工就是在这个老板这儿打工,房子、钱自然都是这个老板的。


杜娟执意要见这个姓王的老板,女儿刚开始不同意,她说这么办事就太俗了。杜娟执意要见,女儿要是不答应,她就要在这里死给女儿看,后来女儿就出去了,答应把王老板叫来。


女儿回来了,她看到了那个王老板,她惊呆了,叫了一声:是你?!


接着她就疯了似的扑向那个王老板,一边撕扯一边叫着:姓林的,咱们的恩怨是咱们的,干嘛害我的孩子?


林斌也怔住了,他没想到眼前站着的会是杜娟。


女儿在一旁喊:妈,你这是干什么,这都是我愿意的,不关王老板的事。


杜娟这才知道,现在林斌已改成王姓了。她大声冲女儿说:出去,这里不关你的事。


女儿被母亲的样子吓呆住了,但还是走了出去。


杜娟说:姓林的,你这是害我。


林斌一时语塞,他喃喃着:怎么会是你的女儿,这不是做梦吧?我以为又找到了多年前的梦,正因为她长得太像你了。你的女儿该姓白呀,怎么姓杜了。


林斌自然不知道,杜娟离婚后她就把女儿改成自己的姓了。


林斌又说:默涵姓杜,和你当年一模一样,那天她到公司应聘,我见到她,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杜娟气喘着,无力地望着林斌。


林斌又说:默涵说自己的老家是H市,我就没有多想,我以为是上天可怜我,让我圆一个没有实现的梦。我对默涵是真心的。


杜娟什么都明白了,她突然蹲下身痛哭了起来。


林斌颤抖着手伸过来,试图把她扶起来。


林斌说:我以为我又找到了幸福,原来真的是一场梦。


杜娟抬起头,看到眼前的林斌,此时她觉得自己在做一个冗长繁杂的梦,她希望梦早点醒来。


梦里的幸福永远是虚幻的。


门外是女儿一阵紧似一阵的敲门声。(未完待续)

杜娟回到了老家,开始了一种新的生活,仿佛她是一个旅人,终于又回到了曾经出发的地方,只不过身边多了一个女儿,那年女儿默涵五岁。


林斌早一年回到了这座城市。她回来的时候,是悄悄回来的,正如她悄悄地走。刚开始她住在父母家里,年迈的父母无声地接纳了她。


她回到老家后,曾无数次地想过林斌,她不知道林斌现在怎么样了。但她一想到林斌身旁那个戴眼镜的女孩,她想见到林斌的愿望便淡了。


杜娟转业那年的八一节,她突然接到一个战友的电话,他在电话里约她,希望他们这些战友能聚一聚,并说林斌也要参加。她听到林斌的名字,最后还是拒绝了。她怕见到林斌,她不知道如何面对他,不知为什么,她一见到他就想流泪。


那次聚会没几天,那位战友又打电话说起了上次聚会有多少人都参加了,大家如何怀恋部队生活,有人还哭了,他又说:林斌也哭了,他是最先哭的。后来他说:林斌似乎并不幸福。得到这一消息后,她的心里难受了好长一段时间,从那以后,凡是有关林斌的消息,自然不自然地都会深深地吸引她,仿佛林斌是她什么人似的。


后来,那位战友在打电话跟她聊天时,似乎是无意中告诉她,我这有林斌的电话,你要不要和他通通话。


她当时心里动了一下,但还是拒绝了战友的好意。她没有要林斌的电话,她不知道和林斌讲什么。她相信林斌也能轻而易举地找到她的电话,他不给她打电话,她为什么要给他打呢?她有几次在电话响过之后,抓起听筒,可对方却没有声音,两三次之后,她警觉起来,她想说不定这个人会是林斌。这么一想,她心里什么地方动了一下,一股温暖又柔弱的东西从她心底里泛起。从那以后,她又接过几次这样的电话,她先喂了一声,见对方没有反应,便也不急于挂断电话,就拿在耳边那么听着。这时,她真希望对方是林斌,她心里焦急地想:林斌你说点什么吧,哪怕是骂我几句也好。对方每次都没有出声,最后还是挂上了电话。那一刻她的心里空了,又有了要哭的欲望。


不久,她先听说林斌辞职了,林斌转业后去了文化局,当一名普通的科员。林斌辞职后,当上了书商。又过了不久,林斌离婚了,林斌结婚后一直没有孩子。


她前一阵子还听说林斌在深圳,后来再听到林斌的消息时,林斌又去了海南,那一阵子,林斌像只风筝,一会儿从这飘到那,又从那飘到这。


在这一过程中,先是女儿上了小学,后来又上中学了。她一直一个人孤单地过着,在这期间曾有很多同事朋友什么的,给她介绍过男人,她一个也没有见。有了和白扬第一次失败的婚姻之后,她不相信别人会给她带来幸福。


一晃女儿默涵就上大学了,也许女儿自小受到了文工团那种气氛的感染,虽然她没有学舞蹈,但她还是深深受了母亲的影响,她考上了一所舞蹈学院的理论专业。杜娟虽然觉得学习舞蹈路子太窄,将来不会有什么更好的发展,但既然女儿喜欢,她还是欢天喜地把女儿送走了。很久没有关于林斌的消息了。


战友们仍能在一起聚一聚,没有了林斌,她每次都能出现在战友的聚会上。其实,她去聚会还是希望能得到关于林斌的一点点消息,哪怕是蛛丝马迹,她也会感到心满意足。战友聚会的时候,她总是躲在人群的后面,不显山不露水的。


现在战友们很少提及林斌了,似乎林斌也很少和这些人来往了。人们传说林斌的消息大多是道听途说的。一个人就说:几天前我们单位一个人出差去北京,见到林斌了,这小子发了,开着宝马领着一帮人去海鲜楼吃饭了。


另一个人说:林斌在北京开了一家房地产公司,手下员工就有几十号。


后来林斌的消息就越来越少了。再有这样聚会的机会,她也很少去了。渐渐地,关于林斌和一些往事,很少在她脑海里出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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