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年了，我永远爱着一个男人。他也爱我，但不是恋人之间。他对我就像弟弟对妹妹一样，答应在我需要他的时候站出来，却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一辈子。”秋天的树叶看起来像这个冬天落下的树叶。

 

我是他婚礼的伴娘。

 

我最爱的人结婚了，伴娘竟然是我。两个多月前，我参加了他的婚礼，我是伴娘。很奇怪，那天，我的心情不是那么压抑，而是兴奋，因为我看到新娘很漂亮，他开心地笑了。所以，我相信我对他的爱是至高无上的，没有杂质的。如果我爱的人能幸福，我就满足了。

 

婚礼那天，我帮他们停了不少酒，不想让那些频繁劝他们的人毁了他们的满月烛光之夜。我代替他们一桌又一桌地敬酒，我最好的朋友也在婚宴上。当我把酒杯递给她时，她的眼睛有点红。我知道她为我难过，她想参加的不是他的婚礼，而是我和他的。

 

婚礼上发生了一点小插曲，都是我的错。上台送花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新娘的裙子。她的脚一动，一块白纱就撕了一大块，我的脸就红了。他怒视着我。他认为我是故意的吗？至于我，这个呢？我心里很委屈。感谢明亮可爱的新娘，她赶紧安慰我说没事了。她用手拿着纱，一直到腰，居然打了一个飘飘的蝴蝶结。他的眼里满是敬佩，我抱住她，用力亲了她。我站在台上不知所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在那震耳欲聋的掌声中，我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裂成碎片的声音，清晰无比。

 

直到婚礼结束，我终于受不了了，流着泪跑了。我没有书和电影里描述的那么伟大。我看着我爱的人和别人结婚。我怎么能满足于他的幸福呢？他的满足其实才是我真正的痛苦。

 

我永远是他的倾听者。

 

18岁，进入大学的第一天，我遇到了汤米，他作为高年级班的代表迎接我们新生。从小被惯坏，独立能力极差。父母为了锻炼我的自理能力，在宠了我18年之后，决定让我在大学好好锻炼。他们做的第一步就是不送我上学，不帮我办任何手续，让我独立做一切事情。

 

我当然不能，所以当我看到高大安静的汤米时，我自然会像菟丝子草一样依附在他的松树上。汤米帮我完成了几乎所有我该做的事情，整理了床铺，挂了账单。看着他用大拇指把图钉按进床架，我忍不住笑了。我问他:“你是伴随着什么长大的？”他很认真的回答:“菠菜”。他也知道大力水手是吃菠菜长大的，我对他的好感就增加了一分。他很忙，但我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他问我:“你是不是应该自己做两瓶开水？”他给我指了开水房的方向后，我只带了一个开水瓶出门。两瓶有多重？我还不如去两次呢！结果我空手回来，开着的瓶子在水房里摔成了碎片。汤米听我描述了整个过程后开始笑了。我说，我还是做对了一件事，还好我只拿出了一个开着的瓶子。他笑了。从那以后，大学四年，用他的话说，我一直缠着他。

 

汤米父母双亡，他由叔叔婶婶抚养。他叔叔是出租车司机，他阿姨承包了幼儿园食堂。本来家里养两个孩子绰绰有余，但是加了他之后，就有点困难了。汤米长得太快了，初中就长到了175 cm，大他三岁的表弟只好去接他的衣服。

 

汤米充满了自豪。虽然他的叔叔阿姨对他很好，但他总是被别人压抑。所以他一直很自觉，学习成绩会一直很优秀，家里的事情总是抢着做。高中时，他找了一份夜班工作，用高压水龙头和清洗剂给人洗车，凌晨出动，天亮关门，赚了不少钱。因为这个便利条件，他把叔叔的车打理的漂漂亮亮的，还把很大一部分劳动收入交给阿姨，说“你自己去买几件衣服吧，我不选。”所以，大伯的家人都很爱他。

 

不想离开汤米

 

我大二大四的时候，汤米第一次带我去他叔叔家，是在他快要离校的时候。他的叔叔和婶婶不在家。我只看到他表哥的理想，很瘦，眉宇间有一种阴郁的气息。环顾四周的眼神让我极度不舒服。理想说了声你好汤米就出去了。我四处看了看，发现他们家的环境比我想象的还要差。墙壁黑黑的，到处都是油，好像被油熏过一样。墙上的绿漆斑驳，一片片剥落。大厅里的灯还是大灯泡，开灯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漆黑。卫生间的水龙头故意没关，水滴入塑料桶。有一个古老的木制角落。汤米的房间其实是一个封闭的阳台，小但至少是一个独立的空间。我用手摸了摸他的床单，就像抚摸他的脸，感觉又暖又干。

 

理想突然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串葡萄。他还坐在床沿上，一直让我吃葡萄。我们三个人坐在床边，汤米坐在中间。理想通过他一直跟我说话。我不记得他说了什么，也没兴趣听。但我离开的时候，理想说:“你一定要常来。”我听了。我当然愿意。这是汤米的家。

 

后来，我经常去。汤米的叔叔和婶婶非常喜欢我。他们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但他们真诚热情，我喜欢他们。慢慢的，我看到了理想眼中的热情，开始害怕...

 

我家境殷实，总想为汤米做点事，又不想经常去他家惹火了眼睛，就在汤米不知情的情况下，在学校附近给他租了个房间，让他搬出去住。我想他会幸福的。为了方便照顾我，他甚至选择学校附近的地方找工作。给他租房子不是更方便吗？事实上，汤米非常生气。他说:“你是什么时候下定决心的？我讨厌喜欢自己做决定的女人！”我不得不损失押金并退还房子。

 

我还是每天去看他，但是他经常不在家。他说他工作忙，所以我总会遇到我理想中的笑脸。时间久了，不忍心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接触久了，发现理想也没那么讨厌，他内心是善良的。

 

当我发现汤米开始故意用我的理想来套我的时候，我很生气，问他:“你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做这个？”他说没有，是我多心了。我用拳头打枕头。我已经不常去汤米家了，但是理想经常来学校找我。我给他冷脸，跟他生气，他永远不会生气。我在这种不冷不热的关系里待了两年，终于毕业了。我父母打算让我去上海，但是我不能没有汤米。即使他经常躲着我，我也想离他近一点。

 

他选择了欠我一辈子。

 

工作之后，汤米和我变得更亲密了。我会跟他聊工作上的事情，他也会一直帮我冷静分析。我经常头痛和感冒，所以汤米经常给我的单位送去药品和零食。我想这就够了。为什么在乎他是否答应我？

 

汤米经常来我家，我爸妈经常偷偷问我:“你到底爱不爱？”我总是大声说:“不！不行！”心里酸酸的。“那你该不该找个男朋友？”我爸妈马上会再问我，我会永远保持沉默。这么多年来，我的理想一直没有放弃追求。知道一个高中毕业证配不上我，他就去读了本科，拿到本科后准备考研。我理解他的苦心，但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永远留给汤米。我觉得我的理想就像一面镜子。

 

不管汤米承认与否，我已经把他当成了我最亲密的爱人。除了他，就算别的男人不小心碰到我的皮肤，我也会觉得很脏。

 

汤米自从工作以来变得圆滑多了。经常看到他在一大群人中间走来走去，很有风度，声音很大，样子很大方。我不认为那是真正的他。只有在我们独处的时候，他才会摘下所有的面具，告诉我他的想法。他说自己很累，但一定要快点做出成绩让叔叔阿姨放心，甚至以他为荣。我知道他想赚更多的钱，给他们买一个明亮宽敞的房子，让他们可以无忧无虑的过下半辈子。汤米说，他不是一个喜欢欠债的人，如果不能让他们过得好，他会觉得自己是一个不还债的流氓。我心痛。我多么想替他还清这笔“债”，可是我做不到。他是一个如此骄傲的人。

 

汤米后来有过几次恋爱，但都没有持续多久。我几乎对这些关系视而不见。我固执地留在了他身边。我想他知道我的意思。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他应该知道我愿意等他，哪怕是一辈子。

 

当他告诉我他要和认识三个月的新女友结婚时，我泪流满面。我问他:“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也哭了。他说，“恋爱不等于结婚，结婚的前提也不一定是恋爱。我会爱你一辈子，但我不能和你结婚。理想爱你，我抢不走他...你是一个需要被照顾的女孩，但我身上的负担太重了……”这是汤米第一次这么直接彻底的向我示爱，但同时也判了我死刑，他不会娶我。

 

婚礼结束后，我一个人静静地呆在家里，带着我和他所有的回忆。此刻，他正在享受婚姻的甜蜜，我大口喝着红酒，希望今晚喝醉后，明天就不会再有他了。

 

 

你们可能爱过对方，也可能喜欢对方。

我不想只做朋友，但是你们因为什么原因不能在一起？

可能他看在朋友情谊的份上，追不到你。

可能你们没有聚在一起照顾家人的意见。

 

也许他不是为了出国深造才让你等他的。

也许你们相识太早，不懂得珍惜对方。

也许你们相遇太晚，身边已经有了别人。

也许你回头太晚，对方已经不在等了。

 

也许你们是在抓住对方的心，久久不能越界。

但是即使你们不在一起，你们仍然是朋友。

但你从心底里知道，比起朋友，你更在乎这个人。

即使不能和他手牵手逛街，也可以做无话不谈的朋友。

他有你喜欢的人，你会在口头上帮他叙旧，但你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想让他叙旧。

当他有困难的时候，你会尽你所能去帮助他，不管是谁欠他的。

男女朋友吃醋，你会让他们放心你和他只是朋友，但心里会有一丝不确定。

每个人这辈子心里都有过这么一个特别的朋友，很矛盾。

一开始你不想只是做朋友，但是时间长了，你突然发现这样是最好的。

 

你宁愿这样在乎他，也不愿意在一起，有一天分手。

你宁愿做他的朋友，也不要互相嫉妒，这样才能真正无话不谈。

尤其是这样，你还知道他会一直关心你。

不能做男女朋友，做他的特别朋友有什么不好？

你心中的这个特别的朋友...？是谁呀？

 

很多感情，因为一厢情愿，最后连朋友都做不了。

我常常觉得遗憾，可惜有些好的友谊最后因为对方的一句话而喜欢上了你。

如果不回应，这份友谊似乎很难维持，也难怪有人会拒绝迈出这一步。

 

因为这就像一个赌注，表白之后，你们要么成为男女朋友，要么连朋友都做不了。

有些事情出乎你的意料。也许对方根本不在乎。还可以做朋友，只是不如以前了。

也是可惜，也是可惜！

但是有没有可能是另一种情况，你可能永远不愿意只做朋友...